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太子还在继续处理。宫中的气氛似乎开始慢慢变好了一样。第一个就是经过排查,白非墨被告知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了。
这件事过后,太子并没有过多的信任白非墨。白非梦还是看到,太子和胡亥总是一旁秘密地商量着什么事情。每次跟胡亥打听,也是不肯说,冷漠得像是以前求白非墨一起想办法的那个胡亥是假的一样。气得白非墨只好跑出宫外找昭阳。
昭阳再次看见白非墨的时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那时候他听说宫里有变,联合明月商量了一下,便在宫门口统率着兵马,间断守城门的不开门。守宫墙的也不让翻墙进去,说是没有皇帝的命令,不能放他们进来。那时候昭阳还以为白非墨已经遭遇不测了。
看见昭阳在宫门口等她,白非墨也是毫不顾忌别人的看法,直接就扑进昭阳的怀里。她比谁都怕死,劫后余生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就见不到你。”白非墨亲亲昭阳,语气哽咽,“我以为真的要变天了。”
“听到旨意的时候,如果我听到的是你的名字,恐怕我现在就该和太子一样发疯了。”天知道他听说太子妃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白非墨会不会也出事了。
“好在太子逃离生天……”白非墨忽然想到太子,这么说“好在”二字是在是过于冷血,她只是停顿了一下,道,“太子也真是个可怜人。”
昭阳没说话,只是拉她上马。
“既然宫中已经平安无事,应该不必集结大军在此。”他看了一眼紧闭的宫门,便带白非墨往昭阳府去。
“你不知道有多凶险……”白非墨向昭阳说起那段时日,“后来果然太子妃就出事了……你没看见太子,他都哭成什么样了……”
当白非墨再一次提起了太子,昭阳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不忍心打断她,只是接了一句,“其实太子的行为有点怪异的……”
然而白非墨并未多想,只是道,“说起来这件事,也是太子搞起来的。好端端的非要惹皇帝生气……”
虽然感觉太子最近行为确实很怪异,接连两次把皇帝气病也是天下头一份。但是在顾含烟这件事上,白非墨却相信太子。他对祝宁的感情如何她是看得出来的。那种悲痛也不是装出来的。
“若不是一直要为妻子报仇,他只怕现在已经倒下去了。”
然而朝阳只是沉默不语,听了这句话,摇头笑了一下,呷了一口酒,“倒是一个绝佳的借口……”他嘴角若有若无的嘲笑,却让白非墨觉得,他并不是很赞同她的话。
白非墨说到顾含烟的事情,又将她的字条拿给昭阳看。昭阳看到以后,沉吟了一会儿,挑了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果然是这样……”
白非墨一听有猫腻,忙问,“果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