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打湿了,在布面上有了几个深色的斑迹。后来,她在回公司的路上,想到会经过离冷正敏家最近的那条街,于是让孙薪把她先送到家,才再回了公司。梁博文想着是怎么打开院门,又是怎么走进院门的,也想到了冷正敏打开了家门,看着她问着:“今天的工作都忙完了么?”看到时间还早,也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她也掩饰着随时会有的惊呼,话音轻柔地回应着:“奶奶,我把今天的工作都办完了。我在公司没事做,就早点回来了。”换下了鞋子,轻声地问着:“奶奶,叔叔他们晚上过来么?”认为周一都刚上班,他们的工作也都不会轻松。冷正敏微笑着说:“爱玲说了,她下班了,就过来准备晚饭。”走去了卧室。
梁博文洗过手脸,走到了客厅,想到也得和公司说一声,也得汇报一下工作的情况。她拨打了公司销售科的电话,听到对面接听了,也问着:“您好!是雯雯姐么?”还是担心会影响到工作。郑雯雯话音柔慢地说:“博文,你没事吧?你回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吧?科长下午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你要是向他汇报工作,还得等他回来。你安心地休息一会吧,要是公司有事,我会通知你的。”听到电话里传来了几个人的说话声,郑雯雯好像与他们说着什么。过了一会,梁博文听到说话声停住了,听筒里又传来了郑雯雯的说话声,说着:“博文,中午的时候,邹楚威打电话过来,是问你在不在办公室的。我和他说了,你出去办事还没回来。”想想有些话还是不便说,也没再说她和邹楚威到底都说了什么。梁博文寻思着说:“既然没事,我也不多说了。我们明天见吧!雯雯姐,谢谢您了!再见!”也客气地挂断了通话。
梁博文走到沙发前,坐在了沙发上,想着自从面对了生活,还是要向有的人和事说声感谢。她想着让孙薪进门坐坐,孙薪也是婉言谢绝了。孙薪回话说着不能进门的原因,也是公司里还有工作的事情,也都是提前预约好的工作问题。梁博文也想着他的叮嘱,说:“博文,你也别太坚持了,如果伤得重,还是找位医生看看吧!”又想到了邹楚威,可是从认识他到现在,有些态度也都是家人的。即使他们大体的意思,也和她的真实想法,并不背道而驰。她想起了郑雯雯,郑雯雯说着:“博文,我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还是觉得,邹楚威好像是为了找你,才和沈丽走得那么近的呢!”她想着这些,也问着自己:“爱情到底是什么呢?假如是书里描述的那样的情节,如果被我遇到了,我是激情相对,还是淡然处之呢?说到爱情,我懂多少呢?”只看过书中写到的爱情,想来都是游戏一般,还有了如梦般的场景。她只有糊涂地自问着:“爱情是什么呢?不会只是单纯地女孩遇到了男孩,还走到了一起,就可以被称作爱情了吧?”却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想过这些,叹息着,也深感长大了一些,似乎遇到的惆怅事也太多,还都处于了情非得已的境遇。
梁博文觉得一不工作,心思就会有些乱,也不想再想下去了。她一直都不赞同让头脑用在一些理不清,还深感浪费时间的问题上,还是愣了一会神,自言自语着说:“博文啊,博文,你可真是和傻瓜没什么区别了呀!说不准走进想法,即使再走出了想法,也都是自作多情的结果,还那么恬不知耻的沉浸在了被营造的氛围里了呢?”对很多事情的理解用到了本身,在很多时间都能让她从朦胧的意识,及时地回归到现实。她也自我告诫着:“博文啊,你现在不是孩子了。你有牵挂了,你会牵挂着家,还有家里的妈妈。虽说妈妈习惯了农村生活,但是对于妈妈来说,最放不下的还有那一抔黄土。妈妈会不习惯远离孩子,会在心里形成想孩子的习惯。”即使把想法压在了心里,不想去用过多的言语诉说,也并不说明她并不想念郑红秀。她不能深思这些并非不儿女情长的问题,也得及时地走出这些思索的问题,因为她要解决如何生存的问题。她认为对郑红秀再牵挂,再想念,也都是为了更好地为生活做打算。梁博文要面对这些不能说的事情,因为相对这些来说,她还只能不惧怕等待,也得奋斗,得拼搏,尽力地向理想的生活靠近。
梁博文看到时间还早,腿疼也实在难忍,于是起身走到了冷正敏的卧室门口,话音轻柔地说:“奶奶,我还有点事,得再出一趟门。”硬撑着站在那里,听到冷正敏嘱咐着说:“博文,你要早去早回。雨是小点了,那天一会也就黑下来了。”看着窗外的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了。梁博文答应着:“好的!奶奶,我一会就回来。你在房里,不要到门外去。外面下雨路滑,天还挺凉的呢!”却看到冷正敏从座椅上起身,还拿着织的毛衣走出了卧室。冷正敏寻思着:“我说了一句话,倒让博文说了这么多。大人的话,她也全学会了呀!孩子大了,懂事了,和大人说话也能像叮嘱孩子了呀!”又笑着说:“我们家博文是大姑娘了呀!”走到了沙发前,坐到了常坐的位置。梁博文拿起了放在沙发旁的随身包,说着:“奶奶,您要是一高兴起来,腿脚都会好很多。您要是天天这样说笑,再阴天下雨的,也都难不到您了。”看到冷正敏笑呵呵的,也觉得开心。她感到了冷正敏的高兴,腿上的疼痛似乎轻松了一些。她想着冷正敏笑起来说的话语,感到周围都有了欢愉的气氛。她抬起手,两个手指交错着擦向了两个方向,手指如同火柴划过了火柴盒身,随后出现了两个响指。她还是忍着疼痛慢慢地走着,而且耳旁还响起了冷正敏常对孩子说的那句话:“这些孩子,到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不过,在冷正敏的想法里,那些在她的话语里出现过的孩子就是再大,再懂事,也还是孩子。梁博文看着冷正敏,扮了个鬼脸,走出了家门,也走出了院落的大门。
梁博文跛脚走在路上,感到整个世界静的好像只有她自己,也寻思着:“明知道伤得挺严重的,不能只是打算着去医疗室呀!”往小区的医疗中心走去,希望医生可以帮忙处理一下腿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