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生活,也像梁博文提到的童年时期经过的情景,以及他的父母的生活。
梁博文通过聊的话题,感到两位年龄相差近十岁的人,居然还会有很多相同的感受,和对生活有的共鸣。但是,梁博文现在的生活,和现在令她们走不出回味的生活,也都是对生活的意识有了体悟。她也为成长的过程有了感慨,也感叹影响了成长过程,才有的那些人和事。因此,她认为一个人不管在生活中如何变化,也只有在思想上会产生最大地质的变化,而且多数会由着家人思想的牵引,和接受了有了想法的思想。
胡海华偶尔说几句话,梁博文都会答应着,认真地听着,看着她温婉可亲的神情,也会产生一些小想法。胡海华说着话,还是会不时地望望远山。她看到梁博文柔婉恬静,即使默默地听她说话,都让她感到心里沉静。她也想听梁博文说说生活中遇到的那些人和事,可是自从感受到了工作的压力,也被梁博文如影随形的理解和支持了。胡海华并没想她是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还针对她本身的成长有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想法。胡海华有的切实感受和内心有的矛盾,还是因为环境不同不能相提并论,也思索着:“或许,在以后的好长时间里,我都要想法设法的去驱逐两者之间有的冲突了!”毕竟心灵的沟通不能只限于表面,或者采用形式化的表现方式。
胡海华认为梁博文热情大方,可内心还是有了孤寂,也会在许多人相聚到一起的时候,利用了不易察觉的孤独,做了一位善解人意的倾听者,或者变成了沉默地思想家。即使她们也会说着过去,聊着未来,也会是毫无掩饰的现实,与天马行空的幻想。他们的话语也会像来自一个孩子,说话可以有模有样的像个大人,但是真把想法放到大人身上,也不会实用,或者具有被采纳的意义。她不想去探究梁博文的内心世界,因为作为年轻人拥有的疼惜,也都是长辈赐予的,与她的感受和得到也不会有区别。胡海华长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对于涉世不深的想法唯有坚强面对,也接受了遇到梁博文以后,感到的一些脆弱无助的感觉,和因这些情绪有的困惑。
梁博文浅笑着看着远山,想着看不到的那部分景物,也想到了会在山间看到的大蚂蚁,蚂蚱,蝈蝈,还有会在大石头下面看到的山蝎,蜈蚣,还有大花蛇……她低头看着路面,此时看不到超大的蚂蚁,也看不到山里会有的一种大蚂蚁,和经常会看到的小蚂蚁,却能看到它们应有的模样。梁博文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再往前走,也想到了跟随梁家诚去山上的时候,看到的情景。他们看到好多的蚂蚁走在路旁的草丛跟前,嘴上还含着白白的蚁仔。梁博文看着这些有趣的情景,弯腰盯着它们往前跑着,也轻声地问着:“爸爸,小蚂蚁为什么嘴上叼着东西,还乱跑呢?”不明白小动物的世界,怎么会那么地神奇。梁家诚目光柔和地看着梁博文,轻声地回答:“如果天要下雨了,这些小蚂蚁都会提前知道。如果它们住的窝在很低的时候,还是会淌进雨水的地方,就得搬家了。它们还会搬到高一些,安全的地方去。”看到地上的蚂蚁忙碌着,不停地跑来跑去,还不亦乐乎的聚集成了一个长长地队伍。梁博文还是惊奇地问着:“爸爸,蚂蚁怎么会知道天要下雨了呢?”这些问题她不懂,只能观察着奔跑着的小蚂蚁。梁家诚笑着说:“这个问题我也不懂。不过,你爷爷的爷爷也是这样说的。”好像在他们的印象里,老一辈都有问过这个相同的问题,也都得到了千篇一律的回答。梁博文寻思着:“蚂蚁的生活规律都是这样,对于自然而然的繁衍生息的习性,我们只能认可他们都是有灵性的小动物。对于他们的迷惑行为,我们也没法说出到底为什么!”对不能解释的情境还是疑惑不解,也对想到的这些情景,和当年遇到的情景,都保持了淡然处之。或许美好的事情都不能理解,也很容易成为回忆,也好像是为了现在有的追溯,编排得更像一个美好的传说了。
胡海华看到梁博文慢步走着,沉默地看了看远山,又看着路面和周围,也跟随着她看了一圈。在一个草木枯槁的季节,胡海华往前走着,看到梁博文不再看路面了,才问着:“博文,找什么呢?”并没有看到有吸引力的事物,却似赞叹地说:“博文,你看到了么?这些小蚂蚁好可爱呀!”笑语着看着梁博文,却看到梁博文微微地怔了一下,又默然地笑了笑。
胡海华刚提到蚂蚁,却听到远处传来了李心蕾的话音。梁博文抬头往前看,看到李煜还是首当其冲的走在前面。李煜走着,看到是她们,大声地问着:“你们两个聊什么呢?”看到她们时走时停的,好像在那边寻找着什么。胡海华摆了摆手,说着:“爬啊,爬啊,爬得不见了呢!”指了指地上。李煜笑了起来,也大声地说着:“你们都多大了,还这么天真!什么季节了,你们还想看到小蚂蚁搬家呢!”看着随后赶来的梁博峻,毕竟没有几个人不对小蚂蚁感兴趣,也寻思着:“女人心思细的原因,是对事物观察仔细,才慢慢形成的吧!”感叹着胡海华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看着也笑得天真无邪的。胡海华没想到一个动作居然吸引了李煜,还让李煜猜到了她们在找什么,也童心未泯了一回。
胡海华和梁博文停住了脚步,话音略大地说:“爬山可不不轻松!”看着走到了跟前的李煜,抬手给他擦着额头的汗珠。李煜傻站着抬手托举着她的胳膊,任由她擦着额头的汗水,柔声地说:“这点小山,还能难倒我么?你是不是心疼了?”托着湖海华的胳膊,看到她不再颠着脚尖了,才松开了手。他温柔地看着胡海华,抬手抚着她被风吹散的秀发,夹到了她的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