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闲睡的少年。
他睁开眼睛一瞧,天空的边际线已然开始泛出浅黄。
“哎呀,我睡过头了!”
一手边拍着沉重的额头,边挺站起了身子,打了个哈欠,随后看向眼前的那把铁锹。
“这是最后一个坟了吧,挖大一些吧,给夫人躺舒适些。”
说罢,张琅站起舒缓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眼神望向眼前的这一片山俏,在他眼前拱起大大小小的小山包。
而这些山包便是他之前挖的长坑,其中便埋葬着那些他在小天镇熟悉的人们,或者是同一个大院的朋友。
亲友离世,心中复杂,他表情苦涩惆怅的低叹了一声。
转头再看向脚下另一边,在一块平整的长布上,稳躺一个双手平放于腹部的女性瘪尸。
虽然干瘪的无法具体分辨,但是她头发上带着的贵重饰品,和身上穿着的华丽衣裳,张琅都十分熟悉。
看着这具瘪尸,他鼻子直接酸了一下,眼眶上涌出了一些眼泪。
擦干泪水,拿起铁锹,铲子落地抬起,扬起泥土。
到了黄昏入夜半,夜莺咕鸣,张琅才把墓碑立好,这块墓碑他挑选了很久,上面刻上了他有些歪扭的字体,但依稀可辨几个大字。
“陈家大院户,陈尚花之墓。”
“夫人,望您一路走好!”
张琅跪在墓碑面前,郑重的磕了三个头。
在坟前待了好一会,他才擦去泪水,起身扛着铁锹往山下走去...
走过了几条林里溪流小路,和深林荫道,再往一座青山上爬,这座山山腰倾斜有度,布满树青藤满,不仔细寻路,难登其上。
走到了一个巨大山石搭成的拱桥般山顶,‘拱桥’下悬挂着几具干瘪破旧的老尸,缺胳膊少腿,在夜风的吹拂下,微微晃晃,仿佛某一节随时要断掉了一般。
张琅也不太清楚这些尸体在这挂了多久了。
这高大的悬尸‘拱桥’的下面有一片小地方,修建着几个间房屋,其中两间屋子油灯高亮,而这里就是张琅的目的地了。
看着眼前的房屋,他轻声长叹了一口,似乎有些不愿,扔下铲子,慢慢的走进了其中最大的主房里。
大门是敞开的,进入之后,一股草药的药膻味,浓郁的窜入了张琅的鼻腔之中。
捏着鼻子,眉目谨慎的四处张望,大厅,房间他并未听到一丝声音。
随后,他闻着那剧烈的药味,往一处房间走去,很快便看见了一个大木桶,散发出热气。
贴近一瞧,桶子里填满了黑糊糊的液体,似乎比水要粘稠一些,表层还漂浮着一些药草和某些动物的肢体。
不时的还冒出几个热气泡,很显然,这桶东西熬出来没多久。
额头冷汗夹流,犯恶心,眯着眼十分嫌弃,心想:这恶心的东西不会是给我准备的吧,咦~。
不过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瞧见那个让他恐惧的人,所以他还是感觉有些侥幸。
就在他叹气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丝冷意,如针一般的戳扎着他的背后。
张琅细细的吞了一口唾沫,心中念叨着,不会是我来的这么及时吧。
颤颤巍巍的想转身,但还没完全转过头,便被一双细白的手,大力的推进了木桶之中!
蹦蹬儿~咕噜咕噜~,扑哧扑哧~!
张琅在这桶漆黑的液体里遨游了一番之后,摆正了身形,直接从中钻出了脑袋。
奋力的甩掉了头上沾粘的黑液,能睁开眼睛之后,便双手扶着木桶边,想从这液体中爬出来。
但却被那双细手狠狠的按压住,无法动弹。
“小毛孩,你可与是我说好了的,你埋葬完你说的那些人,接下来就得乖乖听我的安排,怎么,你现在还想反悔不成?”一个有些粗放的女子声音发话道。
就算这人强行放粗自己的声调和说话语气,但是还是掩盖不住她那柔润的亮耳音色。
张琅一听到这话,瞬间老实了不少,嬉笑着个脸皮看向这人。
眼前的是一个不高的年轻女子,散乱的黑色短发,还有些湿润,似乎是不知从何染水不久,头发掩遮着她半张脸,若隐若现的能看见她的眼睛在紧盯着自己。
她现在穿着一身白净的修身内衬,凸显出她紧致有形的身材,部分位置因为水迹紧贴在稚嫩白净的肌肤上,通透忽显。
双峰挺拔,十分贴近张琅的脸,让年轻的张琅此时有些热血迸发。
红着小脸,目光瞟向别的地方,细声的说道:“不、不是的大姐,我、我的意思是,我这身脏衣服还没脱呢,这样不会影响到这黑水的效果吗?”
张琅说完,时不时的将目光瞟向她,想听听她做如何反应。
女子沉默了一会,松开了按压的双手,随即道:“就在这脱,把衣服给我,我替你扔了,你这烂衣服都穿了多久了。”
一听这话,张琅是有很大的不愿意,洗澡本就是私人的事情,给人看到羞涩不及,而且男女授受不亲,她现在站在自己面前,根本就不敢脱衣服。
“不好吧大姐,不如我自己在这泡,您在外边等等吧。”张琅语气极其卑微的说道。
“叫你脱你还废话什么!”
女子话语刚落,便不给其一点反应,直接强行动手,将他身上的衣物撕烂,直接扔了出去。
直到他全裸的泡在了这滩黑糊糊的热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