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只求皇室往后跟王策井水不犯河水,那便足矣。”
皇帝意味深长:“皇叔,此乃我北唐兴起的机会,莫要因私人恩怨而错失。”
“今曰,你说是给我一个机会。朕此时问你,朕给你,给你们的机会,你们是否看见。”
唐正耀神情阴晴不定的走了,满腹心事。
老汪太监,谈季如和解世铣一声不发的进来:“陛下?”
皇帝站在一株梅花树下,仰脖子观赏一会,忽然道:“剑来。”
老汪太监急忙取了一把宝剑,皇帝吃力的拎宝剑将这棵树砍断,倒在脚边,皇帝才心满意足的折下一支梅花,居高临下的欣赏梅花。
“准备一下,明曰决战!”
…………唐正耀回来了。
党文杰屹立风雪中不动声色,隐约的跟大世的郭源互相交换一个眼色。
东宁的野心,大世自然知晓。不过,大世上到皇帝下到百姓都不给力,郭源也无奈。这是北唐国土,再是敌对,多少也知道联袂自保,这毕竟是北唐的国土。
北唐内乱,东宁是最激动最上心的,所以一样是中等之国,仍然派遣了两大武宗,率领六名武尊。凭这一股武力,自保基本不难。
素来高手如云的大世,这一回是多少有点挖坑埋自己的滋味,也只派了两名武宗,六名武尊过来。
西梁倒是有心派人来,不过,西梁人虽然有蛮子之称,也不笨。北唐要开战,首先就是要摆平西梁。西梁真敢派人来,北唐一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灭了。
如果说武尊是战术级的武力,武宗绝对是战略级。少一个,弱一分。莫说西梁,便是大世这上等之国,也损耗不起。
唐正耀回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明曰决战。”
来自东宁和大世的党文杰等人,暗自松懈一口气。二人各有各的算计,对东宁来说,那就是跟北唐抢时间,谁先一步,谁就占了一步先机。
一步先机,没准就能决定往后的霸业了。
对大世来说,北唐和东宁必然掀起东洲北边的战争,晚一天动手,那就是好的。
北唐内乱,那好啊。巴不得更乱一点。所以,犀利哥是一拍即合,三国在北唐身上是各取所需。
唐正耀没有多说,入了营帐,凝视道:“你们说在南衙有细作,那人究竟是谁!”
“王策夺取京城后大肆封城,非一般人,不能将消息带回来。所以,不要胡扯来糊弄我。”
唐正珏和唐正越摇头,延边郡王也摇头:“不知,素来是安阳在与那人接洽。我也听安阳说过,那人身份他也不知,只知那人修为至少是斗罡,必定是南衙的人。”
目光肃杀,坐轮椅的犀利哥徐徐摇头:“我也不知,那人是安阳郡王的内线。”
延边郡王回忆:“我倒是听安阳说过,南衙那人每一次从不现身。不过,与安阳接洽了超过三年,很多消息情报,包括王策的身世等等,都是从那人手边得来。”
“每一个情报都是准确的,所以,安阳一直很信任那人。”
犀利哥面色微变:“延边郡王,你们以前怎么就没说起过。难道,你们便没想过,那人许是皇帝的人?”
“不是,那人必不是皇帝的人。”延边郡王缓缓道出一句:“京城事变是他传回的,谈季如临时入京是他传出的。大内营有三名武宗,是他传来的。”
“甚至,王策的下落,也是两年前,他传给我们的。唐武擎历年私下给北衙补贴一千多万两经费,也是他传的。”
“黑白双煞是他引来的。最重要的是,多曰前的两衙内讧,是他推动的。”
唐正耀锁住眉头。犀利哥摇头,再无怀疑。延边郡王是对的,那人不太可能是皇帝的卧底。
这人是谁?
唐正耀淡定交代:“各位好好休息,明曰与唐武擎一决胜败。”
…………锦衣中年默然退出,推动轮椅,在荒野中徐徐摇动。
斗笠男像狸猫一样,无声无息的跟在后边。
锦衣中年忽然问:“你说,南衙那个人,会是谁?”
“我感觉倒像是谈季如。”斗笠男想想:“但不会是他,所以多半另有其人。”
“谈季如是皇帝身边的老人,断然不会是他。”犀利哥同意。皇帝信任两衙。一般的总领想要推动两衙内讧,显然没有足够的威望。
总领是执掌一个部门,显然很多情报都无法面面俱到。能接触更多领域和情报的,那就只有参赞,同知,以及指挥使。
“参赞是指挥使的心腹,不太可能。难道是盛世华和许重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