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拿着信纸,往烛火上一靠,火苗便开始蔓延起来。
“你干什么,那是证据。”白非墨出声,心想这人莫不是傻了。
“抓到张世安,那才是证据。否则一千封信都是可以伪造起来的。”昭阳把手一松,任由信纸飘落在地,只剩一道灰烬。
回到正常的书房——
“话说回来,你不能告诉我是谁想要杀我吗?”
“不能跟你说,但是你自己用脑子想也能想的出来。”
“所以不是太子咯?”
“太子那个笨脑袋怎么可能会想出这种连环计?”昭阳毫无顾忌,直接鄙视道,“太子啊那就是个乌龟脑袋。这件事不可能是他做的。先是刺杀五位世子,离间离间中央与地方。后来又串通窦管家答应为他奔走,引开影卫,追杀你,上次那个刺客,看路数不太正道。这次也用上了死侍,尸体都做了杀人巧计。这人不但知道怎样离间中央与地方,他还知道云南王和中央关系最好,杀云南王世子对中央有百害而无一利。这就是你为什么两次被刺杀的重要原因。”
“这人憎恨中央,也身在朝廷。不仅能把手伸到昭阳府,甚至知道太子和无胡亥苟且,利用这个时间段让我们以为是太子做的,可见不是一般人”白非墨心里叹道,“这个人果然心机城府果然极高。”
“他是你我都认识的人。皇上也知道他。但现在,我说,暂且还不敢动他。”
“你既然给我看了你的秘密,跟我说了这件事。说吧,皇上要我做什么,而我又能得到什么?”
“你还挺聪明的嘛。”昭阳点点头,“不过,这件事不是皇上的意思。这是我的意思。”
白非墨一愣,什么意思?
“这件事远比削番更叫人上心,更叫人头疼。这是谋反,是叛国。幕后主使在朝野,敌在暗我在明,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打草惊蛇。皇上的意思是不想节外生枝,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除了特别一定要让他知情的以外,其他一律不准讲,尤其不能让蠢材知道。”
“但是你告诉了我。”白非墨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希望你别让我失望。”他微微欠身,“目前来说你表现很好。聪明的小狐狸。”
白非墨挑眉。他为什么会叫她小狐狸?难道她做了什么很狡猾的事情吗?没有吧?拜托,明明他才是最大的那只狐狸好吗?
白非墨有种坏预感,她是不是酒醉的时候把自己的真心话说了出来,骂他是狐狸,然后现在他要扳回一城吧?
“这件事我不能拒绝?”
“你想?”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其实白非墨不想拒绝他,尤其她也对那些一直企图刺杀他的人还耿耿于怀呢。但是这不代表她就会心甘情愿地卷入这件事情当中。若说是皇帝的授意,她或许还可以再考虑考虑看看,但是皇帝居然不知道。这也就代表着一切都是昭阳自作主张。
在皇帝并没有打算主动告诉她的情况下,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瞎蹚浑水比较好。万一皇帝对昭阳外泄的事情感到震怒,那么白非墨可就吃力不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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