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奇香混合龙涎香的异象在凤辇里冉冉飘散。
一阵凉风吹起,公主拢了拢衣领,走进凤辇,把两重门帘放下,凤辇里顿时温暖如春。公主靠在软榻边,微眯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龙涎香。
睡意朦胧中,林天觉得口干舌燥,心头发慌,原始的野望在浑身上下游走。一具滑腻的身躯贴了上来,软软的嘴唇从脖子处摸索,终于寻到林天的嘴。林天双手抱住滑腻身躯,胸中火焰腾烧,只觉这把火能把两具躯体燃成灰烬。
河东道和永定府之间的官道上凉风骤起,数百军士拥着辆凤辇在夜色中疾行。突然天空中啪啦一声炸雷,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军士们身体挺地笔直,任凭风雨打在身上,驱马前行,队伍没有一点散乱。
参将张毅虽然文位是文举人,不过文心刚强,才气化诗为刀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当年与南蒙国为边界起争端,更是凭着敏锐的听力,在大雾中将南蒙一武举参将斩于马下。
今晚他敏锐的听力又发挥了作用,风雨中凤辇摇动频繁,低哼声和喘息声不时传来。张参将死捏缰绳,挟紧马鞍,琢磨到了洛阳必定要先找间花楼睡他一天一夜。
一夜风雨飘摇,林天从沉睡中悠悠醒来,公主坐在软榻边低头摆弄着个黑色玉佩。
“昨晚怎么睡那么死。”林天拍着额头坐起,突然发现浑身赤i裸,盯着公主道,“昨晚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公主抬头,满脸红晕,眼中雾气蒙蒙,“昨晚你睡得一点也不死啊,天快亮了才睡过去。干没干什么你不知道啊?让人家今天走路都有些难受。”
“昨晚那梦居然是真的?”林天揭开锦被一看,软榻上水渍斑斑,各种可疑痕迹一塌糊涂。抬头拉过公主抱在怀里,“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呐。”
“也是最后一个。”公主噘着嘴轻轻推开他,把黑色玉佩用绳挂在他脖子上又道,“这玉佩虽然只是个举人文宝,但危机关头或许也能帮你一点小忙。我希望你一直带在身边,看到它就等于看到我。”
捏着脖子上的黑色玉佩,林天有些怅然,“公主你的文位是什么?”
“以后别叫我公主,叫我龙儿。这世上只有母后和两个舅舅会这么叫我,再加一个你。”公主突然扑在林天身上,紧紧抱住他道,“大夏国女子把贞洁看得重逾性命,龙儿虽然已经破身,但破身也是你破的,所以你以后不能怪我。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拓宣龙儿的夫君。”
“公主……好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龙儿,秦佚大叔和云鹏兄很危险,我马上会赶去獠牙堡。不骗你,我也有可能会死在那里,所以这事你最好先不要声张。”林天长舒一口气。
公主站起,揭开门帘站在车前大喊,“西凉军你们给我听着,我仪嘉公主已经和李连鹤退婚,现在车上的是今年新晋举人林天。他已经是我拓宣龙儿的夫君。”
林天冲上去拉公主回凤辇,怒道,“你干嘛这么鲁莽,不让人知道,我死在獠牙堡后,你也可以再嫁啊。”
公主静静看着林天,“夫君,母后和舅舅的心思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二。我当着西凉军士说出这话,就是要借他们的口把你的身份传到我舅舅靖国元帅明珠耳中。我身在皇家,身不由己。如果注定失去皇兄,绝不能再能失去你。”
林天轻轻揽过公主肩膀,仰头不让她看见自己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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