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邮件送来的心意,工作的时间都沉浸在爱情里,想走出不错的心情不能,想过于靠近理想的心绪,又不能。而且,处理工作事情的过程,也都有条有序的,并没有为这些事情影响到工作。梁博峻寻思着:“任何事情来了,总会再过去。一个人如果总在一件事情里徘徊,只能出现钻牛角尖的现象,倒不如多方面去考虑考虑再说,或者再做决定。”打开了车内的音乐,任心情陶醉在了美妙地乐曲里。
梁博文刚走到客厅,听到院门响,便直接走到了家门跟前,拉开了家门。梁博峻说着:“博文,你下班了!”走进了家门,把拎的菜都递给了梁博文。他换着拖鞋,看到冷正敏坐在沙发上,还是轻声地问着:“奶奶,您怎么不进房间休息一会呢?您怎么坐在沙发上打盹呢?”看到冷正敏挪了挪身,说着:“电视不能看,毛衣不能织,我只有听你小叔的话,坐在这里闭目养神了。”无奈地笑了笑,说着:“那您坐一会,我先去准备晚饭。”走去了厨房。
梁博文看到梁博峻走进了厨房,轻声地问着:“哥,您今天十一路了么?”琢磨着冯爱玲说的话。梁博峻解释着说:“我开车过来的。今天赶不上去修理厂了,明天再说吧!”梁博文沉声地问着:“哥,车子怎么了?”本来是想问找汽车修理厂的原因。梁博峻浅笑着说:“车子受了点小伤,被几个比赛骑自行车的小朋友,把车漆刮擦了几道。”也想到了那几个活泼可爱的小孩子,调皮地小孩躲到大人背后的情景。梁博文听到是小孩子的问题,沉默了一下,才说:“哥,不用你忙了,我来就可以了。奶奶说,晚上想喝小米粥,我已经熬好了。你到客厅,陪奶奶说说话。她一个人坐着,万一不在意睡着了呢!”接过了梁博峻拿的菜篮子。梁博峻舒了长长地一口气,说着:“好吧!”走出了厨房,走去了客厅。
梁博峻来到了客厅,刚坐到冷正敏跟前,电话铃声居然响了起来。他急忙起身,走到了电话跟前,拿起了听筒,轻声地问着:“你好!是哪位?”听到对面很静,也沉默地等候了片刻,才听到话筒里传来了陌生男士的声音,客气地问着:“您好!请问梁博文在家么?”说着普通话,也夹杂了并不地道的本地话音。梁博峻看了看厨房方向,客气地回着:“您好!您找哪位?”听话音似乎又有些熟悉,犹豫了一下,还是再问了一句。电话里接着说着:“我找梁博文。请问梁博文在不在?”梁博峻说着:“她在家,您稍等,我叫她来接电话。”走到了厨房门口,看着认真做事的梁博文,轻声地说着:“博文,有你的电话,你去接一下吧!”梁博文走出了厨房,问着:“哥,是哪位呀?”觉得不像是熟悉的朋友打来的电话。梁博峻回着:“是一位男士。我也不清楚是谁。”跟在梁博文旁边,往电话跟前走。梁博文鼓了鼓腮,嘟哝着:“除了梁博清,还能有谁呢?瞧您,还能是神秘的熟人!”拿起了电话的听筒,也听到梁博峻说着:“不是博清,可能是你们公司的同事吧!”走到沙发跟前,再坐到了冷正敏的跟前。
梁博文神情犹疑地问着:“你好!是哪位呀?我是梁博文。”知道电话绝对不是梁博清打来的,也琢磨着:“这都几点了,同事怎么还打电话给我呢?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以后,我也汇报过工作了呀!这么晚了,同事还会有什么事情找我呢?”并没想到今天还有其他的事务安排。此时,邹楚威通过电话说着:“你今天有什么事情么?你怎么请假了呢?”话音显得有些低沉。梁博文一听是邹楚威,急忙说着:“邹技术员,您好!我奶奶今天去做体检,我把公司的工作都做完了,就请了事假,提前回来了。您如果有什么事情,咱们到公司再说吧!我先挂电话了!”低声地说完,也没听到话筒里再传来话音,就直接把听筒放到了话机上。
梁博峻看到梁博文轻声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好像还有些小情绪,还是寻思着:“这次不是真的了吧?梁博文不会再是绝对不改变原有的思想,说谈恋爱就谈起恋爱了吧!”看着梁博文没吭声地走回了厨房。
此时,梁博文心想着:“我真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都说年轻人像一张白纸,为什么有这么多年轻人不像一张白纸那么单纯,和简单呢!”相对想法涉及到了年轻人,让她感到非常地无措,和彷徨。她拿了一个疙瘩咸菜,用刀切着丝,还在想着:“千万不能让他们把过去的事情,再重新提起来了。我好歹能安静一会了,希望不会再出现误会。我不希望这个一波多折的家庭,因我再受伤害,和感到不开心了。现在,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做,我还得继续坚持原则,行走在我自己的生活轨迹中。”刀起刀落,手上没感觉到痛,却感到刀下钝钝地一滑,胳膊上有了一阵被瘆得感觉。她再看,看到手指上有血涌了出来,还成了好大的一滴。她看着怔了怔,随后走出了厨房,有些慌张地说着:“奶奶,我把手割破了。”觉得有点晕眩,也用手握紧了手指。冷正敏嘀咕着:“肯定是不小心,割到手了!”张开眼睛,看着走到跟前的梁博文。
梁博文这时站着没动,手依然握在受伤的手上。梁博峻起身说着:“你松开手,让我看看。”梁博文看到有血,心里一紧张,想着去松手,还是握得更紧了。冷正敏起身从茶几上拿了一张纸巾,走到梁博文的跟前,握住了梁博文的胳膊,说着:“博文,让奶奶用纸先给你把血擦擦,再包起来。”话语异常地轻柔。梁博文感到身体还是紧绷得厉害,却还是松开了手。冷正敏擦着梁博文手上的血,说着:“博峻,你到奶奶房间床头柜小抽屉里,拿个创可贴过来。”看到割了一道痕,而且像是深划在梁博文的手指上的。梁博峻快步走去卧室拿了创可贴,说着:“奶奶,创可贴拿来了!”又快步地走回了客厅。冷正敏接过创可贴,说着:“博文,如果觉得很疼,还得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给梁博文把伤口粘了起来。梁博文说:“奶奶,一会就好了!”走去洗手间,翘着一个手指头,很小心地把手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