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在何处?
吾,亦是何人?
真亦是假,假亦是真,真真假假,吾,亦不清……
恍惚迷茫之间,目及之处,血色弥漫,似有一空灵女子仗剑而立,血染青衣,轻勾薄唇,微笑不散。似是雾里看花,朦胧一片。
汝,是何人?
为何汝身上清凌矜贵之意如此凌冽,又为何掺杂着些许痴意?
为何?到底是为何?
为何,汝痴之所在,不在情;而在性?
等等!!!
那白衣女子又是何人?为何,她要伤你?
答复!答复!我要一答复!
只一瞬,青衣女子便再无声息,只是,她仍以剑为杖,不曾倒地。白衣女子见此,若痴若狂,面上一片癫狂之意。朱唇微张,语之所过,尽显绝情。
微微妙语,尽至吾耳,以温声细语传声声恶语。
“为什么!你不过是一痴儿,为什么得尽荣宠,不过是投一好胎罢了,我不服!哈哈,书家,书家又如何,还不是因你愚钝,曾立下‘书语’,不得伤我害我吗?现虽是恨我至极,却又对我无可奈何,哈哈,真有意思,‘书语’一出,莫敢不从,这天下又有谁能杀的了我呢?哦,好像不包括阿夙呢,不过,可惜,阿夙可不忍杀我呢。我虽毁不了书家,但又不是气不死。呵呵,你说是不是呢?阿夙。阿夙,阿夙,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书家?阿夙?谁是阿夙?为何如此熟悉?头,头好痛,这是怎么回事?不,不我想起来了,我即是阿夙,阿夙即是我。亦是那青衣女子!
不不,应是书夙。吾,应是书夙。吾之姓,书。书字一出,莫敢不从的书。昔日尘世,如过往云烟,久飘不散。
阿笙,为何如此待我?
阿笙,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明白,告诉我好不好,阿笙……
“书夙,书夙,此时不醒,更待何时”一丝饱含沧桑,似是远古时的空明远音,如佛中真言般,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