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晚了,梁家志和冯爱玲从沙发上起身,还是要离开这里回他们的家。梁博辉话音轻慢地说:“爸爸,我周末休息,我今天就在奶奶这边睡了!你们也难得休息,您和妈妈不用照顾我了,还是早点回去吧!”很想听梁博文讲讲她看过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他对这部书的看法在理解方面有什么不同之处。梁家志琢磨着:“博辉还是个孩子,出于好奇,感到故事情节深入人心,心情激动自不必说,有心情还投入在电视情节里走不出来,也和我们有过的心情差不了多少呀!”和冯爱玲都没反对,只是浅笑着说着:“即使是周末,你们姐弟俩聊会,也都早点休息!”拉开了家门,一起走出了家门。
梁博文和梁博辉送走了梁家志和冯爱玲,转身看着梁博辉,轻声地说着:“那是一种力量。只有到了一定的情形下,一个人才能完全的体会。就像一个人,一件事,如同生活的影子交叠在了我们的心里,和再次出现时有的深切感触吧!”思绪还是有些复杂。梁博辉看着梁博文,看不懂她的神情,也听不懂她的话意。梁博文长长地叹着说:“啊,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我也只是看着剧情,才有的部分理解。博辉,你赶紧去洗澡,准备休息啦!”去洗澡间给梁博辉放好了水,再走出了洗澡间,才感到心情并没有过分的激动。
她走回卧室,坐在卧室的书桌前,开始第一次用文字写心境里对一些人和事有的真实感悟。当她写完了,心里还感到有一股压抑的情绪一时轻松,一时沉重的。她琢磨着:“如果可以用另外一种方法去保存记忆,那么无论对谁来说,在看到或者听到后,都是一种更贴近了本身的感觉吧!”把写满了文字的记事本,轻轻地合了起来。
梁博辉洗完澡,走出洗澡间,看到梁博文卧室的门已经关了起来。他微笑着走到了冷正敏卧室的门外,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随后,安静地卧室里,响起了祖孙俩的话音。
梁博文听着门外的一切,还是感到了一阵欣慰。她站在门前,慢慢地拉开了卧室的门,看着门上的风铃,蓦然地笑了。她感到周围突然间有乐音响了起来,乐音尤如清澈的泉水流淌着,丝丝绕绕的是细流的分支,直到汇合出了潺潺地“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早上,梁博文早早地起了床,去洗手间洗过脸,刷过牙,来到了厨房。她把碗里的小米放到淘米盆里淘好以后,放进了添加了适量自来水的双耳不锈钢锅里,并且拧开了液化气炉灶的火。她静静地站在炉灶旁边,看到锅里的粥煮开了一会,把火调到了不致锅里稀饭沸出的小火,才走出了家门。
住宅区的街道上,晨风吹拂着路旁的花木,漫漫地凉爽裹挟住了梁博文。此时,早起做晨练的居民一路快步走着的和一路小跑的,经过她的身旁,去往住宅区附近的公园。梁博文看着和感受着和谐地城市居民的生活节奏,脚步轻松地向住宅区外的早餐店走去。路旁的树叶被风吹动着,奏和着它们与风的音符。她走着,想到陈明艳要来,扰乱了心神的不能回家的不快,又慢慢地被驱逐了。她在心里哼着一首童年的小曲,虽然还是有些不知所以的,可是心情舒畅了起来,即使有了一个打乱了日常生活安排的周末,也没觉得接下来有的并不顺应心境。
梁博文买好了早餐,在早餐店外遇到了焦奚茜,老远的就想着她还是童年时最好的玩伴,也嫣然一笑的迎了上去。其实,她知道焦奚茜也一直把她当自家的孩子看待,因此她看到比实际年龄还显得年轻的焦奚茜,还是高兴地喊着:“焦阿姨,您早!我有好久没看到您了呀!”一如童年时的神情。焦奚茜看着走近的梁博文,端祥了一会,一脸惊喜地说:“博文,你是博文啊!几年不见,你都长成大姑娘了。”说着,思绪不停地翻腾着。当她想到确实是有段时间没看到梁博文了,于是话音柔婉地问着:“博文,毕业了吧?”想到冯爱玲提到她回农村上了学,后来遇到过几次,再提起梁博文的时候,却是在梁家诚去世之后。梁博文也没防备会追忆起了过去,还是掩饰着心情的说着:“焦阿姨,您先去买早餐吧!我现在上班了,住在奶奶家里。您先去买早餐,我们改天再聊吧!”看了看拎着的早餐。焦奚茜笑着说:“博文,你回去和冷奶奶说,我改天去看她。”抬头看着长高了好多的梁博文。梁博文答应着:“好的!焦阿姨,再见!”说完,往住宅区的方向走去。
焦奚茜看着梁博文的背影,脸上浸满了母爱的神思,也或许因为怀拥了满满地柔情,也助长了少有的感伤。她想到了儿童期的梁博文长得高高的,后脑勺上扎着一条长长地马尾,在大家有节奏的抬手打拍子的声响中,还会为大家唱起童谣,和播讲一段老腔老调的评书演义。她想得出神,当被突起的风迎面吹到时,不禁感慨地寻思着:“时间过得好快呀!”看到梁博文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出了一段路,才如梦初醒的泛着嘀咕:“我也有三、四年没看到博文了呀!”慢步地往早餐店里走着,也默默地感叹着:“也许只有有勇气面对人生波折的孩子,才会如此的笑容可掬的直面人生吧!”想到近几年的所听所闻,也多了触动身心的感念。
早餐店里,买早餐的人和吃早餐的人来来往往的。焦奚茜排队买好了早餐,收起了思绪,跟随着往外走的人,离开了早餐店。
梁博文一路往前走着,认为多年不见的两个人遇见了,还能认出彼此,还是有了情感的原因。她走着,看着风里摇晃的树枝,被“沙沙”作响的树叶拥护着,她也像一棵被树叶喧哗触动的树,才感到还是有了低沉地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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