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药,屏退了所有人,江渭南才对谢娇娇说了事情的经过。
“那意思就是,秦大哥肯定了你爹和流寇山匪之间有联系了?”
江渭南纠正她道:“他现在已经不是我爹了。”
谢娇娇连忙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好好好,是我说错了。”
“那秦大哥可有说,具体什么时候去剿匪?”
江渭南坐了起来:“这倒没有,不过他也说了他在等一支军队。”
谢娇娇眼睛转了转:“既然如你所说,他要拿这次功绩回京城,那么便不会是朝廷派来的。”
说完盯着江渭南:“是你舅舅派来的?”
江渭南捏住她的手:“这就不知道了,可这些事,与咱们没有多大的关系,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朝堂之事,你我都不懂,也无需去猜想,左右他来这里只是打发时间,迟早都是要回京城的。”
谢娇娇赞同的点头,转而问他:“既然要剿匪,到时候定然会闹的人心惶惶,本来之前咱们说好了回村里,我觉得可以缓一缓,这路程虽短,怕也不太平,要不等秦大哥剿匪以后我们再回去?还有,我再给娘去个口信,让她也少上镇上,村里人多,若是真遇上什么,至少有人搭把手。”
江渭南点头,肚子传来一阵声响。
谢娇娇一笑:“还没吃饭吧,我让厨房热了饭菜来。”
江渭南点头。
接下来几日,算是风平浪静,因为江渭南养伤,两人就在家里待上了几日。
不过外头现在是满城风雨,所有人都听说县令大人准备亲自去剿匪了。
江淮安在家中听到蔡管事说的时候,不屑的笑道:“就咱们县令那个愣头青,能干成什么!还剿匪,怕是带着衙役去送死才是。”
说完,抬笔写下了书信,让蔡管事给那伙山匪送去。
蔡管事拿着信,直接出门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风声本就是秦放故意放出来的,在蔡管事出门的那一瞬,身后便跟了人。
眼见着这日子过去了许久,也未见县令大人有所动作,众人都纳闷呢,觉得这县令大人莫不是故意传出这么一回事,只是为了吓吓那些山匪不成?
众人还在期盼着,可眼见这马上都要端午了,县令都没有什么动作,大家便不再期待了。
而因为流寇山匪的缘故,秦放今年也没有举行龙舟比赛,毕竟这码头的商家,就算你举行比赛,那也是没心情参加的,秦放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江淮安见县令一直没有动作,心中嘲讽他嘴巴逞强,也嘲讽他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不去送死。
接着写了信又让蔡管事送出去,转身回到自己院子里跟他的小妾造小人去了。
只是这还没舒展开来,便又来了人。
“老爷,李娟儿又在寻死了!”
一听到这话,江淮安便没了兴致,气的从小妾身上爬了起来,穿好衣裳,搂着小妾去看柴房里的李娟儿去了。
李娟儿脚上有脚链,她身上现在是没有一件衣裳,雪白的皮肤上,现在些污秽不堪,蓬头垢面,根本就看不出以前的模样了。
江淮安看她额头上有个包,还在微微的渗血出来。
让下人端来椅子,抱着小妾坐进他怀里。
小妾看着她这副模样,搂紧了江淮安,嘴里害怕的说道:“老爷,这人是谁啊,看着好生可怖。”
这小妾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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