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笑着说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炒两个菜过来。”
赵芳秀说着,便跑去了厨房。
孟远生似乎想到了什么,颇为好奇的说道:“对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孟海一听这个,不由得抱怨道:“父亲,实在不行请几个侍卫或者仆人呗,你也知道我们家里不算小,万一来个客人,我们在后堂没听见,不就怠慢了客人嘛!又比如说今天,如果不是我那个朋友有本事翻进来开门,恐怕我还得在外面站上个把时辰。”
孟海说话的时候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宋智,接着说道。
“说到这里就更该请几个侍卫了,要不然来几个贼人翻墙进入咱们瀚海学堂,我们也发现不了。虽然说大秦京都的治安也不错,但是以防万一呢。”
孟远生听到这里,嘴角轻轻扯动,有意无意的说道:“既然你说了,那你就请呗,书铺挺赚钱的吧?你去请几个侍卫应该不在话下吧?”
孟海听到这句话,就知道自己开书铺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孟海注意到坐在一旁的陈大年低下了头,想必是陈大年把这件事给说出去的。
既然这件事已经被孟远生知道了,孟海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孟海正想要解释,陈理赶紧打圆场。
“哈哈哈,这件事是我帮的忙,毕竟阵大年当年的启蒙还有劳孟夫子,现在小孟夫子想要开家书铺自然是大力支持。正好,我美食楼微机能够化解还多亏了小孟夫子,于情于于理都要帮忙。”
陈理这句话只说了帮助孟海,却没说帮着干了些什么,这就是陈理的圆滑之处。
陈理只是让陈大年帮着孟海引了路,而且买下书铺的那三十五两碎银子也是他给的,虽然当时讲的清清楚楚这些银子从最后的计划书里抠出来,但毕竟预先支付银钱也算一种帮助的行为。
孟远生鼻子发出了一道不满的声调。
很明显,对于孟海开书铺的这件事情孟远生是不怎么支持的。
或者说,孟远生非常不满自己儿子开个书铺,居然不和自己说一声。
陈理赶紧问起了赵宣,算是暂时把这个话头给岔了过去。
孟海给陈理和陈大年介绍了赵宣和宋智,也给赵宣和宋智介绍了陈理和陈大年。
在这和和美美的气氛当中,赵芳秀也炒了几盘子素菜端了出来,又把桌子上一些饭菜热了一下。
在这逐渐融洽的氛围里,这才渐渐步入正题。
正题是陈理和陈大年带着礼物亲自跑过来的原因,感谢孟海。
陈理当时也在天平府总 理衙门里面受到了一些皮肉之苦,如果仔细去看,能够发现他的手臂或者双腿,身上还有着几道鞭痕。
只不过这些鞭痕只有那么十几道。
要知道,在天平府总 理衙门享受一遍刑具的人,至少要在床上躺个三、四天才能够缓过来。
陈理当时也比较幸运。
因为陈理个头实在是太大了,当时捆绑陈理又耗费了不少时间。
尤其在天平府总 理衙门有一种特殊的皮带,是专门绑住犯人的,是从腰部连接到身后的木桩上,但是陈理那突出的体型原因,最终没有找到合适的皮带,便用绳子捆绑的。
接着就是逼问罪状,用各种各样的刑具恐吓,中间所耗费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
等到陈理身上被抽了几鞭子之后,孟海在那个时间段也已经被赵宣给救了出来。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也就是天平府总 理衙门的那个主事被抓捕后,聚义酒楼的东家将怎样栽赃嫁祸美食楼这件事的起末缘由供了出来,一切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所以陈理在天平府总 理衙门躺了一晚上以后,也就顺利的出来了。
经过打听,这才知道是有人救出了孟海,然后有人给天平服务总 理衙门施压,这才彻底的调查了此事。
要不然,陈理得要彻底的完蛋。
陈理提起这件事就来气,他干了一大碗酒水,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这次来是给你解释一下昨日美食楼的情况,也是特地过来感谢小孟夫子的。”
在仆人又新到了一碗酒水之后,陈理一仰脖,又灌了下去,陈理这才开口说道。
“其实这件事也并不只是聚义酒楼一家干的,可能这段时间来美食楼的人太多了,其他酒楼没人了。所以,聚义酒楼联合数十家酒楼,一共给天平府总 理衙门的那个主事送了五千两白银,整整五千两白银,他们是疯了吗!”
陈理说道最后那近乎咆哮式的呐喊,瞬间吸引了中堂所有人的目光。
孟远生好生安慰了几句。
陈理神色也渐渐的缓和,刚刚那一股怨气冲脑的感觉也消失了一些。
陈理叹了一口气,说道:“怪不得当时我送去的数百两纹银没有用呢,我平时打点天平府至少也送了有一千两白银了,结果到关键点上,一个天平府的人也指望不上。”
孟海并没有说话,而是耐心的听着陈理在那里一个劲的说自己当初送钱的时候多么低声下气,那些收钱的朝廷官员又是怎么拍着胸脯保证的,结果出事的时候每个人都避之不及。
这些年的钱都送到狗肚子里去了。
孟海看着神色缓和不少的陈理,这才开口说道。
“所以说想要让美食楼做大单单靠着那些食客是不行的,毕竟美食楼只是一家酒楼,是无法与整个大秦京都所有酒楼相抗衡的。”
陈理听到这句话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陈理赶紧整理了一下仪容,尽可能让自己那充满醉态的样子变得和善,正常一些,他长长地吐出一口酒气,说道。
“还请小孟夫子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