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啥事,有惊无险。”
李有才缓缓的止住了咳嗽,冷哼一声:“他要是真出了啥事,我这半死不活的药罐子,可没法子帮他!”
谢瑾澜很是不赞同的看着他:“表姨夫,你别总是这么说你自己。”
李有才苦笑着摆了摆手:“大牛这人脾气太直,说话经常得罪人。在他找到个伴之前,我怎么放心丢下他一个人,就这么去了呢?”
墨砚说了好一些俏皮话,才让李有才的心情好上了些许。
扶着李有才在床上躺下,给他掖了掖被子后,墨砚与一旁的谢瑾澜暗暗对视了一眼。
两人与李有才话别后,这才离开屋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准备上床安寝的谢瑾澜,墨砚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大人,您方才与李有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谢瑾澜动作未停,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半真半假。”
墨砚又问:“哪一半真?哪一半假?”
谢瑾澜靠坐在床头,拉过被子盖在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墨砚:“你看起来很好奇?”
墨砚心中一凛,赶紧嬉笑着摇了摇头:“不好奇不好奇,小的也只是随口一问。”
谢瑾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本官要睡了,你快些把蜡烛熄了。”
说着,就往床上一躺,把被子往肩上拉了拉,而后闭上了双眼。
墨砚掩住自己眼中的郁闷,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即起身吹灭了烛台上的蜡烛,轻手轻脚的躺进了自己铺在地上的临时被窝......
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饭之后,李大牛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看着李大牛离去的方向,李有才纳闷的嘀咕了一声:“这孩子今儿个咋这么急?”
也就谢瑾澜猜到了李大牛为何会如此。
待墨砚与李有才出门后不久,谢瑾澜刚一开门,就与正准备敲门的陈主簿迎面遇上。
谢瑾澜微微一愣,而后笑道:“陈主簿又有新的发现?”
陈主簿点了点头,道:“家中可还有他人在?”
谢瑾澜侧身让陈主簿进了屋,随即关上了大门:“如今家中只余我一人。”
陈主簿朝谢瑾澜躬身行了个礼,道:“大人,下官派去王员外家查探消息的探子回来了。”
谢瑾澜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意微微收敛,随即与陈主簿一同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瞧着陈主簿面色凝重的模样,谢瑾澜不由得打趣了他一句:“陈主簿,王员外家的事情有进展,这不是好消息吗?你怎的还这副神情?”
陈主簿依旧愁眉不展:
“大人,王员外家的抄手游廊之所以会塌,是因着那日夜里,王员外的儿子王天赐发了脾气,让人把柱子给砸了。
究其原因,是因为王员外当日纳的那个小妾,王天赐前些时候也看上眼了,只是动作比王员外迟了一步。
事情已成定局,王天赐就算平日再如何嚣张跋扈,但亲爹的女人,他总是不会去染指的。
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砸了自家的抄手游廊,这要是传出去,就是一桩大大笑话。王员外自是不愿如此,这才把事情瞒的严严实实的。恰巧那晚刚好打了好几个响雷,不知情的人才会猜测那是被雷给劈塌了。
如此一来,王员外家所发生的事情,与李宝儿一案怕是毫无瓜葛,只是时机有些巧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