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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玩意维护生命体征,自己那还需要准备那么多药物和器械。
“大概是麻沸散吧。”
张小天猜测道。
“是麻沸散!”
董奉打完下手,接下来就只能看华佗的了,闻言,点头确定道。
“真的是麻沸散?不可能吧,这不是失传了么?我记得是那个古代的名医的不传之秘来着。”
赵逢礼挠着脑袋,记忆仿佛被盖住了一片薄纱,明明那个名字戳破一层窗户纸就能想起来,却又似乎永远从脑海里抹除一般,难受无比。
另外几个人也是同样如此。
华佗此时手底不停,两只手以一个非常怪异的姿势起手。
轻轻的拍打着姜老的身体,或轻或重,或捏或揉。
不尽相同。
“这是在干嘛?”
赵逢礼这几天问的为什么,比上学那会都要多,不是他才疏学浅,是他真看不懂,这按摩推拿跟脑梗死会有什么关系。
“小老板,帮忙取两条水蛭进来!”
姜老的身体随着拍打越来越红,额头也开始冒起了白色的热气。
“水蛭?”
张小天闻言,只能依言出门。
手术室门一开,张小天顿时被一群人给围住。
“怎么样!姜老怎么样了。”
“没事了吧!医生!”
人还没有推出来,要不是老人家站在前边,甚至有人想冲进去看个究竟。
“院长,有没有水蛭!”
张小天没有搭理这群人,救人如救火。
“水蛭,这东西我们医院没有,你做个手术要这东西做什么?”
欧阳院长摇了摇头,有些担心几个赤脚医生乱来。
时间不等人,张小天也不想在这耗着,只能去周边的药店去寻。
“你是要水蛭是吧,小邱,我记得特种训练科养了些这玩意,你让他们马上送过来!”
老人家看了张小天一眼,没有问为什么。
你需要什么支持,我可以给你。
只问结果!不问过程!
等待总是漫长的,半个小时,就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抱着一个玻璃罐子,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
罐子里,蚂蟥互相纠缠在一起,粘液顺着玻璃罐子直往下流。
心理素质捎差的,甚至都忍不住干呕起来。
老人家面不改色,接过玻璃罐子递给张小天:“拜托了。”
目送张小天进入手术室,门嘭然关上。
“好了好了,都坐下来。”
老人家轻松的笑了笑,然后招呼欧阳院长以及跟来的几人坐下来。
见到明显一下轻松下来的老人家,欧阳院长有些好奇“老首长,您看出什么门道了?”
他指的是张小天的土方子。
老人家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手上戴着已经脱了漆的腕表。
“两个小时了,如果手术失败早就送出来了,而刚刚那个小伙子,脸上并没有什么担心,说明情况就算没有变好,也不至于变坏,我不是会看病,我是会看人!”
话一说完,满屋赞誉,个个夸老人家慧眼如炬。
只有几个医生心里没有一点底,脸上的强打着笑容。
姜老爷子怕是救不过来了,捧这么高,待会摔起来,恐怕就是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