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自己再吃王强的醋也不是回事。
不久,人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温学知和付舟一副被人下毒了的样子,哭丧着脸,掐着点回到座位上。
付舟动了动鼻子,闻到一股久违的味道,破口大喊:“我去你俩是人吗?我们在那被食堂荼毒,你们在这又是排骨又是鱼。”
“已经扔了啊......”程稚无辜地眨了眨眼。
付舟拍了拍桌子:“你们吃得这么香,不留下点味道都难好吗?”
温学知跟道:“许爷不道德啊,添一双筷子又不会怎样。”
“我有义务照顾我未来媳妇儿,没义务照顾你俩。”
“我,操,留条生路,谢谢。”付舟夸张的掐住自己人中,一副马上要昏过去的样子。
午自修的铃声如约而至,但是章丽丽过了十分钟还不来。
温学知虽然平时风风火火,但诸如学习这类的正事,一般都很认真。刚好这张卷子不太懂,皱了皱眉:“不应该啊,平时她不提早来就算良心发现了,我还等着听呢。”
周柔柔作为班长,责任感爆棚,马上去了办公室。
“章老师家里突然有点事情,去医院了。执行之前的一帮一小组。”周柔柔带回了一叠纸,在讲台上理了理,点了人数整整齐齐数了一遍:“卷子答案现在发下来,老师说上面解析很清楚,不懂的讨论讨论就行。位子随便换,声音不要太大。”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周柔柔的目光炽热地投在了许一程身上。
许一程一想到那个分组,脸黑了一半,侧头小声道:“咱俩要不去办公室做竞赛卷子?”
“搞特殊不太好吧。”程稚说完起身就要换座位去了。
许一程伸手握住她白皙的手腕,拉了下来:“坐着。”
整个班都搬着椅子走来走去,只有他们两个人雷打不动,一股清流。
“那他们坐哪?”程稚把手抽了出来。
“地上也行,随他们。”
付舟拿着卷子路过恰好听见这对话,心道,很好这很许爷,
最后周柔柔和王强坐在温学知和付舟的位置。许一程丝毫没有转过去当个“好老师”的打算。
聊天也好讲题也好,教室里一片热火朝天。周柔柔此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轻声道:“许一程?”
空气凝固了几秒。
程稚无奈,见许一程没有反应,尴尬地笑了笑,硬着头皮抓着卷子转过去:“我数学不太好,但是我们可以...讨论讨论?”
“啊?”周柔柔没反应过来,程稚单科真的比不上她:“哦哦,好。”
许一程嗤笑,这丫头真是豁出去了,为了给周柔柔解围,数学都教。摇摇头,“行吧我讲,你们仨听着。”
程稚闻言一挑眉,如释重负。
周柔柔脸上失落的神色淡下去几分,眸子里闪过些光。
“这题先画个辅助线垂直OB,然后设元......”
许一程语速不快,但是话都很简单,听的人脑子要转一会儿才懂。王强已经脱节了。
“等等,为什么ob就等于ac了?”周柔柔听的很仔细。
许一程懒懒地撑着脑袋,黑色中性笔在骨节分明的手上转了几个圈,目光落在程稚认真的小脸上:“你懂了吗?”
程稚闻声抬眸,其实已经懂了,差不多题型之前许一程已经给自己讲过一遍了。但又看了看周柔柔,跟道“ob为什么等于ac。”
“行。”
即使知道程稚是为了周柔柔,但许一程还是有求必应,仔仔细细又讲了一遍。
时间过了很久,但四个人就一直停在那道题。就因为讲的太细,周柔柔是听懂了,程稚反倒听傻了。
不一会儿就下课铃声又响了,付舟大梦初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立马搬着拽了卷子往回走。
温学知也完事了,但周柔柔不走,她也不好硬把人拽走。毕竟是女生。
付舟远远看着许一程这副不耐烦还忍着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头偏过去些打趣道:“温学知,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有屁快放,别铺垫了。”
“学生时代最帅的男生有两种,一种是在外打架的,一种是坐在教室里讲题的。”付舟顿了顿:“看看咱许爷,已经从第一种被迫变成了第二种。乍一眼是不是还挺根正苗红的?”
温学知缓缓点了点头,又道:“等会儿,原话是打球吧?”
“打架比打球更符合许爷的人生历程。”
“也是。”
两个人终于走了,程稚也听懂了。许一程食指和大拇指揉在太阳穴上,缓缓吐出一口气。
“程稚。”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许一程认真道:“喝奶茶容易傻,看来这不是假的。”
程稚不自觉地摸了摸脸:“我以后不喝了......”
果然是许一程一贯的作风,说不能喝奶茶了晚上程稚果然没奶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