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节,如果能在九月八占领泰京,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大当家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九月八,满城尽带黄金甲,这说的应该不是军队,这说的应该是菊花吧!”
孟海听到这里愣了一下,当时光背这首诗去了里面,当时上语文课的时候老师似乎还讲过,只不过当时或许是打瞌睡或者走神了,还真没记清这到底说的是菊花还是军队。
但是孟海还是张口就来。
“这说的是像菊花一般的军队,散步在天下各个角落,金光灿灿,就像是大当家的那副铠甲一样熠熠生辉。我已经透露的够多了,如果再说下去恐遭天劫啊。”
大当家点了点头,旋即又说道:“既然你是望气师,那你再给我看一看……”
大当家这是想要让孟海再看看气运。
孟海连续蒙对两次已经算是极限了,尤其是大当家的问题一次比一次刁难,再问下去肯定会暴露。
孟海想到这里,忽然大叫一声。
“啊……”
他开始在地上打滚,身上的书服伴随着这一圈又一圈的翻滚而沾上了各种各样的灰尘,满头古人那专属的长发更是已经凌乱到了极致。
“实在对不起,大当家。按理来说,我每一天只能望气一次,现在已经超过次数,正在遭受天道反噬,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了。”
大当家和二当家看到这一幕,同时皱起了眉头。
对于他们来说,书生那绝对是极为风雅的,除非真的疼痛难忍到了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地步,否则肯定不会这样满地打滚。
大当家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他貌似关心的说道:“天师,这样,我们也不白请你帮忙。正好我们客栈里面就有位大夫,虽然不如那些神医,但是我们客栈大大小小的伤情病痛他都能够解决,我把他请上来给天师看看。”
大当家说着,就朝着一旁的随从看了一眼。
随从点了点头,快速的来到了客栈一楼,叫上来了一位老者。
孟海见到这一幕,只感觉到一阵的头疼,这大当家实在是太不好糊弄了。
就大当家这谨慎多疑的性格,咋不去朝廷当官,咋不去军营里面当个头目,非要在这里为难他。
无论是去当官还是军营,里面混个头目总比在这里跟打架劫舍的山匪强,有这本事,恐怕在官场或者军营里面都被人抢着要吧!
大夫终究还是被请了上来。
这是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
二当家摁住了满地打滚的孟海。
大夫先是打量了一下孟海的面色,随后翻了翻眼皮,看了看舌苔,又把了把脉,随后望向了大当家。
“大哥,如果我没看错,此人应该被下了药,再加上一路上舟车劳顿,疲惫不堪,才导致这种状况的。”
大当家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药?”
大夫点了点头:“如果我没有看错,这是一种让人身体机能变得极度疲劳的药物,最大的作用就是让人感觉到头重脚轻,昏睡不醒,这种药物一般都是用来做迷药的。”
大当家反复的打量着孟海,没想到这个文弱书生居然会被人给下药,大当家问道。
“可有解法?”
大夫一笑:“这并不是毒药,只要好好休息一天那药效自然也就过去了,如果大哥不放心,我可以再开一些安神,醒脑的药,保管让他在一天之内恢复如初。”
大当家点了点头,让大夫下去配药。
他又来到二当家面前嘱咐了几句,二当家这才扛起似乎已经昏睡的孟海,径直走到客栈另一端的尽头。
老当家打开镜头房间的大门,这个房间与大当家所在的房间相差无几。
二当家关上了房间的大门,他径直来到床铺的位置,并没有将扛着的孟海放到床上,而是一只手扛着孟海,一只手直接把大床的床铺给掀了起来。
床铺下面有个暗门,把床铺上的木板去掉,二当家扛着孟海顺着床铺的暗门就下了地牢。
没错,床铺下面的暗门通往一处地牢。
这处地牢目前只关押了一个人,现在孟海进来了,整个地牢又多了个人。
大当家将孟海锁在地牢之后,便顺着台阶回到了客栈房间,随后盖上木板,铺上被褥,一切恢复如初这才走出房间。
而此时的大当家已经写好了三封信。
一封信只是由普通的信封所装,只不过信封表面写了一个大大的“赤”字。
还有一封信是由火漆装订,整个信封被包的里三层外三层。
最后一封信则是在一张小纸条上写的。
大当家让随从将装入信封的两封信送了出去,一份送入大秦北边的某个村子里,另一封信直接离开了秦朝。
至于写在纸条上的那封信,大当家则是随手招来了一只信鸽,绑在了腿上,随后将信鸽扔出客栈,信鸽飞往的方向是大秦京城之内。
等到大当家做完这一切,二当家也回来了。
大当家坐在桌前,目光盯着桌子上的那份地图,随口问道:“和我说说,你今天是如何认识那位书生的?”
二当家想了想,就将他如何在那破落山神庙当中射杀聚义酒楼的掌柜,又是如何解救被捆绑在柱子上的孟海。
接着就是孟海在山神庙中说出他们身上有龙气的事情,最后就将梦海带入到了客栈,其他的大当家都知道。
大当家听完这一切之后点了点头,让二当家回去休息了。
直到送信的随从回来,大当家这才说道:“你让京城当中的探子打听一下今天抓回来的书生,越详细越好。”
随从点了点头,再次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