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最美的。”
芍药:....................
#公主好像脑子摔坏了怎么办#
打发走芍药,鱼笙又陷入咸鱼时刻,还是那种都不愿翻身的咸鱼。
她是一只没有理想的咸鱼。
“公主,太子殿下来了。”一个有些眼生的侍女恭敬的对着鱼笙施礼,应该是芍药走后新安排的人。
那位太子殿下不好好待在自己寝宫,不去为国奉献,不去在百姓面前刷好感,不去为自己后半生幸福奋斗,来找自己干什么。
闲得蛋疼吗?
鱼笙表示自己只想好好做一条没有理想的咸鱼,有些敷衍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马上就去迎接。
“太子殿下。”鱼笙对着面前男子,没有施礼。
“之前不都喊皇兄的吗,几日不见,倒是生疏了?”
纪迟有些失笑,以为“纪脉脉”在怪自己这几日没有来找她,但他这几日确实太忙,但她最近的事情自己却也没有落下,只是她不知道罢。
纪迟没有穿正经的太子服饰,一拢红衣,玄纹云袖,他没有笑,但是眼神里却含着对鱼笙的笑意。
鱼笙淡淡收回目光,依着纪迟的话顺下去:
“皇兄今日怎有空来找我了?”
“怎么?没事还不让皇兄来看看你了?”说着还摇头叹息一声:“女大不中留啊。”
要是能一直留着就好了,纪迟压下心里的欲望,表面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欲望的种子已经埋在心里,已经不能再拔出来了。
这次没有再顺下去,鱼笙喝了口清茶,淡淡的清香在口腔里散开。
“听说皇兄把忆语的路给折断了?”
鱼笙直言直语,纪脉脉与纪迟之间关系甚好,没有什么可拐弯抹角的,那都是给外人演的。
“那种不安好心之人不适宜朝廷。”
纪迟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着眼睛说瞎话,鱼笙有些疑惑的撇了他一眼,没有揭穿。
“嗯。”鱼笙垂眼,眼里忽闪而过一丝光芒。
“皇妹晚上宫宴有何安排吗?”
纪迟表面还是风淡云轻的模样,但内心已紧张无比,手都有些出汗。
“能有何安排?”鱼笙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宫宴不都是尽显才华,欢歌曼舞之时吗?
“皇妹不是一向不喜这些?我新运来一艘船,准备在宫宴同父皇打个招呼后便去莲花池游玩,还能摘些莲花,想问皇妹意下如何,是否要同我一起?”
鬼知道纪迟说这些的时候有多紧张,面对心爱之人的小雏鸟还是很羞涩的,能顶着一副面不改色的面孔已经不易了。
鱼笙看透了他内心所想,只是今晚忆语那未婚妻就有消息了,她也有事。更何况原主对这位太子也只是尊敬和亲近,没有爱意。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过分给予对方憧憬。那只会让他陷入更深的深渊。
鱼笙知道这个道理,眉头微皱,脸色有些纠结,一脸不好意思和遗憾的对纪吃说着:
“皇兄,我大概是有安排的。”
纪迟有些遗憾,面色也微微流露出些失落,随机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既然如此,甚是可惜了。皇兄还要去处理些政务,就不扰皇妹休息了。”
纪迟有些不舍的离开,能挤出时间来这里一趟已是不易,最近北方暴乱,搞得朝廷不得安宁,父皇给予自己重任,自然不能让众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