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便能够解决的。”陆天明淡漠道。
李残生没有回答,只是将双膝抱得更紧了一些。
“不说话更不能解决问题,以旭日干的性格,你多半凶多吉少,更何况,现在连我都被牵扯蹲了大牢,如今咱俩可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即便有些什么法子,可被缚了手脚,又如何去实施?”陆天明微怒道。
李残生终于抬头。
却也只是快速的瞥了陆天明一眼。
接着又埋下头,小声念叨了句“实在抱歉”。
陆天明的眼皮情不自禁的跳动着。
面对半天放不出个响屁的害人精。
他总算再无法保持淡定。
破天荒激动的骂道:“你真特娘的脑子有病!你对得起墩子,对得起我吗?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自私的人!跟疯了一样非得去找旭日干的麻烦,你那朋友是被他杀了还是怎么了?就必须拼着命不要,做出这档子傻事?”
听闻此言。
李残生竟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一度还抹了几把眼泪。
再配上被鲜血染得愈发通透的黑衣,看上去何止一个惨字。
相处这么些时日以来。
陆天明从未见过李残生如此模样。
即便当时在木苏镇,同乌弥国枢密院二品大员根赖拼杀时,李残生也没露出如此绝望和难受的表情。
一个生性冷漠的人突然一反常态。
让陆天明看出了些许端倪。
于是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后,问道:“那家伙真被他杀了?”
李残生戚戚然点了点头。
沉吟片刻后又道:“我知道此行很危险,但旭日干是我唯一能够打听到他下落的途径,而且我也没想到会把你牵扯进来。
昨天晚上故意找你喝酒,不单单只是担心你影响我行动,还有一个原因是想把你灌醉,制造出你不在场不知情的证据。”
陆天明气笑了:“这么蠢的事情,还好我不知情,不然我非得给你两个大嘴巴子不可!”
可随即他又觉得自己跟李残生关系没那么亲近。
于是淡淡道:“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怎么责怪你都不能改变结局,以后啊,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我不会去询问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你也别想着找我帮忙,像你这么自私的人,早点死对大家都好!”
言罢。
陆天明便将双手拢进袖中,然后靠着笼子闭上了眼睛。
李残生神色黯然,理亏的她往角落里挤了挤,同样沉默不言。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
塔克送饭的时候。
见李残生笼子里的饭菜没有动过。
便上前劝道:“你还是吃点吧,估摸着还有几天就要送你上路了,临死前,总不能做个饿死鬼吧?”
李残生冷冷望向塔克,寒声道:“我很清楚你在想什么,又何必摆出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
塔克冷哼道:“我确实怕你饿死,但是受罪的是你自己,若你真撑不住了,我师父有很多方法让你死不掉。”
李残生闻言,咬得下唇发白。
等塔克离开后。
李残生傻傻盯着牢笼边的饭菜。
可能是刚才塔克的话提醒了她。
小片刻后,她缓缓爬将过去,端起饭菜小口的咀嚼起来。
其吃饭的速度和动作相当缓慢。
一眼便能看出这不是斯文,而是身体无力。
就这状态,恐怕想自杀都做不到。
陆天明撇了撇嘴。
背过身对着李残生,毫无负担的吃起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