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废自己的仕途。结果就这般你就被带走,依着父皇性子也只会训斥几句。对伤他元气或者危及他朝廷位置根本毫无作用。”说完还越发皱着眉头看着啊梓,把自己手上的青花白茶杯往地上一扔。青筋都有点突出。
“那日孤原本是想探探他到底重不重视你,结果是看到了。但孤就想接着把事情闹大,最好人尽皆知。谁知道你一丁点配合都不给,一直蒙在他怀里。孤使眼色还是打暗示,给鬼看!”
这话听的,得把啊梓老血给吐出去。合着这太子想让自己配合一点暗示都不给。况且自己不配合是一回事,自己放的人怎么算?感情出了什么事没按着太子意愿走就乱棍打死自己,没出什么大问题就拉着申律京下水?这算盘打的敲敲响。深呼了口气,“您贵人怕是多忘事,忘了提前知会奴家一二。”
申律年脸色暗了暗,甩着自己的扇子道:“你怕不是个聪明人?还是,不是真心诚意想投报我?那种情形都看不出来。”
我还当真没看出来呢,指尖吧嗒着桌子。浅浅道:“那日说不到两三句就说要打板子,奴家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得有谁上前。您就这般让奴家配合?”
申律年不屑道:“区区勾栏贱婢的命值多少?想做本太子的人当真一点觉悟都没有?”
啊梓不与之对言,轻轻敲打着桌面,“如今朝廷涨势文官不都投了太子您的意了嘛?即使武官在怎么站在庆王身后,那也只会行兵打仗罢了。终究比不得。”
申律年嗤笑了一声,一手捶打在桌面上。望着眼前仍然不为所动的女人道;“倒是我小瞧了你,你也休得胡言乱语。”
啊梓抬头,瞄了一眼太子。无奈的笑了笑:“我胡不胡言,乱不乱语倒是不重要,我就想问问你当真容不下申律京嘛?”
似乎是察觉到对面那个女人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也用着平语道:“我还当真容不下。”
啊梓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眼神瞬息万变,“皇帝年事已高,归天乘龙之日越来越近。我能助你一早拿下那位置,扫平那些阻碍让你顺顺当当的坐在上边。我只要两件东西。”
“你到底是什么人?”心里疙瘩了一下,莫名的冷汗翻了翻。
“太子不是知道,也去差人查过了嘛?云沉楼花魁,你口中勾栏贱婢。”清点兰花指,望着太子无声的笑着。
看着眼前越发妖媚的女人,心中定了定神。若真能帮自己扫清点垃圾,让自己顺顺当当点儿。他倒是不介意对方是谁,反正自己留个心眼便好。“那你且说说你要哪两件东西?”
啊梓笑了笑,“要两个人的命加申律京。”
申律年挥袍,来回走了一圈。突然停下脚步,直盯着啊梓道;“取谁性命无所谓,但申律京是孤要折腾的人。”
啊梓走上前,微微福了一下身。笑着道;“那太子动他一分,我便杀你门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