就带珠珠走。
祝之楚看向珠珠,原本漂亮的人儿,这几日已经被折磨得不成型。她只是看了祝之楚,也就避开眼去。
一瞬间委屈袭击了他的心智,他大声说道,“你还在这边装好人,一切都是你和太子搞出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珠珠,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我。”
“说你蠢你就真的蠢。我说的是假的么?你想说什么?那个小太监在你的衣袖上动手脚的时候,珠珠明明知道却不说。不就是我授意的?”白非墨看向他,“你不就是这么认为的嘛?好感动哦,你还一直喜欢珠珠呢,即使她利用你,你也会原谅她。她应该对你感恩戴德的嘤嘤嘤……”
祝之楚双目圆睁看着她,她眼底的冷笑都快溢出来了。然而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白非墨忽然收起冷笑,“谁跟你说珠珠知道这样的事情的?她何必对你感恩戴德?”
“因为你和太子是一伙的。”祝之楚辩解道,“父皇被下毒。你未必不会不知道甚至你还参与其中。”他看了珠珠一眼,我叫珠珠来伺候我,你未必没有好处。你在这边也通过她得了不少消息,我都知道。”
“那又如何?明月又不是在太子这边没有眼线。我不过是多了一双眼睛,然而我做了什么值得你这样?就因为在秋猎那天我斥责了你?就因为在那一天,我戳破了你这一颗可怜的玻璃心么?”她说完了暗自好笑,“你不过就是一朵白莲花,罢了。我不需要跟你这样的人说话。”
见她要走,又是这样子说他是一朵白莲花。祝之楚怎么能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词。他只是拦住了去路。
“你又这样了,你又把这一切都推到别人的身上了。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也比你好不少!”他语气激动起来,“你和太子秋猎就开始耍阴谋,他不在就通过你来给父皇下毒,你以为我不知道么?若不是这样,父皇的图如何能那么深?你临了倒戈相向,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你以为你洗得清么!”
刚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三个告诉他人不该喜怒于色,尤其面对白非墨,更不该掉以轻心。好像每次跟白非墨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会这样大吵架起来,然而他自认为自己这番话有理有据。因此你并不是很怕,他说完,自己还理直气壮地盯着白非墨。
白非墨忽然眼睛眯起来,露出了那种怪异的表情,“是谁跟你说……皇上中毒是从秋猎开始的?”
他像是抓到了她的把柄一样,指着他道,“我就说!你不知道了罢!没想到也叫我们查出来了!”
然而白非墨只是看了他一眼,嘴角一弯,“躺赢为皇上治病,我自然知道他的病情。然而这件事……我们谁也没告诉。就算是皇后娘娘也没告诉。”
祝之楚看他忽然俯下身来,又露出了那种那种可怖的笑容。只见她紧紧地盯着祝之楚,“那么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不知道为什么结巴了起来。
白非墨点点头,“好诗好诗,所以小子啊,你再好好体会一下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