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处理政务的能力,在这点上他甚至都比不上你。然而太子已经册立多年。”
“将军也是一步一步把江山打下来的。没有谁生来就是皇帝。但我相信明月……”
“那又怎样?皇帝呢,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太子的态度你也看见了,若说他对太子没有一点感情我是不信的。”
这只是白非墨选择太子其中一个关键的因素而已,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谁将笑到最后。
“皇上不会拿天下作赌。若让太子登基,国家岌岌可危。我们一定会让皇上改变他的想法的。”昭阳语气渐冷,“如果皇上要执意如此,那我就只好违抗君命了。”
他敛下眼眸,掩下眼里那翻滚的野心浮沉。
“你疯了!”白非墨看了一眼周围,见无人才放心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是要谋逆!”
“白世子……”他淡淡地抬起眼,轻轻用眼尾余光扫了她一下,“同样是拥护皇子,你就是忠君爱国,我就是谋逆。”他笑了一声,不可置否,然而讽刺之意明显。
白非墨被他呛得无话可说,末了才道,“随便你怎么说。我只是奉劝你一句。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顺便及时劝你的秦王及早回头,早日收手。免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还未拼怎知输赢?你倒是做的好买卖,三言两语就想让我们收手。”昭阳整了整衣领向后退去,看来是谈不拢了。你无法说服我,我也无法相信你的说辞。
看着他转身离去,白非墨突然出声道,“封于修,你信天命吗?
”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话语。
昭阳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抬头看向了天空,良久才道,“什么意思?”
“很久以前我不信命这个字的。有个老道人,说我一定活不过三十岁,我不信。可是现在我信了……你也知道是为何吧?”白非墨说的就是前几日生病的事情,“像那样的事情,我每年都会发生,所谓天命是不容更改的事情。太子一定会登基,而你将来也会站到他身边。这就是天命。”
“你听谁说的?”昭阳转过头,露出了冷笑的神情,然而忽然顿了一声,神情可怖,又问了一遍,“你是听谁说的?”
白非墨摇摇头,“你不要听是谁说的。我只告诉你,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情。
相识一场,我还有几句话要嘱托你。”
“什么?”
“今日你为祝虞说的那番话,有因必有果……”
“然而那不过是一个……”他还没说下去,白非墨已经点点头,截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但是有因必有果……你自己注意着就好,也许将来封家祝家联姻,到时候你看看到底我是不是口出狂言。”
“第二个,祝家内部有问题,将来你们可能需要多注意一下。还有第三个,太子那边有个姓李的统领,对太子至关重要……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她每说一个,昭阳的眼睛睁大一分,然而还是不信。只是听她语气不对,像是嘱咐后世一样,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么你呢?到那时候你在哪里?”
白非墨愣住了,闭上眼睛。对啊,她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