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在家人跟前容易放松情绪,话音也像个孩子了。
梁博清看着她,长长地吸了口气,直到看着梁博文平静了下来,才惊慌失措地问着:“博文,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顾及别人的心情了。你做事情可以像成年人,在处理生活方面的问题上,怎么就不能像大人一样的去照顾自己呢?”话有说教的意味,可也苦口婆心地说了他的心情。梁博峻没再说话,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梁博文,一路没再分心地往公司奔去。
梁博峻开车来到公司停车位,停下了车。梁博清和梁博文从车上下来,看到她脚上穿着一双复古的西部牛仔方头粗跟的栗色马丁靴,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粗毛线裙,腰间随意地系着同色的毛线织的腰带。虽然毛线裙是宽松的长款及膝外套的款式,可还是显得梁博文弱不禁风的。梁博清看她虽然长高了好多,可还是过于纤瘦,不由得感叹着说:“哥,咱家小妹要是再这样下去,咱们得考虑弹劾弹劾她,让她也考虑是不是要改改行了呀!”也只想着可不可以抽些时间,为梁博文做几餐合口味的饭菜,于是接着说:“博文,你想吃什么,提前告诉哥,哥给你做。”脚步略感沉重地往前走着,脸上却有了舒展的笑容。梁博峻看了看梁博文,想到了陈明艳,轻叹着说:“她瘦就瘦吧,只要身体健康就好!走吧,咱们先进公司。”看着梁博文笑了笑,接着说着:“你要是再不按时吃午饭,还指不定要瘦成什么样子呢!”对梁博文充满了关爱的眼神看向了公司的楼梯,而且眼神里居然有了些轻蔑的意味。梁博文感到脚下穿的软底单靴踩在硬硬地台阶上,好像踩在软软地海绵上。或许是被动于了他们的话意,又不好去回复,因此在认为回复就是反驳他们的关爱的情况下,还是赶紧迈步走在了他们的稍前面一点。
梁博文走进公司,还是直接走向了梁博峻的经理室。不过,她走进了经理室的门,还是随即又退了出来。
梁博峻没太理会她的小情绪,看到她推门进了经理室,也没叫住她。他却是轻轻地敲了敲走廊一侧的会议室的门,然后轻轻地推门走进了会议室,话音柔和地说着:“我们已经把梁博文接来了,咱们准备去吃午饭吧!”看到陈明艳站起了身,探身往门外张望着。何冬月也站起了身,浅笑着说:“梁经理,我已经按您说的,预订好餐厅了。如果您没有其他的安排,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了。”说着,往会议室门外走。
梁博文看到经理室内没有人,还是转身走出了经理室。她看梁博清站在会议室的门外,往她这边看着。她耸了耸肩膀,淡然地笑着,反手拉起了经理室的门,迈步走到了梁博清的跟前。
陈明艳穿一身淡粉蓝色职业套裙,上衣下摆有裁制微折的荷叶纹理,分开的套裙微过膝部,臀部以下是有了设计感的裙摆,半绽放的自然垂感的如喇叭花的样式。她恬然地笑着,也沉了沉不怎么平静的心情,和走到跟前的陈明艳紧紧地拥在了一起。陈明艳感到梁博文全身都轻柔,可是抱住她的那刻却觉得沉重,微微地怔了一怔,随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梁博文也发觉到触动了她的敏感,于是立马放空了一下身心,也轻声地打趣着说:“明艳,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再这么称呼你了呀?你和我说说,我以后要怎么称呼你,才合适呢?”颓然间从心思里略过了几年走来的部分情节,过去都是激动也喜悦的开场,如今却有了委屈感的阵阵难过。
陈明艳松开了梁博文的手,看着梁博文,两腮红得像两瓣粉红色的芙蓉花,并没刻意地接话。何冬月看到梁博文脸色白皙,还不是平时有的健康的白皙,话音温柔地说:“博文,这个星期也没看到你,问了你哥几次,你哥才说你不舒服。现在好多了吧?”抬手抚着梁博文的胳膊,关切地看着梁博文。梁博文话音提了提,微笑着回着:“冬月姐,没事,我只是小感冒。我妈不放心,非得让医生给我看看,还不得不挂了几天点滴。您看,听她们的也没错,我不是又好好地了嘛!”却紧紧地握住了陈明艳的手。梁博峻闷声地说:“再好好地,也要小心别把胳膊闪了。你瞧瞧你们几个,胳膊还没小藕节粗呢!”走过了梁博文背后,瞥了一眼何冬月,接着话音略长的说:“走吧……饿了,饿了……大家也都饿了吧!”往外走去。梁博文在心里泛着嘀咕:“一点小毛病能难倒谁呢?”曲起了胳膊,握起了拳头,做了一个大力菠菜的姿势。梁博峻走着,脚步迟疑地回头看了看梁博文,只有无奈地低头笑了笑,又步履如常地往前走去。陈明艳体会着兄妹的话意,和动作,寻思着:“多么偶然的一次聚会呀!”漠然地笑了笑。
大家刚准备迈下台阶的时候,一位长相挺拔英俊的大男孩,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梁博峻快步地走下了几阶台阶,和这位英俊的大男孩握了握手,却轻声地和他说着话,往停车位的方向走去。
由于梁博峻公司业务部经理上官骆,与陈明艳在业务上直接打交道,也在与陈明艳一起回到了公司以后,又匆匆地回家看了看父母,再返回了公司。他与梁博峻在停车处,才分开走到了各自的车前,拉开了各自的车门。随后,他们谦让着同行的几位,分别乘坐上了两辆车,奔往了商业一条街的那家地方特色的餐厅。
餐厅门外,他们先后下了车,何冬月在梁博峻和上官骆停车其间,与同来的几位往餐厅里走着,也走在前面客气地带着路,并与他们相互谦让着走进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