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春么?”夏言冰问道。因为他也知道许长春在少林寺中地位特殊,武功最高,之前还曾经和王禅火拼,打了一个两败俱伤,只是这一次他重回西伯利亚,这么长时间以来却没有再主动和东北帮联系。
“不是许长春,是我在家里的一个师兄弟,现在好像是叫白宿。只是,我三十年前就已经被门派视为弃徒,而他从一生下来就进了慧字门里,我记得他,他却不一定还能记得起我来呢。不过许多年前的时候,我也听说他闯过一次少林寺,被人以重手法伤了膀胱经,成了一个天阉,不能人道,就是不知道这些年他怎么样了。”
“哦!”夏言冰点点头,稍微沉思了一下,便不再多说。倒不是他看不起白宿,也不是轻视与人,而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乱子是别人的,白宿再厉害现在也和他们东北帮没有关系,自然想的太多也是没用。
轻轻咳嗽一声,他话题一转,便转到了他们东北帮明天就要召开的“江东祭祖大会”上。
“这一次咱们出手对付王禅,事前工作做得不细致,以至于前面摊子铺的太大,如今情况一变,明天正曰子以来,却是有些尾大甩不掉的态势了。现在世界各地接到我们请帖的华人组织,纷纷到访,几百个组织的大佬,加上随行人员,保镖翻译,至少也有好几万人,一下子就叫俄罗斯政斧的神经紧张起来了,这些天西伯利亚多个和地区都有警察和军队在调动的迹象报上来……而且我还听说,这一次咱们的祭祖大会,已经引起了莫斯科方面的兴趣,如果明天真要出点事情的话,那咱们可就不好收场了。”
“咱们现在都是俄裔华人,有正规的身份摆在那里,况且大会已经得到当地政斧的批准,合理合法,只要不是公然叛乱,他们能拿咱们怎么样?”
费长房哼了一声,对于夏言冰的表现出来的忧虑很是不以为然。
而苏寒山这时候也是紧皱双眉,似乎心有所想。听到他们两人这么一讲,也是觉得事情有点蹊跷,关于江东祭祖大会,居然会引起了莫斯科的关注,他倒是不太惊讶,东北帮作为全是华人的黑帮组织,几百年来从来就是政斧眼中的不安定因素,如果不是这几十年里,俄罗斯政局历经了数次危机变化,放在还是斯大林统治的苏联时代,肯定早就动用军队对他们进行全国范围的围剿抓捕了。
“按照我们的本意只是要借这次大会作为掩护,邀请天下同道一起对付王禅而已,但目前的形式似乎已经有些失控,不但是咱们邀请来的那些同道,就连许多没有接到消息的华人社团也纷至沓来,齐聚于此,这些都是意料之外的变化。就仿佛是这件事背后有人在幕后狠狠的推了一把似地,莫不是林家在背后搞的鬼吧?从这一点上来讲,咱们今天被迫和王禅达成和解,倒也并非完全就是坏事,只要咱们远离事件的中心,那自然一切阴谋手段都是无用的。只是没有想到那白宿竟然也会来到俄罗斯,对我而言却是一个大大的麻烦呀!”
“要不然,干脆我就去找那王禅,若能得了他帮助,杀了白宿,也算了却我心头隐患,不然被他知道我现在东北帮中,早晚有一天也会杀上门来的……”
却原来苏寒山和白宿三十几年前都是峨眉门下最杰出的弟子门人,若不是后来苏寒山跑来俄罗斯避难,“慧字门”的传人还不一定是哪一个呢!
“你们几个以后打算怎么做?
与此同时,新西伯利亚城市最靠近郊区的飞起工厂之中,王禅稳稳当当的居中而坐,对面是吴钟等八个浑身彪悍气息的年轻人,他们都刚和王禅送走了周林,又得了王禅之助,完好无损的从东北帮中走出来,现在都对王禅感恩戴德,心怀感激。
王禅自从出了西伯利亚原始大森林,短短一两天的功夫,先是逼走了来势汹汹的美国洪门,抓了孙长庚,随后有连夜二进韩国跆拳道总会,杀掉安在道和佐藤右卫门,逼得东北帮不得不放人。今天下午还单身一人走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就压服东北帮九位大佬,一路上东北西走,时间安排的紧紧的,根本没有时间理会其他的一些事情。
而他现在已经解决了东北帮这条地头蛇的窥伺,剩下的就只是要面对国内林家派来对付自己的那些高手了。不过这个事情,着急也没有用,王禅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什么来历,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以静制动,不然的话,瞎子摸象一样,胡来一阵,偌大一个新西伯利亚市,他找人都要花费巨量的时间和精力。
既然要以静制动,那么眼下要如何安顿吴钟这八个人就成了当务之急了。
这八个人虽然很熟悉当地的情况,平常时候也能帮上王禅一些忙,但身手本事都是一般,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不但帮不上什么忙,有的时候还会拖了自己的后腿。就如同之前,被东北帮找到挟持,如果不是自己出面,现在也早就不知死在何方了。
早在王禅从叶天士口里得到了后半本如同天书一般的《北极北斗紫微经歌》之后,把七杀化血刀炼入双手十指,就一直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按照书里记载的兵家之道,尝试姓的训练出一支只有在古代冷兵器战场上才有可能出现的兵家豢兵,从而将失传已久的兵家阵列之法重现于世。
排兵布阵之法本来就是兵家必修之术,遥想当年,两军阵前,千军万马,未曾冲杀之前,就有将帅居中调遣,排兵布阵,结下诸如方阵、圆阵、疏阵、数阵、锥行阵、雁行阵、钩形阵,玄襄阵,火阵,水阵等等阵型,一动百动,地裂天摇,杀气凌驾于九霄之上,破城灭国,无坚不摧,那是一种何等强大到了极点的力量。
所以在兵家神通没有彻底失传之前,两军沙场之上,哪怕是真正的神将也不敢轻犯险地,陷入敌军重围之中。就如同是那南宋岳王爷麾下名将杨再兴,掌中一条大铁枪,有万夫不当之勇,不也因为一时轻敌,在小商河落入十二万金兵重围,虽杀敌两千,手刃地方大将百人,终因寡不敌众神通耗尽,被金兀术万箭穿心而死。死后焚烧其尸体,竟然从灰烬中找出足足两升的箭簇来。其中惨烈可以想见一般!!
到了后来,岳飞死在杭州风波亭,兵家之道彻底断了传承。再有朝代更替,两军之间厮杀,便只剩下以兵家皮毛为蓝本的一些布阵法门,成了人海战术。
如果现在王禅能亲手训练出一支兵家豢兵来,任何想要和他为敌作对的人,就首先要自己掂量一下,能不能闯过王禅手下豢兵的一关,也能给王禅省掉好多麻烦。
但是他的这种想法想要实现,实在有些困难。
一来,兵家豢兵需要的是对自己忠心不二。在现代这年月,人心浮躁,耽于享乐,最难找的就是忠诚二字。况且一旦成了自己的豢兵,那就相当于是把一条命交给了别人,生死不由自主,这样的人实在不太好找。
二来,就算是把人全都找到了,他也不能保证祭炼成功。这些人心里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意识,便一切都要付诸流水,所有辛苦全都白费。稍不留神,不但找来的人要全部死去,连他自己也要受到反亟,铁定得不偿失。
而历史上训练豢兵的军中大将,最不缺少的就是这样的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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