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几句话,把两件事说得十分清楚。
说完后,他朝众人拱了拱手。
其实最后一段分析他不说,在座的各位大佬也都是心知肚明,这绝对是小鬼子自己吃自己,成心挑事。
但问题是:你虽然知道是我干的,但你没有证据。
朱朝真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怒道:“小日子真他娘的无耻!”
王元申摇了摇头,看向顺子道:“这么一来,顺子昨晚真是白辛苦一趟了。”
随后他问何允之道:“允之,你怎么看?”
何允之欠了欠身,说道:“这两件事已经严重威胁到倭侨,以及倭国官员在华夏的安全,再加上之前四联毛巾厂的事,已经足够他们做文章的了。”
执行部部长李远奎道:“接下来他们还要搞‘冬日修行’,咱们索性不闻不问,把兄弟们都撤回来,让小鬼子自己狗咬狗去得了。”
王元申摇了摇头,“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不然他们咬起来不够用力。”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王元申道:“都散了吧,各自回去组织操练申沪抗倭义勇军。公则,你留下。”
众人纷纷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了王元申、冯公则和顺子三人。
王元申向顺子道:“上次你打听的段天明,至今没有丝毫头绪。既然他是荣门的,不妨问问你的同行,把他的体貌特征跟公则再说一遍。”
顺子不仅介绍了段天明的体貌特征,附带着连他的身手也简要说了。
冯公则沉吟道:“申沪荣门四大帮,除了咱们之外还有江宁帮、余杭帮,以及申沪本地的老兄弟。”
“四帮虽然勾心斗角,为了抢地盘互相争斗,但是称叔称爷的,大多都相互认识。”
“照你说的这人身手这么好,我不该不认识才对。”
顺子问道:“有没有可能,这人一直隐藏在某个帮会里,只会在办大事时才出手?”
他一直冥冥中觉得,段天明不在申沪就在金陵,如果是在辽东,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段天明很难知道师父的行踪。
冯公则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前两年申沪老兄弟接连干了两件惊动整个荣门的大案。”
“一个是一夜之间连盗三户申沪本地的实业家,另一件是盗了申沪华夏银行。”
“虽然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他们干的。别的帮派一般不会轻易对这些人下手,也不可能把银行内部环境摸得那么清楚。”
顺子听了心中暗笑,那是你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高手。
自己和师父两人,才多长时间,就把津门的权贵偷了个遍,还顺带讹了会丰银行一笔。
手艺这玩意,有时候也会限制一个人的想象力。
冯公则接着说道:“这几桩大买卖,不是顶级飞黑,根本没有办法完成。这两年同行们都在骂,有这个本事,怎么不去把洋人的银行盗了?”
他说的“飞黑”,是荣门行话,专门指那些入室行窃的高手。
“顶级飞黑”又被称作“乌里王”,入室盗窃飞贼中的顶级强者。
乌里王一年只做一次买卖,或者几年只做一次,一旦出手,必定案值巨大。
按照冯公则所说,这个“乌里王”很多方面跟段天明都很像。
难道说段天明改了名字,一直隐藏在申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