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出去哪了?外面好玩不,说起来这个镇子我还没怎么逛过,结果明天就要进山了。”章鱼正用毛巾擦干自己的头发,他一直都不喜欢用吹风机。
“就出去走了走,不过你猜我碰着谁了?”
章鱼来了兴趣,“谁啊?许心雯?可以啊你小子,说说,什么时候把她给拿下。”
“你胡扯什么,我们之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哪里是你说的那么污秽。”
“哦~”章鱼使了个暧昧的眼色。
“唉你别扯开话题,我是碰见高老师了。”
“高老师?这位正常,你们说什么了,不会是夸我吧,这多不好意思。”
“你有病啊,我们没事夸你干什么?夸你在车上也睡得和猪一样,连那样的山路都没吵醒你吗?”
“你。”章鱼表示自己有句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他真是服了陈权这噎人的能力,不过他也有神技,那就是耍无赖,“训练家的事情能叫睡吗?”
“不叫睡叫死吗。”
“说不过你,我们还是说正经的吧,你们到底说什么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不正经的。
陈权哼哼着说,“其实也没说什么特别的,不过我老是觉得,高老师好像很有故事的样子。”
听了这话,章鱼神神秘秘地凑过来些些,压低了声音惊讶地说,“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亏他平时那么照顾你,你连这件事也不知道,”章鱼没好气地看了陈权一眼,接着说,“高老师以前是国家登山队的这你总知道吧?也不知道?我服了你了,我怎么记得我之前说过来着。”
“没有,你没有说过,没有。”陈权连忙否认,他总不能说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陈权了,有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吧。
“好吧,那就让爷给你说道说道这事。
正如我前面说的,高老师之前是国家登山队的,被称为是国家登山队有记录以来最年轻的队员,因为当时的珠穆朗玛峰顶有一只领地意识极强的急冻鸟,所以国内没有任何一支队伍能够登顶珠峰,高老师那一届已经是国家登山队对珠峰发起的第十次冲击了。”
“那他们成功了吗?”陈权追问。
“很明显,没有,而且那已经不能说是一次失败了,简直是惨败,登山队的队员在急冻鸟的风雪下几乎全部牺牲,只有一名队员活了下来。”
“就是高老师?”
“对。这件事想想就可怕,我都不知道高老师是怎么挺过来的,要是你死了,我肯定会一蹶不振的。”章鱼抱着陈权的手臂痛哭起来,陈权反手一个爆栗,炸毛道,“你才死了,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会努力挣钱给你烧纸的。”
“你怎么这样。”
“滚滚滚,看见你就烦心。”
“还是我们家小六尾最可爱,你会火焰漩涡了没有。”陈权转身去逗弄差不多已经吃完的六尾,六尾听见他的话,似懂非懂地张开嘴,嘴里的热度好像在渐渐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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