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抬头看一下祝宁,只见她今天穿着湖蓝宫裙,看起来更温婉宁静。神色倒似乎比以前还憔悴了一些,还瘦了一些。
祝宁看了一眼看皇后,又迅速的低下头去,捧着暖炉的手也在不停地摆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神飘忽,难免有点心虚的意味。
白非墨倒是一下子确定了。难怪!难怪太子一心想娶祝宁,原来是有这个原因在。
然而祝虞却还是像没反应过来一样,只是歪着头想了一下说,“若是普通的妻子,因为孩子的关系,忍气吞声也就罢了,搞不好还要憋屈着做出那贤妻良母的样子。去接纳那个女子和她的孩子。
若是再深入考虑,只怕一般的妇人还会把那女子和孩子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叫她翻不了天上去,任她拿捏。
然而,在我看来,那女子指不定也是被迫的。那个丈夫有钱有势祸害其他女子,那个女子又能说些什么呢?不必怒骂也不必对那女子颐指气使。毕竟错的是丈夫,跟他心平气和地和离也就罢了。孩子若是想要的就带走,不想要的话就留给他。如若是和离不了。那就惨了。但也有法子,可重新从此以后一片真心寄古佛了。从此不必再过问那丈夫和那个女子的事,过好自己的生活也就算了。”
“原来是这样嘛。”皇后呆了一呆,像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能说出这番话,她犹豫着道,“那若是心不甘,又放不下呢?”
祝虞抬起头,奇怪地看了皇后娘娘一眼,道,“那这又是更惨的一种情况了,作践的只是自己,与旁人无关。
姑母,若我是那个妻子。我一定今早脱身,不去趟这滩浑水。”
“也罢。”皇后忽然笑道,“看来阿虞心意已定,这样他人也无法强求了。”
“我乏了,你们先退下罢。”皇后看起来累极了,叮嘱道,“外面秋意浓,批了斗篷再去,免得冷着了。”
白非墨心里倒是有点后怕,不过幸好总算没出什么事。本来她还以为皇后是来找她的,现在看起来目标并不是她。她今天所讲的这一个故事,这一番话是讲给祝虞听的。故事里的那个丈夫,就是说现在太子,那个女子就是如今祝宁。白非墨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已经怀孕了。而那个妻子是本来要成为太子妃的祝虞,不过按照如今的形势来看,她是断然不会再嫁给太子了
从皇后的话里,她早就表明了她还是对祝虞抱有一种幻想:她希望祝虞不计前嫌,继续嫁给太子。祝宁虽然怀孕了,也只能做为侧妃。并且她有把握一直让祝虞做太子的正妃,只要有她在,祝宁就绝对不会越过她们去。
本来皇后还想用这个故事来打动祝虞。希望她能像故事中的妻子一样,哪怕丈夫心不在她身上,也会为丈夫着想,忍气吞声,“守得云开见月明”。毕竟在她看来祝虞嫁给太子没有什么不好的。
但是祝虞可是谁啊?一个具有现代思维的女子。如何肯?她未必不知道,刚才那些故事讲的是她和祝宁和太子。然而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她是断断不敢也不愿意再入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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