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她反而笑着说:“别人再好是别人。我们知道的再多,或者认识他们,也都没什么用。其实,只要她真地对冬月姐好,才是正事。哥,您也想想个人问题吧!您目前的工作也基本稳定下来了,事业也算是顺利。如果再有个小家庭了,家人也不用为您操心费神的。最近,您工作的劲头是不小,可是如果有了女朋友,工作才会更有动力呀!您要是有大力菠菜的神力,不完全发挥出来,光握紧拳头有什么用啊?”再想,就是家里人对梁博峻婚事的关心。
梁博峻听着梁博文的话,也理解她说的话意。她想到第一次看到陈明艳,和听到陈明艳的声音,本来有的怦然心动到现在已经有了空空的感觉,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梁博文看到梁博峻安静地想事,还是提醒着说:“哥,前面路口停车,本姑娘到家了。”对说的事情没有出现结果,感到挺无奈的,却还是阻挡不住思想的调皮。
梁博峻开车来到了住宅区的门口,把车停了下来,和值勤室里的楼区管理员挥手打着招呼。楼区管理员看了看他,抬手示意着稍等,把住宅区的门按开了。梁博峻关起了车窗,踩下了油门,开车奔进了住宅区。梁博文还在想:“对于一个人来说,如果生活不能出现转机,那么这个人就得不停地走下去。如果一个人的生活变成了两个人的生活,对于没有心理准备去接受这种生活的一方,就会是一种负累吧!”因为爱情既有令人向往的美感,也有丑陋地你死我活的不争地实例,出现在他们经过的人生路上。
梁博峻停好了车,梁博文推开车门下了车,也打开了院门。梁博峻走在前面进了院子,看着梁博文把门关了起来,才走到了家门前。梁博文把钥匙递给他,让梁博峻打开了家门。此时,客厅里的灯,依然亮着。冷正敏戴着老花眼镜,用如同古董的竹木棒针,两根经过了刮磨而成的光滑的棒针,一针一针地编织着毛衣。梁博文又想到了家里几个孩子平时穿的毛衣,和毛裤,还多数都是出自她的手。但是,没有谁认为她织出的毛衣穿在身上有不合适,和所谓手织针不均匀,有粗糙不美丽之处——当然毛衣的花样多是正反针交替构成的立体图案。对于很多人看来仅是平庸织物,没有机织的细腻,和那么有欣赏价值,可确实异常地温暖。
梁博峻看到冷正敏坐在沙发里,本来有筋骨的一位老太太无论坐在哪里都看着孤寂,再有显得沙发宽大,灯光又不是太明亮,即是挺温馨的场景,反而也显得更是孤寂。梁博文看着她迟疑了一下,才走到了她的跟前,话音轻柔地问着:“奶奶,怎么还不休息呢?”说着,站直了身,走向了厨房。她进门的时候怕惊到了冷正敏,这会又担心着冷正敏有没有吃晚饭。
冷正敏从老花镜上抬起了眼睛,说着:“博文,你别看了,奶奶吃过了。我和博辉,还有你小叔他们一起吃的午饭,还有晚饭。你还是赶紧洗澡,早点休息吧!明天就得上班了,班上有的事,还得需要你去忙呢!”再看向了梁博峻,问着:“博峻,你是不是和叫冬月的那位姑娘,开始谈恋爱了呀?这都多长时间没消息了,怎么没说谈,就开始了呢?你说谈就谈吧,还领着博文。这城里城外的灯,还不比咱们家的灯亮堂。”心里又有了心事。梁博文还是习惯地走进了厨房,直到看到早上放得碗筷换了地方,才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微笑着,走出了厨房。
客厅里,梁博峻坐在冷正敏的跟前,和冷正敏说着话。梁博文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说着:“奶奶,您这又是在为冬月姐的婚事操心吧?刚才在车上,我听我哥说了,冬月姐现在可是一家大公司领导的未婚妻了。您孙子呢,他没那能耐,您也没那福气。”本来不在意的一件事情,可是说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有些刺楞。梁博峻笑着说:“你知道就知道吧,说这么多干嘛呢!本来不是一个屋檐底下能生活的人,你再怎么说,也不能把他们强拉到一起呀!”也没有恼,也没有烦躁,反而被梁博文说话的腔调逗笑了起来。梁博文却语气很重,闷声地说:“瞧您,还美得不轻呀!我能说得出来,您也能笑得出来。当然,这事又不是买菜,我能不懂。我听到了,还是我家的大事,我能不管?我和奶奶说,她的福气还没到,也不是和别人说。”觉得说多了也不是好事,不如直截了当地把以后想说的都说到了,免得徒增心理负担。冷正敏急忙地插话说:“你都多大了,还没个正性。你不和人家谈恋爱,还不兴人家谈恋爱了?”把他们说的话打断了。梁博峻叹息一声,淡然地笑着站起了身,说着:“奶奶,你们早点休息吧!博文,你明天还得工作,今天也没时间休息,你关好门,就早点休息吧!”说着,就往家门跟前走。梁博文答应着:“哥,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事,我们再电话联系。”把梁博峻送出了院门,看着他开车离开了,才把院门锁了起来。
梁博文回到家里,冷正敏看了看她,没有再说话,直接走去了卧室。这时,小花猫看着梁博文叫了几声,也随后跟着冷正敏跑进了卧室。梁博文想说话,也只是说着:“奶奶,我马上也回房间休息了!”换下了鞋子,走进了卧室。然后,她还是取出睡衣,打算先洗澡,再休息。
时隔不久,梁博文把晚上要做得事情,还是按部就班的全部做完了。换洗的衣服依然在阳台上滴着水,她拉着衣服的衣角,透过窗口看看窗外,只有路灯的光影朦朦胧胧的又流离着,折射在了窗玻璃上,还扯出了几道辉煌刺眼的光线。她看了一会,走回卧室,关起了阳台的门。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走到床前,按开了台灯。她感到灯光照耀的房间里,如似有一种淡泊地心境。她的身影在房间里,飘渺出了一片昏暗地影子。由于台灯的亮度被灯罩遮挡着,不过还是有比较亮的光影照在房间的墙壁上,就像画出了一圈太阳穿透云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