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斐中斩钉截铁,指天发誓。
王策憨厚道:“好,索姓你们大律很有诚意,那我索姓就把武神卷卖给你们。”
流斐中取来一叠金灿灿的金票,有板有眼道:“钱我带着!”
“你等一等。”王策眼波一动,憨厚的点头,急忙跑开一会,然后不一会又重新跑回来,取来一支卷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王策似乎认为大律人品太差,格外强调:“货物出门,概不退换。”
流斐中不耐的点头,和王策是一手交换了金票和卷轴。众人诧异莫名,不是生死仇敌吗,为何忽然好想八百年没见的老友一样?
“嗤!”安静的山腰上,忽然从王策鼻子里迸出一个嗤笑的单音节。
流斐中冷冷的拉开卷轴一看,脸飞速沉下来,厉声一甩:“王策,你甚么意思!我有诚意与你交易,你却拿如斯空白卷轴来糊弄我流某!”
一甩,卷轴飞扬露出素白的内容。他面色森冷无比,杀意凛冽:“莫非,你当我流氏就这么好欺辱!”
哧的一声轻笑,王策遗憾心想,若不是环境不对,没条件,他真想在空白的卷轴上画上一幅传说中的神作“小鸡吃米图”。
轻轻的一笑,淡淡的讥诮味传播。王策淡然弹动掌心的金票:“流氏好不好欺辱,我是不太晓得。不过,我王策虽是心软好人,却也不是随便一只阿猫阿狗就能骗过我。”
“这种加了秘记的金票,你居然拿来交易,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王策充满戏谑的甩动金票,哗哗作响:“我本以为你们会用大律皇族的钱庄金票来交易呢,看来我低估你们了。你们不是猪,比猪强了一点!”
众人哗然,在金票银票上加秘记,是钱庄为大客户推出的特殊服务,各自的秘记都不一样。这种金票是用不出去的,好比永远都无法兑现的支票。
流斐中面色铁青,王策笑得前仰后合:“想给我挖坑,下次要聪明一点。莫要试图用傻逼的境界衡量我。”
王猛等人皱眉恼怒,流斐中反是很快冷静下来,死死看着王策,泛出冷笑:“那就不必多说,战场上决胜负!”
流斐中等转身毅然就走,王策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条白手绢,激动的欢送:“慢走,下次再来啊!”流斐中一回首,差一点气得吐血。
目睹大律的人走了,王策的笑意不减:“我们也该回去了。”
流无瑕在一旁冲过来,抱着王策的胳膊,眨巴眨巴大眼睛:“什么坑?他们骗你?”
王策洒然一笑,向众人一点头,带着流无瑕就往罪城回去,一边回去一边道:“他们要买断武神卷,若然卖给他们,八部龙和邪王这些人来了,一无所获,如何办?”
王策耸肩:“我是猜不到,反正肯定不会是好事,也肯定会着落在我身上。”流无瑕恍然,恨恨挥拳骂那些人好坏好恶毒。
王策笑脸迎向太阳,眼睛熠熠发光!
…………王策有心做甩手掌柜,奈何,罪州乃是他的根基,有他的人马。
任凭北流残部百般本领,一时半会,也不可能立刻就执掌罪州。就是能做到,也不会不敢一家独大。在情在理,王策一时真的甩不掉这一个包袱。
姑且不论北流残部,以及天策府的人,在磨合融入的过程中,有多少磕碰。都暂时不要紧,是最次要的,最为主要的还是五十里外的河东军。
以及显然不顺气不服气的本地四大势力。
流无瑕有王策撑腰,未来执掌罪州,已成定局,戴霖等也都不会反对。就目前来说,流无瑕始终还是年幼,不要说天策府的人,就是北流残部也都更希望王策来暂时主持,度过这一难关。
河东军扎营在五十里外,每曰来回侦查,却暂时没有其他动作。王策估计对方也是在等八部龙等为了武神卷而来的各路豪雄,自然,也在等待其他。
王策是索姓一一检阅了一番麾下的军队,从资料各个方面,大约的把罪州各方面记得烂熟。
“好炎热的夏天。今年怕是近年来最热的一个夏天了。”
王策躺在靠椅上,惬意的懒洋洋的晒太阳,忽然无比想念沙滩和比基尼美女。兵临城下之际,他这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也格外给罪州上下注入了一股信心。
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凉茶,王策惬意道:“加点冰块。”十三娘妩媚的白他一眼,把武道高手制成的冰块切割好,再丢入凉茶中。
“来点?”王策举起杯子向戴霖等人示意,见他们不要,他摇头:“不懂享受怎么行。”
重新取来卷宗阅览,交给旁边的小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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