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都见过我的母亲么?”
“哪里哪里,也不过年少时候有幸见过那么几面。”一人忆起往事,笑道,“那股天然的风姿至今再无第二人。”
“我也是听我兄长说的。据说花蕊夫人文武双全,还曾对我兄长的骑射之术做过指点。”
舒楠看白非墨虽是笑着,但言语间透漏出一股遗憾的意思,又想起传闻她母亲身体不好,生她难产而死的悲事,知道白非墨心里一定是又苦又痛,忙止住了花蕊夫人的话题,道,“世子爷说得对。我们向来就是这样,敞开天窗说亮话。各位虽是政见不同,但却也是为了祝家天下着想。因此本就没有什么苟且之事,更不必谈秘密之言。”
“白世子偶尔听到也算不上什么偷听,原本我们就开着门,是故意让人听到的。”
“我们明月一党,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既然是误会,舒楠替小徐统领向世子请罪。”舒楠先生站起来,作了揖,道,“白世子,在下等失礼了。”
白非墨看他未行官礼,知道这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忙笑道,“岂敢岂敢。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爷爷让我上京读书,说要结交天下人才,我这学还没上,倒是朋友交了一堆,他老人家一定会开心的。只是怕各位先生嫌弃我无功无禄,黄毛一个。”
云南虽是藩王,却是同中央水火一脉,白家十代忠良,现在白非墨的父亲白慎礼、二叔白慎守都封为神威将军,正在西南边防守城。从这层关系上来说,白家是根正苗红的一支外姓同根血脉。
白非墨母亲又是圣山义妹,封花蕊夫人,容色才情均为世家翘楚,乃天下第一名姝。
这样背景下的白非墨岂能配不上这群朋友?众人听了,哪有不应允的道理,“世子过谦了。我等只怕还不敢做世子高朋。”
一边让了主坐上座,请白非墨坐。
白非墨客气谦让了一番,坐在了宾客上座位置。
“虽然白世子年纪轻,但行为处事谦让有礼。”舒楠又夸了一下,问道,“这次我听随性将军还在路上呢,怎么世子倒先来了。”
此次各家异姓王世子都奉命进京求学。一路行程均有人记录上报。但是白家论行程,不该如此早来,故有此一问。
“害。”白非墨如实说明,“我嫌燕将军带着大军浩浩荡荡从官道走,实在是太慢。听说上京七夕甚是热闹,我便快马加鞭赶了过来。”
舒楠与其他人相视一眼,倒是不想白非墨如此直白。官道行程时间均由中央而定,时间道路错开,避免了各家一起上京到时候冲到一起,接不过来。
“那么此行路上是否辛苦?有无差错纰漏?世子现在在何处居住?”
“我快马加鞭,在入夜之前倒是赶上了七夕大会。一路倒是平安无事。”白非墨愣了一下,“就在楼上暂且住着。等燕将军来京,我们便一同去皇上专门安排的驿站。”
“在这里还是太危险了。虽然世子必定有护卫,但是还是以防万一得好。”
“不知世子听说过七皇子么?”
白非墨愣了一下,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听说过盛名,不曾见过的。”
“那敢情好。七皇子在宫外有自己的府邸。你若是不介意,可以去那里住住。皇家重地,也是十分安全。”
明月党点头称是。
白非墨还没出声,倒是隔间听了许久的人耐不住性子了,“我说你们什么好心,原来是安了这份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