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会去找他道歉的。我刚刚去瞧过阿泽了,他身边的侍女说他疲倦得很,又歇下了,我也没见到人。”
“那,那张符纸?”
寒星儿拍了拍腰间的锦囊,说:“还在这儿呢。我也不敢冒然把它拿出来,太恐怖了。哥,你说怎么这么巧,你这边刚醒,阿泽那边也就醒了?”
寒战摇摇头,说:“你把这个锦囊给我吧,你看你这黑眼圈,好几天没睡好了吧?”
寒战瞧得不错,那天寒星儿刚到门口,就看见宋泽倒下怎么叫也醒不了,还有一张符纸到处乱跳,周围琵琶声歇斯底里,没有半点章法,难听得要死。她好不容易抓住那张符纸,符纸上的印着一张琵琶,四弦中断了一弦,噼里啪啦流着眼泪。她赶紧将它装进锁妖囊却只能锁着,那琵琶声依旧在耳边不停,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好一手拽着一个人把二人送到宋府。
到了晚上她翻遍了储物袋才找出师父给的一个锦囊,将锁妖囊里装进锦囊中,耳边这才消停。
可惜一道晚上就要入梦,梦中很不安生,偏偏白日醒来又忘个干净,所以一直也睡不好。
“算了吧,哥你才刚刚醒,再养几天我再给你吧,也就睡不好觉而已,没关系的。哥,我收到苏师叔的信了,你看一下。”
寒战接过信,说:“师父要过来?”
寒星儿点点头,说:“我看到你昏迷不醒,又被这琵琶折腾得心神不宁的,就写信给归元门了。估计除了师叔,宋门主也会一起回来。”
“你不是说宋夫人回来的吗?怎么宋门主没有回来?”
“嗯,听说,归元门的金夫人醒了,宋门主好像没走成。”
寒战看到桌上的药碗,指了指。寒星儿便把他端给他,星儿说:“这个,好像是爹留下的方子。”
“父亲,他来过了?”
寒星儿摇摇头,“不知道,这是阿娘递过来的,说是给你们喝上三天,肯定就醒了。”
寒战将药一饮而尽,寒星儿把它接过来继续搁置在那个茶托上,而茶托下面贴着一张没人注意到的符纸。
而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宋泽握着木盒里的另一张纸条,那是木鸽从先生那里带来的纸条。
片刻之后,她将纸条收拾妥当。
那日情急之下将夭下贴在了琵琶流血的心口上,本来只是抱了一丝丝希望或许能借此收服琵琶精,没想到还真的做到了。夭下居然这么厉害,她倒是真的没想到,只是刚刚听寒家兄妹所言,先生似乎来看过他们了,那先生知不知道琵琶精已经印在了夭下上面呢?
绢子突然推门而入,十分着急的样子。
“公子,不好了。有一个魔修过来说我们以多欺少,要我们放了他的朋友。”
这又是什么事情啊。
“他可说是什么朋友?你去找卫邵,让他解决去,还能让一个魔修丢了天心门的门面吗?对了,问清楚是谁捉了他的朋友,让他过去自己先和那魔修掰扯。”
“那魔修说的朋友就是公子你捉到的那个琵琶精,卫邵公子才让我过来请你的。”
宋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这边刚醒就有魔修闻着味道过来了,真是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