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汉子被戏弄,心中十分不爽,不耐烦道:“小子,比不比吧,不比就认输!”
玉面小郎君笑道:“我玉面小郎君乃是谦谦君子,从不与人动刀动枪。你还是换个别的!”
黑子在一旁双臂抱胸,一脸冷笑,“道儿已经划下来了,是你说改就能改的?”
好不容易抓住对方一处软肋,他们岂能轻易放手。
玉面小郎君把脸转向顺子,苦兮兮道:“哥,这玩意儿俺玩是玩过,可真的拿不出手。”
顺子想看看他接下来怎么出手,故意冷冷道:“那就认输,不是还有第三局么!赢了第三局,还是你胜出!”
“他们这帮人没一个好东西,谁知道他们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哥,你这么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就真的见死不救?哪有你这么当哥的?”
这小子变脸真快,立即在顺子面前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顺子坚定摇头,决不为他妖言所惑:“要想赢,就拿出你自己的本事!”
玉面小郎君还想再说什么,只听对面的长脸汉子一声长笑,“哈哈哈,没想到你们两个,竟然一对怂包软蛋!手艺怕都是师娘教的吧?”
在他身后,其余几人一起发出一阵哄笑,猥琐中带着银荡。
师娘教的,在江湖中是句骂人话,其中所包含的意思极为肮脏。
自从柳如烟出现以来,为了让顺子专心练功,她不仅照顾了他们师徒的生活起居,更是传了顺子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
虽然顺子一天天在柳如烟面前溜须拍马,可心里对师娘十分敬重。
此时对方的言语辱及师娘,让顺子胸中怒火顿时升腾而起。
他向前跨出一步,怒道:“这第二局,我接了!”
玉面小郎君向他竖起大拇指:“哥,够意思!”
长脸汉子嘿嘿一笑,显然觉得这一局胜券在握。他朝朱三和大头挥了挥手,道:“你们先来!”
大头拿了一摞报纸在朱三面前站定,说道:“三哥,下手准点,只能割破第十二层报纸,要是割破了十三层,或是只割破了十一层,就算我们输!”
微弱的灯光下,朱三取出一片锋利的刀片夹在两指之间。
他朝着大头跟前走近几步,猛然挥动手臂。
嗤啦!
大头双手间的报纸应声而开,只剩下了几层连在一起。
黑子上前数了数:“1,2,3...12!一层不多,一层不少。”
顺子怕他们使诈,走近一看,果然是割破了十二层,但是第十三层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
要是再多用一点力,第十三层铁定就要裂开,手艺还是糙了点。
顺子嘴角向上翘起,发出一声冷笑。
朱三有些得意,傲慢地看向顺子,说道:“该你了!”
长脸汉子挥手示意暂停,说道:“两位小兄弟都是道上的高人,岂能跟咱们一样?”
他随即转脸看向顺子:“十三层半,就说你行不行吧!”
划开半层的难度,可比划开一层的难度高多了。这旧报纸又脆又硬,对力度的把握要求更高,跟朱三的十二层绝对不在一个层次。
玉面小郎君虽然不擅长玩刀,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他立即反驳道:“俺承认,咱们兄弟是风流倜傥,是玉树临风,可这招谁惹谁了?你们这么比,不公平!”
长脸汉子冷笑道:“跟老子讲公平?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顺子知道跟他们掰扯这些没用,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玉面小郎君,哥哥我今天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