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的感觉呢?我想忘记好多,甚至走出了校门,回到了家里以后,都自欺欺人的想我们这些认识过的人与事都没有存在过,或者出现过。我觉得我们太善良,我们有了不打不相识的事情,我们也看到了彼此排斥的小伎俩,最后我们还是与这些走到了一起。我最近才觉得无论如何怎么去忘,都忘不了生活里那些有过的,也不能重来的人和事情了呢!我怎么觉得我自闭了,我被现实出现的很多事情误导了我的思想,让我背叛了我纯净地灵魂了呢?”似乎很多事情从发生到结束,想忘记又难以忘记的往事,都处在了一个到如今都有了诲人不倦意义的过场。梁博文回应着说:“明艳,生活里的困难,很多都是暂时的。只要我们能迈步,敢迈步,没什么会难倒咱们。你不是也都看到了,有那么多让咱们觉得走不过去的路,我们不是都走过去了么?现在我们有理想,也有能力去实现我们的梦想,我们还能考虑有些问题会难为到谁这个问题呢?”变向地用获取了的知识多少就可以去解决多少对应的问题,既安慰了自己,同时也去劝慰了陈明艳。
李心蕾回到家,就到本市最繁华的一家商场参加了工作,每天的工作不忙,不过还是有些费心。她负责员工服务质量的管理,以及安排员工平时工作时涉及到的日常事务。工作的开始,她也存在对环境不熟悉,对工作性质陌生,也有一定的困难不能面对和解决员工之间出现的问题,以及突发的员工与顾客起冲突的事项。可是随着她渐渐地熟悉了工作环境,顺利地解读了正常地管理轨迹,工作也有了头绪。她利用处理问题的管理手段,去引导员工回避部分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的概率,因此工作变得轻松了,也有条不紊了。李心蕾对梁博文笑着说:“博文,我们没有联系的这段时间,怎么就像被催眠了呢?我们的学习生活,不管哪方面的事情都那么地顺利。我们说得直白一点吧,我们的生活里还是处处都充满了曙光。就算离开学校时担心的面对现实去生活的希望渺茫,我们不相信我们的纸上谈兵,我们惧怕的老师说的书面的知识还有待实践,我们需要解决的和面对的问题似乎无处不在,我们还是走过了认为最低靡地步入社会求生存的那第一步了。”和梁博文的想法也没多大地偏差。
梁博文在一个雨落下的午后,看着窗外的大雨滂沱,细细地追忆着走过的日子。她感喟地想着:“我们现实么?很现实!现实得去接受知识,现实地应对一切。我们每天思索着如何应对一切,我们要接受部分必需的知识,再去补充现实生活中遇到的问题需要的那部分知识,还面对了解决现实的问题,却越来越觉得学得知识不够用了。这段时间,我只能如同在母亲怀抱里,被关爱着,也重新有了被护养的消极心理。我们经过了必须地努力,即使要走入社会寻求必需地解决最基本的生计的问题了,我们还只是一个完全不谙世事的婴孩罢了。”知道很多事情还须接受,不是说有多努力和付出多少,就会解决需要的所有地问题。
梁博文如愿以偿地进入一家合她心意的公司,而且刚开始投入工作遇到的问题,也完全如同陈明艳所说。工作的性质相同,两人只要想彼此了,就用书写书信来交流一下,说说生活中遇到的困惑的事情。她们经常交流工作中的不足,也不时地总结着得到的工作经验。或许两人采用得书信来往的方式,有了足够地篇幅可以说明所想所知与所困惑的问题,也有利于交流工作经验做到了畅所欲言,因此使得工作能力得到了很快地提升。他们公司的经营性质不相上下,公司的管理模式也近似,也都需要公司生产出产品,再出售产品,从中获取盈利。她们接受公司的安排,在货物对外流通中,做到了最大范围扩展。两人的业务地界不同,但是付出的多少并不存在差异。如果业务有了,她们就按照公司的规定去办理。如果没有,她们还得亲自去到有需求的公司,去想办法地发展新的业务。他们利用书信把友谊传达了,也把感情倾诉给了彼此,即使生活条件还都只能安于现状。
夏天很快地过去了,秋天来临的时间也好像很短暂。袁小杰在深秋时分回想着陈明艳和她在电话里说到的话语,也对他们毕业后的这段时间追忆了一回,才在与梁博文的首次通信中说:“博文,我又想你们了。我没想到,想你们的滋味居然那么不难觉得痛。你会不知道什么是真不觉得痛?或许有种感觉叫痛彻心扉,是我们都不愿去提及的,是不是?”也第一次相约在离开校园后,与久别地梁博文搞一次聚会。梁博文看完信件以后,从抽屉里拿出了那本珍藏了同学们书写了同学友谊,也留下了通讯方式的同学录,找到了袁小杰留下的电话号码。她稳了稳发抖的身体,按下了那串数字,直接拨通了袁小杰的电话。她听到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而且是轻声地问着:“博文,是你么?你好么?”梁博文用力地按压了一下说不清的一种心情,话音轻柔地说:“小杰,是你么?我是博文,我很好!我也好想见到你们,你说地点吧!”感到一如昨天才离开学校的感觉,也争取着袁小杰提到的聚会的意见。袁小杰话音有些齉声地说:“我们都说风铃是青春。我们还是抽周末休息的时间,就到那里聚会吧!我一会和明艳联系一下,待会,我回给你。”不言可知,很想去那座她买下风铃的山上看看。梁博文答应着:“好吧!我先挂电话了!”还是先挂断了通话。袁小杰按了一下挂机的按钮,又拨通了陈明艳的电话,依然话音轻慢地说:“明艳,博文答应了,我们就按说好的,可以么?”和等在话机前的陈明艳听着决定的事情,也听到成明艳答应着:“好的!我们下个周末见吧!”也都一口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