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下的恶事啊!为什么要害我的宝贝孙子啊!为什么死的不是小丫那个赔钱货啊......”
许是哭的太厉害了,铁柱娘时不时的打上几个哭嗝,好几次几乎快要哭晕了过去。
见着铁柱娘这般伤心欲绝的模样,众人本是动了恻隐之心。但听到从她口中说出的那些恶言恶语,他们的心绪顿时复杂了起来。
不由得,众人把视线投向了站在一旁,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铁柱媳妇。
也不知道这个当娘的,听着自家婆婆这么咒骂自己的亲生女儿,是个什么想法。
好不容易醒过来的铁根媳妇,在知道死的那个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之后,再一次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临安县县衙内院,一身材高大的捕快穿过走廊,急匆匆的朝主卧而去。
这时,一小厮打扮的男子打着哈欠拉开了房门,捕快的身影从他眼前一晃而过。
见此,小厮不由得取笑了一番:“李捕快你跑这么快干什么?赶着去投胎啊!”
李捕快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有人报案,我得赶紧去告诉大人!墨砚你也赶紧过来伺候大人梳洗吧!”
“那你快些去吧。我稍后就来。”墨砚又打了个哈欠,有些迷糊的转身回屋。
突然,他的动作顿住,惊恐的瞪大了双眼,随即赶紧追着前方的李捕头喊了一句:
“李捕快,这事你先去告诉陈主簿,大人那边稍后我会去说的。”
大人的起床气可是严重的很。届时李捕快挨训也就算了,他可不想做那一条被殃及的池鱼!
李捕快闻言,脚步突然一顿。
“哎呦!”身后赶来的墨砚一个没注意,直接撞上了那硬邦邦的后背。
“倒是我给急忘了,大人自任职以来,向来都是把事情丢给陈主簿做的。”
李捕快自言自语了一番,而后转身快步朝来时的方向离去。
墨砚捂着自己的鼻子,怒瞪着李捕快离去的背影。
直至看不见李捕快的身影,他才恨恨的说了句:“这人石头做的吗!这么硬!”
随即抬眼看了看太阳所处的位置:“天色还早,大人至少还要半个时辰后才起。”
轻轻揉着自己那撞得发疼的鼻子,墨砚嘴里嘀嘀咕咕:
“这一大清早的谁来报案啊?临安县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能有什么要紧的案子啊......”
......
墨砚打好了热水,正准备去伺候自家大人起床之际,正巧在途中碰上一青衣男子,遂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陈主簿早啊!”
陈主簿瞥了一眼墨砚手上冒着热气的面盆,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大人还未起身?”
似是早已习惯陈主簿这般态度,墨砚笑嘻嘻的回了一句:
“我家大人向来都是这个时辰起的,陈主簿你又不是不知道。陈主簿这是,有事找我家大人?不若随我一同前往?”
陈主簿双手往后一背:“也好。”
而后随着墨砚的步伐,往主卧走去。
主卧门外,墨砚轻轻的叩了叩房门,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大人,您起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