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罢了,你们的儿子、孙子、孙子的孙子,必将指着你们的脊梁骨骂!”
此话一出。
那边总算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
有人开始讨论起来。
林笑生的野心,不少人都很清楚。
他们也知道若没有这场战争,也一定会有另一场。
可叛国之罪相比之下,都没有见死不救来的直接。
毕竟谋反若侥幸赢了,历史便可由巡夜人亲自书写。
届时只需在李家的头上疯狂的破脏水就是了。
可一个女人,当着众将士的面被敌人侮辱折磨,大伙却无动于衷。
这样的事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
即便把李寒雪抹黑成多么不堪的一个人,后人终究会对形只影单的楚国郡主萌生同情心。
更何况,李寒雪又有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在。
可以想象到时候有多少后人会站在她那边。
“大统领,如果我们就这么袖手旁观看着李寒雪被折磨,会伤士气的!”
有一年轻巡夜人上来小声说道。
林笑生猛地回过头去,极其严肃的盯着那人。
“你懂什么叫因小失大吗?再说这样的话,本官便以扰乱军心把你处死!”
郑夏建眼疾手快,上去就给那人一记耳光。
众巡夜人只得再次安静下来。
那边旭日干看得直咂嘴。
“啧啧啧,无可救药了你们,算了,我也懒得跟你们废话,与一群懦夫为敌,真是一种耻辱!”
言罢。
旭日干从袖中摸出了一把鸾刀。
刀身长三寸左右。
屠夫们用来分离牲畜皮肉筋骨时,便用此刀。
旭日干将刀身在李寒雪面前晃了晃。
然后调侃道:“嫂子,想不到这么多男人,竟然不如你一个女人勇敢,你放心,我下手一定会很小心,定让你亲眼看看,你们楚国的男人是个什么窝囊样。”
说着。
旭日干便用鸾刀在李寒雪的脸上滑动。
他没有发力,更像是在调动李寒雪内心的恐惧。
心如死灰,并不是真正的死亡。
当既定的悲惨结果马上要发生时。
李寒雪终于哆嗦了起来。
“你...不得好死!”李寒雪颤声道。
旭日干用刀拍打李寒雪的脸:“都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怎么能说这种丧气话呢?”
说着,他便得意的大笑起来。
笑声之嚣张,仿佛在嘲讽对面那些无动于衷的巡夜人。
忽然。
有一阵哒哒的马蹄声融进了笑声之中。
不知是不是因为草原太空旷的原因。
那马蹄声听上去格外清晰。
众乌弥士兵回头望去。
就见后方不远处的一座矮丘上,正有一匹黑马疾驰而来。
看清楚那马上之人后,好些乌弥士兵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旭日干认出了自己的马。
更认出了那马上之人。
他颇为诧异的蹙着眉头,安静望着那马背上的人。
没过多久。
那一人一马便来到了矮丘的最高处。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望着乌泱泱的大军。
双眸冷得像结了冰。
“你今天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算拼了命,也必将你旭日干变成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