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早给我滚得远远的!”
当初交代聂氏只要大闹一场,别把怀孕的事说出去,让侯爷下不来台就好。谁知现在她不仅用腹中子嗣要挟侯爷,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弄伤了他,把她们精心谋划的牌局打得稀烂,实在是愚蠢至极!
桃红拦住谢玉媛:“奶奶消消气,为这小蹄子气坏了身子也太不值当!我有一计,或许比聂氏有用。”
“说来听听!”
桃红对着谢玉媛耳语一阵,谢玉媛听了眉开眼笑。
“二房留不得你这样的蠢货!你立刻去影姑娘院里领差事吧,可千万要把她服侍妥帖了!”谢玉媛奸笑着将杏香打发去疏影那儿,准备再看一场好戏。
疏影回来时从靠着长廊的后门进院,十分隐蔽,梨落在门口接应,除了她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知晓。
梨落从两个小丫头的嘴里打听到了前院发生的事,把后来聂氏如何撒泼、如何伤害侯爷、侯爷把她关起来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疏影听了。
“谅她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再不怕死,也不会在这样的场合闹起来。一定有幕后主使。”她完全不信聂氏能够凭着一己之力造势,也不信聂氏与陆澄有情,腹中孩儿难保不是他人的。
安月替她擦去浓眉,重新勾画了细细的弯月眉,“如果真的和姑娘说的一样,她们先输一局,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错,她们应该很快就会再次行动,要格外提防起来!”疏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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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杏香在午后鼻青脸肿地找到疏影,模样甚是难看。
杏香跪下来抓着她的衣服,哭喊道:“二奶奶将我赶了出来,我现在无处可去,只好来求影姑娘可怜我、收留我!姑娘一定要救救我啊!”
安月恨得牙痒痒,执意不让姑娘收留,她忘不了那天就是因为盯着杏香才被蛇咬了,脚腕上现在还疼。
疏影觉得其中必有蹊跷,想着不如假意留下杏香,将计就计,顺藤摸瓜地把偷信一事查清楚也好。
她俯身轻轻拂去杏香停留在她长袄下摆上的手,笑道:“我知道你小姑姑不久前殁了,你这是伤心过度,不是不会做事。但你终究是因为做错了事被罚出来,我院里未必要这样的丫鬟,怎么不去投个更好的主子,偏偏来我这儿呢?”
杏香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缘由,实在难以回答这刁钻的问题。
“罢了,我今天就给大姐姐个面子,让你留下来。你去给安月和梨落打下手,从干粗活开始吧!”
安月更加生气了,赌气说道:“我才不要你打下手!以后你跟着梨落去!”
梨落知道姑娘已经有安排,表现得很大度:“这倒好,我与她都是二房出来的,甚是相熟,保管不久以后她就能把这院里的事料理得妥妥帖帖!”
她满意地点点头,并不多管杏香,起身回了暖阁歇午。
杏香朝着疏影磕了几个头,梨落将她扶起来,带着她去了院子后头,把砍柴、烧水、洒扫一样样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