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顺子耐心解释道:“荣门五不取中有一条,就是身边的人不取。人太熟了下不去手,强行下手时就会容易出错。这些规矩不是胡乱定的,都有一定的道理。”
宋颀有些不甘心,“照你这么说,那咱们就放过他们家?”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他老爸坏事做尽,得给他一点教训。”顺子连连摇头,“没被盯上也就罢了,既然被咱们盯上,岂有放过的道理。”
宋颀咂咂舌,“按理说,孙畅这小子人倒也不算太坏。”
这家伙典型的吃了人家的嘴短。
顺子拍了拍宋颀肩膀,“小白狐儿,放心吧,哥哥我自有分寸。”
这些日子,顺子教了宋颀不少手艺和轻身功夫,宋颀则教了顺子家传的心意六合拳,两人天天勤练不辍,武功和手艺都大有长进。
第二天早上两人练完收功,前去学校的路上,宋颀低声道:“哥,你跟嫂子到底要冷战到什么时候,我在边上看着可难受了!”
顺子给了他一个白眼,斥道:“别瞎喊,人家可是资本家的大小姐,能看得上咱?”
人家是资本家的大小姐,自己只是一个贼,顺子明白,两人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宋颀嘿嘿一笑:“这么说,你是看上人家了?”
这都是什么逻辑,顺子瞪了他一眼,一脚踢了过去。
宋颀闪身避开,笑道:“咋啦?踢到你的痛处了?”
“小白狐儿别瞎说,陶小姐是个好姑娘。”
顺子脸色严肃起来,宋颀不敢再插科打诨,嘟囔道:“要不是好姑娘,我能把她当嫂子?”
一连几天,陶展如都没跟顺子说上几句话,态度十分冷淡。
林素在一旁偷偷劝说宋颀,让他们加入反帝联盟,可顺子就是不松口。
转眼到了礼拜天,宋颀问道:“哥,你猜嫂子跟素素今天会不会去给我们补课?”
顺子也有些拿不准,“她们既然没说不去,应该还会继续吧?毕竟陶展如不是那样小气的人。”
两人匆匆吃了早饭来到教室等着,一直等到十点多,也不见陶展如和林素的影子。
宋颀捏着嗓子道:“谁说人家不小气了,人家今天就小气一个给你看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他忸怩作态,把陶展如的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
顺子没想到他还有这个本事,差点笑喷出来,心中的不快也消减了不少。
第二天到了教室,顺子问陶展如道:“你们昨天怎么没来?让我跟小白狐儿苦等一个上午。”
陶展如冷若冰霜的脸庞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语气却依旧冷淡:“补了课是不是晚上就不用自学了,好去跟那些纨绔厮混?对不听话的人就该这样!”
说完她自顾自看起书来,对顺子不再理会。
顺子本想说几句讨好的话,可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一晃到了周末,回到住处后宋颀迫不及待说道:“哥,这几天可别扭死我了!不管怎么说,你今晚必须带我去出一口恶气!”
他所说的别扭,自然是陶展如在跟他们打冷战,出恶气则是另有他指。
顺子知道他的意思,问道:“都探明白了?”
宋颀点点头,“孙允南有两个贴身保镖,据说功夫都很不错。不过老孙今天在大都会有应酬,小孙也去了,估计很晚才回家,机会难得!”
顺子点点头,笑道:“这次要辛苦你化妆成女的,咱们扮成情侣,夜间出去不容易引起怀疑。”
如今他们有了自己的住处,顺子变得格外小心。
晚上九点多,方浜路附近一条黑暗的小巷走出一对男女,男的三十来岁高大帅气,有几分瘦削,手里提了一个精致的手提箱。
女的面容精致身材窈窕,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是时下最流行的大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