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她的儿子,气得跳脚,在街上叫骂起来。
方大伯病怏怏的,提不起劲。
方虎跟方虎媳妇脸色都不太好。
方牛又去了一趟医馆,叫大夫换了药,可是他人却不见大好,一直有些呆,一天到晚,都不怎么说话。
商队丢了银子的只是住在这家客栈的人,只是少数,其他人还赶着要去其他地方做生意呢,耽误不起。
已经等了两天,不能再等了,商队准备走了。
方大伯一家子见商队要走,也想要跟着走,银子没了,这样干等着也不是个事,总要回家的。
可商队那些丢了银子的人却是不肯带他们,连马车都不肯借给他们了。
第二天,方大伯一家醒来,商队的人已经走了。
方大伯两眼一瞪,气晕了过去。
客栈的老板也将方家人也赶了出去,“走走走,这客栈如今要修缮,住不得人,你们另找别的地方吧。”
祸是雀儿姑娘惹出来的,这雀儿姑娘又是方家的人,这气自然要撒到方家人身上!
这几日因为方牛脑袋上的伤,方家的银子眼看着又要见底了,客栈老板也没找方家人赔银子,只有吃了这么大亏。
可再叫方家人在他眼前晃,那是不成的!
他不愿意再见着他们!
方家人被商队扔了,又被客栈的人赶了出来,咋办啊?
方虎道,“爹,先找个住处,我们几个在镇上找些活干,赚些银子,等回去的路费凑足了,我们再走。”
“也只能这样了。”方大伯一脸颓废。
他们为了省银子,没住客栈,租了一家破旧的院子,有两间屋子,凑和住着。
晚上。
白天还呆呆愣愣的方牛到了晚上,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他悄悄出了屋子,从爬到隔壁,隔壁是个更破更旧的住人住的院子,都快倒了。
方牛轻手轻脚。
他钻进了柴房,然后搬开了地面上的一块板子,下面是个地窖,方牛爬了下去。
一个被捆成粽子的人出现在方牛面前。
看模样,是个女子,嘴巴还被人堵上了,她模样欺惨得很。
方牛来时,拿了一个馒头,身上还带了水壶。
方牛拿出火折子,点了火,地窖里顿时亮了起来。
方牛看清了姑娘的脸,真是国色天香啊,只是,这脸上有几处青肿,看着有些惨。
方牛道,“不许叫,你如果叫出声,我就再饿你三天。”
那被捆着的姑娘正是雀儿。
雀儿当日砸了方牛后,趁着方牛昏迷不醒,放了火,然后逃了。
可她身娇体弱,没跑远,就叫醒来的方牛给捉住了,然后,她就被方牛捆了扔到一个没人住的空院子,一开始她是在柴房里的,后来,也不知方牛怎么找了这么个地方,将她扔了过来。
她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饿得厉害。
“呜,呜。”雀儿看着方牛,仿佛在哀求方牛放了她。
方牛伸手拿出了雀儿堵在嘴里的口巾。
“水,水……”雀儿渴得厉害,嘴唇都干裂了。
方牛拿出水,对着雀儿的嘴灌了一些,他慢慢说道,“我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说完,还露出了一个笑。
雀儿从客栈偷的银子,就放在雀儿的身上,不过,现在雀儿连着那些银子都是他的了。
方牛笑了。
这笔买卖,很划算啊。
雀儿喝了水,她不敢看方牛,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恨意。
这个男人,看似忠厚,却无比奸诈!
不怪自己看走眼,实在是这个男人太能装了!雀儿在心中恨恨想道。
“我饿了。”雀儿小声道。
方牛道,“我带了馒头。”说完,便将馒头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给雀儿吃。
雀儿还想叫方牛松开她手上的绳子,见方牛这样,也不敢说了。
“……我出恭怎么办?”雀儿为难又小声的问。
“等会我拿个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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