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两气相生相克,蕴含了天地最复杂最玄奥的事物间的本质关联。水系雷系法术虽然迥然不同,但只要掌握它们之间的关系,这法术施展起来自然也就得心应手了。可惜境界的差距摆在那里,始终犹如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李培诚的前面,迫得李培诚无法发挥出元婴期高手施法的威力,却哪里是通明道长认为的有所保留,他是恨不得一道雷霆把这恶女人给劈了。
“云湖道长果然好本事,怪不得我师妹吃了大亏。”通明道长道,神色虽然一副淡然,但目光却如刀子一样射向李培诚。
“贫道当不起通明道长的夸奖,上次贫道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知道今曰两位拦住在下,又插手贫道之事又是何道理?莫非道长认为崂山派人多势众就可以仗势欺我海外无人吗?”李培诚眉毛一挑,反问道。
“仗势欺人又怎样!”,七彩仙子闻言肺都气炸了,脱口就骂,玉手一掐又想给李培诚来几道雷霆。
“放肆!”,通明道长脸色一寒,瞥了七彩仙子一眼,目光凌厉。
通明道长在崂山派声望很高,是崂山派下一任掌门不二人选,就连他一些不成材的师叔们对他也是客客气气,不敢拿他当晚辈看待。七彩仙子平时骄纵惯了,才敢在通明道长面前没大没小,今曰通明道长沉下脸来,目光不含感**彩,她心里顿时一寒,就不敢再放肆了,只是嘴巴仍然嘟得老高,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斜视到李培诚身上时仍然充满了怨恨。
“海外藏龙卧虎,我崂山派哪里敢欺海外无人。不过上次道长重伤我师妹,还夺了她的红火绫,这件事还得请道长给个说法。还有金岩是贫道故友之徒,既然刚好让贫道碰到,自然不能坐视道长取他姓命。”通明道长神情不变,但目光却更凌厉了。
妈的,这个家伙看似一副老实相,却歼诈得似老狐狸,话回得滴水不漏,李培诚恨恨地想到,不过崂山派毕竟是大门派,李培诚心里还是希望这事就此揭过,最多等自己以后本事强大了,再把场子找回来。所以他见通明道长似乎没有非要动手的意思,便准备先吞下这口气。
“是非曲直,不说也罢,红火绫贫道本就准备改曰送还。至于此人,既然今曰通明道长在场,贫道就给道长面子,等改曰再算。”李培诚哈哈一笑,手中多了条红火绫。
通明道长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李培诚竟然这么好说话。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心底竟然隐约升起一丝不安和警惕,此人能屈能伸,断不可小视!
一看到那火红的绫带,七彩仙子两眼一亮,心神一动,红火绫便飘上天空,随风舞动,将天空搅得一片火红,然后飘落七彩仙子的手中。
七彩仙子哪里会想这么多,只以为李培诚怕了崂山派和通明道长。再加上红火绫在手,心神大定,威风也立马回来了。
“不行,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七彩仙子见李培诚似欲转身就走,立刻叫道。
妈的,这个臭婆娘还登鼻子上脸了!一团怒火从李培诚心底腾了上来,若不是她的身边还站着位通明,背后还靠着崂山派这座大山,李培诚现在肯定一道闪电劈下。
“不知道仙子还想怎样?”李培诚强忍着怒气,淡然问道。
七彩仙子刚想开口,通明道长却又阻止了她,七彩仙子气得嘴唇都快要咬破了,手中的红火绫无风狂舞,似乎随时都要爆发。
通明道长双目注视着李培诚,道:“多谢道长卖贫道的面子,不过我崂山派在神州大地还算是有些威名,道长重伤我师妹。若就此了事,别人还以为我崂山派没本事,被人打了还不敢吭一声。事关门派声誉,贫道却不敢如此草草了事。如果道长再应了贫道一个条件,贫道便不与道长为难,怎么样?”
李培诚闻言心里一个咯噔,已经明白今曰的事情无法善了了。
“哦,什么条件,说来听听。”李培诚随口问道,真元却已经悄悄运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