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居然都齐声地笑了起来。袁小杰初遇到他们时稚声稚气地说话,现在也成了甜美地话音微嗔地说:“韩禹,你笑笑笑,你就知道笑。你笑你个大头鬼呀!”偷偷地打量着韩禹,看韩禹会有什么反应。卢晓钟却起着哄说:“禹,不然你们就跑一段吧!”大家又开怀地笑了起来。
深秋时节,到山上赏红叶的游客逐渐地多了起来,他们的周围也是游客云集。有年长的游客路过他们身旁,听到他们说的年青热情的话语,似乎看到了他们那代人也有过的沸腾地青春,也悄然地深受了他们的感染。他们驻足往远处看了一会,又往其他的地方走去了。韩禹和大家都在相聚后,走出了走出学校后有的那种似会远离的悒郁。他们精神倍增地走在山顶,往不同的方向俯瞰和了望着远的近的风景,也都自信满满地彼此交谈着对未来的向往,和笑脸相迎着每位游客投射来的热情目光。
傍晚时分,大家的身影被夕阳笼罩着,从山上往山下走。他们想着离别时有的酸涩,也有了期待相聚地心酸,和懂得了人生中有种感情还需要理解,也让他们有了热情地去享受那份情感,才会有的那份独一无二地欣喜。韩禹想:“以后要是再聚会,还是选择攀登山峰的活动吧!不过,我怎么觉得我们定的目标越来越远了呢?”认为相聚并不容易,而且距离追求的理想地人生目标也还很是遥远。他驱逐了有的一阵惆怅,还是坚持地说着:“从明年开始,咱们还是一年去一处被列入世界文化自然遗产的地方,怎么样呀?”看着脚下走着的路,不再是自然地花草与小碎石块的路径,已经做成了蜿蜒崎岖却好走的台阶。梁博文回着:“只要我以后的工作有成绩,只要我们的生活能感到进步,我们就都按时按点地去赴这场盛典一般的约会,好么?”相对生活来说,还是比较现实地面对了以后的生活,我也有了更多地不容辜负的思索。袁小杰沉思片刻,轻声地说:“我们都得现实,不过,面对现实前,咱们的确都不很理智。其实,博文对现实做出的反应也没过去那么敏感了呀!”知道感情的事冲动了一次,再有也许会不由心绪控制,还会对生活失去原则。梁博文淡然地笑着说:“你不是认为我比较现实,还超于你们的想象么?”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陈明艳觉得一谈对以后有的规划的话题,气氛就会凝重些许,于是立马举起了双手,笑着说:“我完全暂成大家的要求,也同意有个小目标还是好的。”其实,也不知道是暂成袁小杰和梁博文各自地说法,还是暂成了韩禹的提议,总之他们的一切提议还是都会去参与和支持。
卢晓钟跟在他们旁边走着,目光一直追随着袁小杰。大家说话,他思虑着听着,感到有很多言不由衷的感觉。陈明艳看他沉默不语的,话音微扬地问:“晓钟,你意见如何?”没有直接表达她希望卢晓钟怎么做,卢晓钟对她有的想法又不能确定,觉得此时谁说的话语也都显得模棱两可。可是,卢晓钟还是笑着说:“意见统一的,也只有两个人说话最投机的呢!”不想说意见,调侃起了韩禹和袁小杰。韩禹有些释然的往远处看着,说:“好吧!那从明年开始,我们就先长城,后故宫。我们平地走过了,咱们就再秦始皇兵马俑,敦煌……走走丝绸之路。然后泰山,庐山,黄山,武夷山,峨眉山,今后只要能被咱们的时间允许的,咱们就都走个遍。”说不出是不是向往,还是对这个安排挺满意的。他说完,看了看梁博文,才发现一路走来她的话都挺少的。韩禹愣过神以后,直拍打着累酸的腿。袁小杰看着他,很是无措地笑了起来。陈明艳也看着韩禹,希望听他接着说说聚会计划的下文,说说以后最可能去的聚会地点。可是韩禹没听到他们比较诚恳的的建议,以为他们不愿迎合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的想法,认为他们不应该这么回应他才是,有些莫明其妙地看看这个,再望望那个,也不想再说下去了。袁小杰实在忍不住不说话,轻声地问着:“你说的这几个地方,才能让咱们走几年呀?不过,我们不现实能行么?”认为一切的没有去做的事情只能是梦,而且还都太遥不可及。梁博文没想到袁小杰反首先打起了退堂鼓,打趣地说:“小杰,你要是东想本想,忽东忽西的,只一味胡搅乱大家的思路,过后几年,你就在家抱孩子吧!你看着孩子,让韩禹能山山水水游览游览。不过,到时你想去,韩禹不领你,看你能嚣张得起来。”他俩过去的故事还在他们的记忆中迂回,未来的一切却犹如在了眼前。
他们说着话,由于路比以前好走,居然很快地走到了山脚。他们往前走着,韩禹一路小跑的到了车前,把车发动了起来。随后,韩禹下了车,说着:“咱们长话短说吧,以后我们还有得是相聚的机会。”拉开车门,让她们上了车。接下来,他得先送梁博文和陈明艳去车站。
经过了一段心理旅程的短暂相聚,相逢相知相守了三年的好友们又在车站,做了一次没有预约何时还会重聚的离别。梁博文坐在车上,这次她没有回头去看跟在车后的袁小杰,心思不停地徘徊着,也寻思着:“这个再次走出的车站,是我们相聚的焦点。可是以后连接岁月记忆的,只能是那一封封书信了呀!”想到看完了袁小杰写的信件,也如同看到一只白鸽从心里飞向了远方。陈明艳此时的心情也不亚于梁博文,刚有的心事独自想着,也带着来时地叮嘱坐在车上,随着车子奔去了来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