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太子党什么都不做只会让人有疑心。他们既然要唱白脸,那我们就好好陪他们唱红脸!”白非墨笑道,“叫太子的人都收敛点,再有徐老先生出面请罪,治太子的罪。”
“不会出啥事罢?”
“总要让皇帝把气发泄一下。”什么坚强的堤坝都挡不住信任的洪流决堤,只能提前挖好沟渠,慢慢引流。
果然下午的时候,宫中就传来好消息。皇帝出了养心殿的时候,脸色虽然阴沉的很,但是心情很平静。太子跪在正中央,只是磕头痛哭流涕,“父皇保重身体,否则儿臣百身莫赎。”
一旁的明月党见机行事,连忙拿出准备好的说辞,请皇帝不要责罚太子。那言辞,要多恳切有多恳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放弃了明月党加入了太子党。
皇帝这边刚皱眉,太子党的人立马替太子揽罪,都是一些莫须有却无伤大雅的罪名,恨不得把太子摔在幼稚的泥里狠狠踩。
搞得明月党那边尴尬的不行。人家这边真正拥护的人都在说别惯着太子,打他一顿,你这时候跑出来求情说太子其实做得很好,不仅不能打,还得表扬,你说你本来就是盼着太子赶紧废掉的人,说这话假不假啊。
白非墨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了。本来这件事就是皇帝有点不妥当再加上太子死脑筋。太子都跪了几个时辰认错了,这面子也给了,台阶也给了,皇帝还不顺着台阶下?
虽然没听完结尾,但是不出意料的话,接着又是一副父父子子君君臣臣好榜样了。
彼时白非墨刚处理完太子的事情,就听着临风报上来的关于昭阳的事情。只见临风小心翼翼地道,“先前因为七哥的关系,不敢跟您说,是怕影响了您的心情。现在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了。”
“你是一吐为快了。”白非墨笑道,“我就伤脑筋了,我是知道昭阳有着非同一般的权力,但我不知道他权力可以这么大……”
昭阳虽然还未承袭永乐候的爵位,但实际上已经掌权永乐侯与来自母亲一方的贞昭长公主的兵力,这些年来慢慢培养,居然也有了不小的规模。
“他开始把这些兵力调用于京畿巡防?他有这个权力吗?”
“永乐侯生前的确是护卫京畿的只要力量。”玉树在一旁补充。
“还有这个什么鬼,修了一条从昭阳府直达炎融祝家的暗道?”
“这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想必他们之间暗地里的往来就是通过这个。”
“炎融祝家祝虞的父亲还将他那一部分武装力量交给了昭阳?搞什么,他们都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最近这么明目张胆地调兵遣将是在做什么?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有权么?”小小年纪十三岁,就开始不学好,做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不怕月满则亏么?
“世子,咱不慌的。”临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连忙宽慰道,“老王爷在上京养的这小两千人,虽然数量不多,胜在以一敌十。”
“这真要干起来,加上胡亥,和太子的兵力,咱这顶多不到十万……昭阳一个人管的都不止这么多。”白非墨抬起头看向玉树临风等人,“如果你们不能以一敌百的话,这数量还得往下减……”
“……”
“既然不能力敌,那就智取。”白非墨叹了口气,“总要试一试。走吧,去昭阳府,我看看他究竟想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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