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迷离地看着袁小杰,感到本来有的焦急似乎悄然地溜走了。
韩禹被车子一阵颠簸的摇晃弄醒后,听到了梁博文和袁小杰说的话,可是听了一会,没听出所以。他转身看着她们,轻声地问着:“你们这是吵什么呢?又怎么了呀?好歹睡一会,你们怎么还比车外还吵呢?”不明原因,感到她们是自说自话的在开玩笑。袁小杰盯着韩禹,眼神里似乎有了不把韩禹盯回头不罢休的架式。但是,不管她再怎么盯韩禹,韩禹就是不回头。袁小杰低声地说:“韩禹,你晚上做贼去了么?你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呀?”一派和婉地神情,脸上有了淡淡地笑意。
梁博文平时看着他俩说话都觉得像说相声,此时听他们开始说了,呵呵地笑了起来,睡意也全无了。她觉得袁小杰发脾气可爱,可想到袁小杰要是无理取闹,也只能是韩禹最受得了她。韩禹有些无奈地说:“你才睡醒多大一会呀,就成君子了?”盯着袁小杰看着,有些不服气地挑了挑眉头。卢晓钟听了他们的话,重复着韩禹说的话语,说:“你才睡醒多大一会呀,就成君子了!你们实话实说,昨天晚上是不是一起做贼去了呀?”居然爽朗地笑了起来。袁小杰回应着说:“卢晓钟,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还有与卢晓钟闹矛盾的阴影,突然地涌上了心头。韩禹不忍再看两位最好的朋友被心结牵绊,冲着卢晓钟话音微扬地问着:“你小子是不是又有想法了呀?”抬手轻轻地击打了一下卢晓钟的胸膛。
梁博文觉得此时去用劝和的方式说话已经不符合大家的默契相处,却沉声地说:“我看呀,是你袁小杰赛跑,跑到线外去了。你平时没事陪别人跑会就跑会吧,跑不好还胡搅和。”说得神情也是异常地认真。袁小杰眉头蹙了蹙,却笑着,还异常高兴的接着说着:“我愿意,我只是说韩禹。卢晓钟看不惯,你看不惯,你们能管得了么?”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卢晓钟话音有些沙哑地说:“袁小杰,这和韩禹有什么关系呀?这又不是男女混合赛。”嘴角微扬的,有些邪魅的笑着看向了袁小杰,挑衅地眼神好像丝毫不示弱。袁小杰想到了课堂上利用闲余时间画诙谐漫画的事情,笑着看向了车窗外,一时,竟然一点都不再想去理会韩禹和卢晓钟了。
时隔不久,车辆在路途中进服务区停靠。袁小杰从窗外收回了目光,和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博文,上次好像没进服务区呀!”看到长途汽车停进了服务区服务中心前面的大巴车停靠区域。卢晓钟听着她们的话,话音悠长地说:“这次坐车,感觉时间比上次还长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看到车还得停靠十几分钟,都觉得加长了路程的长度。袁小杰听到他像自言自语的说话,也觉得时间确实过得很慢。梁博文挪动了一下身体,看了看时间,说:“再过一小段就到了吧?我刚才在进服务区的岔路口地方看到写的地名了,路标上写着的好像就是最后要走的那一段路了。”神情犹疑了一下,话音轻柔地说:“你说咱们这次去,能不能看到结果呢?”还是不放心彭静手术的结果会如何。卢晓钟接了她的话茬,说:“你们一会说这几天有结果,一会又问会不会出结果,你们问来问去的,问得不尽是烦恼么?”突然有些无助了。袁小杰轻声地说:“我那天听陈明艳提起,说到就在这几天出结果。还有,我这几天算来算去的,估计今天还是陈明艳说得干妈出院的日子。照我算来,应该出结果了吧!”满脸地顾虑,感到当时的心好像跑到彭静那里去了。因为那天,她的眼前只是彭静被推出手术室后的模样。
梁博文看到袁小杰出神地想事情,于是盯着韩禹和小忠,示意他们不要再问下去了。如果平时他们说起需要讨论的事情,还想解决一些困惑的问题,或许还不是袁小杰的对手。可是今天,袁小杰很有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梁博文寻思着说:“昨天明艳不是说了还有些模糊么?既然模糊,就是有希望出现。”在旁边陪同袁小杰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陈明艳怎么样说,就按照陈明艳的话直说了。
他们几人说着话,长途汽车又上了高速公路。随着长途车的快速行驶,他们由于都带好了安全带,也都深坐着靠近了椅背,也都没再彼此交谈想到的那部分问题。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了,当长途汽车奔过了高速收费出口,又经过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才转进了最繁华的市区。因为长途汽车途经医院附近的路段,而且可以停靠经过的站台,因此他们拿起了随身带的物品,提前做好了下车的准备。
时隔一会,长途车行驶到了医院车站的附近,可是驾驶员并没有把车停下的意思。卢晓钟大声地说:“司机师傅,前面车站停下车吧,我们到站了!”走在长途车的过道里。乘务员说:“车子必须进站,才能停。”态度很强硬的,话音也很清脆地透过扩音器,响荡在长途车的空间里。他们估计好说歹说的车也不会停,可还是问着:“你们不是说停的么?要不是你们说停,我们怎么会上你们的车子呢?”没想到乘坐长途车还有了插曲,由于看到说停车和不停车的,也还都是一个人。
这时,开车的司机听到了走到附近的卢晓钟的话,解释着说:“小伙子别着急,你们也不是看不到,这一段属于城区的繁华路段。我们的车子又是长途车,也都有明文规定,为了乘客的安全,也符合长途车不能在城区内停车的条例,长途车都必须得到站内停靠。而且,所有地乘客也都得进了车站才可以下车。”开车穿插在车水马龙的路上,直往长途车站奔去。
卢晓钟被摇晃得退回了原来的位置,在心里暗暗地骂着:“奶奶的,哪个熊定得规矩,平时不是能停的么?”觉得司机是故意不停车。但是司机说不能停,他们也只能乖乖地听从司机的指挥。因为,任谁想停都没办法把车停下,他们也更没有任何办法让车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