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说完,想着她们相处过的那些天真无邪的童年时光,还是有了一脸苦笑。梁博文看着她,知道是她的想法在作怪,很是无奈地笑了笑。陈明艳也有发觉她俩的话语是有所指,于是观察了一会,反觉得魏晓文和唐欣再说什么话,都不需要有第三方去阻拦。她认为阻拦如是应合,突然觉得一阵心酸,而心酸化成了一脸淡然处之的笑。
袁小杰听不到再有动静,回到床前又躺了下来,而且拿起枕边的书看了起来。她看了一会,又坐起了身,还大声地说:“博文,明艳,你们干嘛呢?我看书上说得呀,有些问题明看简单,是一种理解。再看,倒看不明白,似乎说的是另外一种意思。你们看书的时候,有没有过这种想法呀?”把书本合了起来,扔到了墙跟前。袁小杰话音一起,俨然成了宿舍的主角。魏晓文和唐欣一听,知道袁小杰心里有了烦恼,找不着出路,也真是生气了,和她们对着干上了。她们怕事情真吵起来,不好收场,嘴张了张,还是闭起来没再说话,开始只听了。梁博文希望袁小杰情绪平静下来,于是坐起身,轻声慢语地说:“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吧!是我在很早以前听过的一个寓言故事,说的一只驴子过河。河水太深,驴子想过河过不去,得让其它动物帮忙背过去。驴子看到大象,嫌大象太肥。看到乌龟,嫌乌龟小。驴子没办法,只得停在河边。后来,所有想载它的动物都舍它而去。驴子没办法,只得自己过河。结果被河吞没了。我听过这个故事,想了很久。我看咱们有时,也像在过河,想过也过不去,不是么?”虽然知道很多可以解脱情绪纠结的故事,可是为了陈明艳的事,也还是搅和得心也乱了分寸。魏晓文和唐欣听过她的故事,和衣钻进了被中,转身对着墙壁,装起睡来。
陈明艳听这个故事讲得有板有眼的,而且寓意深刻,即使针对大家目前的处事态度也毫不夸张。梁博文虽然平铺直叙的说完了这个故事,但并不压于那些眉飞色舞地描述故事情节的人。她沉思了片刻,只为在人生路上遇到梁博文和袁小杰这样的朋友,感到了真正地高兴。高兴过后,她的心境还是有了难过,本来不想叹息的,可是压抑情绪的泪水转在眼里,心里又是好长地一段难受。
周末,全校放假,所有地师生都会休息两天。因此,按照学校的规定,周五晚上也没有了晚自习,因此部分家在城里的同学下了最后一节课,也可以早点离开学校,有足够地时间赶回家。袁小杰想着陈明艳的事情还是需要想办法解决,也琢磨着得赶紧通知袁建国和蒋颖颖,不然也没有其他的方式解决。下课后,她匆忙地跑回宿舍收拾了一下需要带的物品,便急匆匆地赶回了家。
一进家门,她就拉着袁建国和蒋颖颖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把陈明艳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袁建国和蒋颖颖正考虑着事情应该怎么去办,却接到了韩国军和越静怡打的电话,并且听到他们说:“颖颖,你和建国在家么?我们就在你家门外呢!”随后,门口传来的一阵门铃响声,打断了她们一家正在交谈的话语。袁小杰走到家门前打开了门,礼貌地和韩国军,还有越静怡打着招呼,浅笑着说:“叔叔,阿姨,你们好!我爸和我妈都在家呢,你们赶紧进来吧!”礼让着,请他们进了客厅。
随后,她就闷闷不乐地团坐在了侧面的沙发里,发起了呆。越静怡打量了她一会,看到她面貌平静,却微微地嘟着嘴巴,才微笑着问:“小杰,你是不是一周没见到爸爸妈妈,想他们了,想得哪里不舒服了呀?”挪身坐到了袁小杰的跟前,看着她,握住了她的手。袁小杰一愣,急忙回着:“阿姨,没事。哦!我正想点事呢!”往沙发里又缩了缩。
袁建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晚上会喝的普洱茶,犹豫着说:“我们正在谈明艳的家事。刚才,小杰说明艳母亲的眼睛要动手术。明艳的家庭条件,你们也都知道。几个孩子听明艳回来说了她母亲的事情以后,都为这事为难呢!你们说,现在还毫无头绪的,让我要从哪里去着手处理呢?”想争取些意见,看看如何才能帮助到陈明艳。蒋颖颖补充着说:“我们都把她认做干女儿了,有些事发生了,也和咱们有了必然地联系了。不过,咱们再说回来,就是不认这个干女儿,咱们要是在同学间听到这些事,也不能当没听到吧?你们说说,既然遇到了不办,能行么?”感触着事情的经过,还弄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韩国军想着整件事情的经过,说着心里话:“你们供读这个家庭贫寒的孩子,现在还得为那个残破的家庭想办法。我刚听说那会,心里还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如果说感到心酸了,说感到心疼了,也都不为过。想想我们小时候那会,家境也不过如此。我看我们也考虑一下,看能为明艳做点什么,咱就做点什么吧!我们要想着手处理,还得先了解一下实际情况。小杰不是说,只要我们帮助么?只要暂时要不了咱们的命,咱们就一起想想办法。”认为事情再棘手,都得去想想办法,看看怎么解决最合适。袁小杰吱唔着说:“我觉得……我觉得……我还是希望这件事情在处理的过程中,不要让明艳受到任何伤害。她的自尊心要是伤到了,还不如不做呢!”从知道陈明艳家的情况那会开始,就为陈明艳有了好多地顾虑。蒋颖颖嘀咕着:“可不是嘛!明艳对咱们心存感激。有时候,她听到一些话语,还是会记在心里。我听小杰说,魏晓文和唐欣还是常在她们背后瞎嘟嚷。明艳听了,就是不去明着反驳,可还是往心里放了。有时候,她见到我们,也会有些不自然。她的目光躲避咱们,还不就是心里有事。”没看到陈明艳,还是有些想她了。袁建国叹息着说:“现在这些孩子呀,说懂事就懂事。说不懂事呢,还是不懂事。咱们不管别人怎样去评论了,只要咱们尽量往好处办了,也对得起咱们的良心了,也就行了。那我们还是先着手查清实情,再看如何具体的去办理吧!”如何实施事情的初步措施,算是定了下来。袁小杰看到事情有了结果,和几位说:“阿姨,叔叔,你们聊会吧,我先休息了。”起身,走回了卧室。客厅里,蒋颖颖往他们的茶杯里添着茶水。相熟几人,喝着茶,聊起了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