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你们热烈地邀请我去明月府、太子府上住,但我想还是算了,太麻烦。”
不论在谁府上住,白非墨都感觉自己会受到另一方人的负面影响。
太子党首在地上扭动身体,支支吾吾,不断用眼神示意自己嘴巴塞住的布。
白非墨蹲下来道,“你现在呢,最好别说话。明天要上朝,您有什么话到时候跟圣上面前说个够。”
“还有,我这个人睚眦必报。”白非墨摸摸自己的手腕,伸出来给他看,“叫你停下,你充耳不闻。我这只右手现在疼得很,等你身上伤疤好了,我也让你尝尝手腕被死命摁住的感受。”
太子党首瞪大眼睛,扭动得更厉害了。
白非墨嗤笑一声,今天这事儿确实因她而起。但不代表所有事她都可以不在乎。太子党刚才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已经让她不爽。
并非单单因为这一个原因,白非墨想到太子党张口闭口诋毁明月阴盛阳衰、身份低微,往日必定是蛮横无礼,以正统自居,看不起别人。软的不行来硬的此等戏码也可以看出常常是他们的一贯做派。
“你们如今都鼻青脸肿的,这事因我而起。回头我就让影卫给你们送去云南最好的药膏,保管今晚就让你们恢复如初。”
说完就让把这十个粽子送到各自府里。
回到楼上一会儿,珠珠眼尖就看见了白非墨右手手腕红红的,也不是血,放了心,又问道,“怎么了七哥,我不在一会儿,又叫谁抓伤了。”
“叫畜牲抓了。”白非墨一想起那个太子党首的模样,“不对,是只猩猩。”
珠珠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你这样磕碜他,可见他很不讨你喜欢。”
白非墨把下午事情给珠珠说了。
珠珠眉头一皱,“太子党这样嚣张,我看他们未必知道今天已经惹到你了。”
上完药膏,白非墨动动手腕道,“不好说,也许是我惹到他了。”忽然心内跳跳的,“燕将军不赶紧来,我慌得很。今天的事因我而起,这样私自提前到达上京,只怕要犯忌讳。”
珠珠用纱布给她扎,抬眼一笑,“不过是缺少礼数罢了。圣上还能怪罪你什么呢?”
白非墨头一大,“你也觉得圣上会知道这件事?”
珠珠一愣,“我猜的。但是呢,这件事若是捅到了圣上面前,只怕不好说呢。藩王不涉党争才是正理。”
白非墨心里有点后怕。她本来还一心觉得自己啥都没错。但是若涉及党争,无错也全是错了。
“不慌。”白非墨想到云南府与中央的关系忙道,“是他们多情了。”
忽然又想到是自己先提出要和明月党做朋友的,白非墨有点慌,这是不是就代表了,一开始她给人的信息就是要与明月党为伍?
她正这么想着,忽然玉树飞过来,附耳道,“宫里来人了……务必请世子去一趟……”
白非墨脑子一嗡,大脑一瞬间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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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非墨: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这个乌鸦嘴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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