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的眼睛都红了。
好半晌才止住咳,仰头看着白寒洲,眼底有一丝杀气。
白寒洲头皮一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赔笑道:“别生气,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黎桉一把揪住白寒洲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白寒洲!我是不是最近没有揍你,你皮又痒了?”
白寒洲被他这么揪着,处于一个被完全压制的位置。
但是他脸上丝毫不见慌张,顺着黎桉的力气倒在沙发上,背后靠着沙发仰头看着黎桉,声音淡定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不好吧?三爷在这边,到时候见我的时候脸上挂了彩,不好解释。”
黎桉咬牙道:“我不打你脸不就好了?”
“那你准备打哪里?”白寒洲挑眉问道。
黎桉捏着拳头高高举起,做出要打人的动作。
白寒洲笑盈盈地盯着黎桉的眼睛,笃定了黎桉下不来手。
黎桉对上白寒洲的眼神,高高举起的拳头猛地落下。
却在距离白寒洲的脸还有一毫米的距离时,猛地停下。
白寒洲看了一眼抵在自己眼前的拳头,一点不慌,脸上的笑容还越来越明媚。
黎桉看着白寒洲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刺眼。
一巴掌按了上去,“笑什么笑?你犯贱啊?”
白寒洲一点不生气,甚至低笑出声。
黎桉气得一把掐住白寒洲的脖子,“你信不信我真的掐死你!”
“信啊。”白寒洲嘴上说着信,可是眼底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
以至于这个“信”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黎桉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心底嗜血的念头。
在白寒洲因为缺氧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后,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
白寒洲看着黎桉,眸色加深。
黎桉是从开始就跟在薄雁栖身边的人,在此之前,没人知道黎桉的来历,也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只知道黎桉是薄雁栖从m国带回来的。
黎桉回国后一直跟在薄雁栖身边做事,手段狠辣。
白寒洲跟薄雁栖做事之前,还是在蒋家手底下,那个时候跟黎桉对上几次。
跟如今这个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的黎桉比,初遇黎桉时,如果不是薄雁栖不想惹事,白寒洲估计已经死在黎桉手上。
当时的黎桉就是个没有道德和底线的疯子。
黎桉不在乎人命,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只要薄雁栖一句话,他可以不惜代价达成薄雁栖的命令。
这样的一个人,在古代或者乱世里,绝对是主人最好用的一把刀。
甚至就连当时的蒋鸿鹄都表示,黎桉是薄雁栖手上一把锋利的刀,语气还有几分羡慕。
这样一个只听主人命令,且不会背叛自己的刀,谁不想要?
只是后来白寒洲跟在薄雁栖身边做事之后,才发现薄雁栖并不想要黎桉这把刀。
不是不想要黎桉的意思,是不希望黎桉只是一把没有自我的刀。
所以在这边稳定下来后,薄雁栖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黎桉,而是以监视辅佐白寒洲为由,把黎桉留在了这里。
一来,G市势力复杂,有白寒洲和蒋家这两方势力在,黎桉真的犯了事白寒洲也能尽力把人保住。
再者,黎桉不在薄雁栖身边,他才能有更多的时间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
薄雁栖希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让黎桉适应国内的生活,也能有他自己的生活。
白寒洲看着眼前比刚认识时情绪更加丰富的黎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底的笑意蕴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