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人宫里还有一对。”
高涛涛也很生气:“徽柔,张贵人恃宠而骄,不把皇上皇后放在眼里,你应该去问问皇上,为何如此偏心?”宗实在外听到,忙进入文华殿,对高涛涛喝道:“涛涛,不许如此教唆徽柔。”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宗实是在护着徽柔,整个皇宫,皇上最爱的就是徽柔,然后才是张贵人,高涛涛心疼皇后娘娘,可是皇后娘娘不受宠爱,也没有话语权,只能忍气吞声。
高涛涛便利用徽柔去传话,让皇上厌恶张贵人,挑拨离间啊。
然而,徽柔也是一个没脑子,她看不惯张贵人嚣张跋扈,其实自己也被皇上宠的不像样了,只见她眉眼一挑,对宗实说:“我去告诉自己的爹爹,与你何干?你又不是爹爹的亲儿子。”
一句话,吓得身边的粱淮吉忙说:“公主,不许妄言。”徽柔更来气了:“为何不能说,他以后也是君王,难道允许宫里出现自相矛盾的做法,节俭不应该是大家都节俭吗?爹爹自己都舍不得吃羊羔肉,为何到了凤仪阁,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宗实满脸通红,不再多话,可是天明看到了宗实眼中的恨意,便打圆场:“公主,你还小,有些事不能理解,臣觉得此事,皇上自有决断,要是你贸然去提起,只会给皇上难堪。”又给宗实行礼:“殿下,公主还小,不要见怪。”
粱淮吉赶紧接话:“是啊,公主,大臣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后宫有何不当,他们自会给皇上上劄子的。”
眼看徽柔也动摇了,谁知高涛涛插了一句:“如果大臣都跟你们一样懦弱,只考虑自身利益,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一句话,点燃了徽柔的正义的烈火,她扭头出去了:“我去找爹爹。”
天明看着高涛涛,实在不理解她为何要这么做。等徽柔和粱淮吉走了以后,高涛涛走到宗实身边:“看到了吗,在他们心里,你永远只是外人。”
宗实恢复了常态,也不理高涛涛,静静的坐到位置上,打开了一本书。
天明都看不懂了,高涛涛一直是很维护宗实的,她为什么要挑起徽柔与他的仇恨呢?
皇后娘娘也跟苗娘子关系很好,总不会推出皇上唯一的女儿来做靶子吧,后宫实在可怕啊。
一路上,粱淮吉不停的劝着徽柔:“公主,要是您去告状,苗娘子将会多被动?您就没有想过吗?”徽柔愣住了:“跟她何干?”
粱淮吉脸上的汗直流,小声劝道:“如果皇上认为是苗娘子故意指示您去的,皇上还能像以前那样对你娘吗?”徽柔好像也开窍了,是啊,就算我否定,可是皇上必定认为我是为了自己的娘,故意那么说的,不是淮吉拦着我,那我就闯祸了。
粱淮吉继续给徽柔分析:“公主,这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没人提,皇上只要去了凤仪阁,自然也能看见那两只瓶子,您就耐心等等吧,皇上疼爱你,可是皇上也是要面子的,自己最爱的女儿,去自责他,您说皇上是不是很心寒?”
徽柔叹了一口气,转头说:“淮吉,我们去花园走走吧。”粱淮吉松了一口气,跟在徽柔身后去花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