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谢知礼他们家也知道这件事情了,谢知礼气的在屋里发了好大的火。
“她们犁不来地,可以叫我去啊,一天十文钱,硬生生的让外人赚了,那姓李的整日里在村里炫耀说,这帮谢娇娇他们犁地,中午两天都是有肉吃的,真是气死我了!”
周翠红只能听着,没办法开口说什么,她现在身子也重了,只想把肚子里的顾好,其他的等她生下了这胎再说。
谢知礼见没人搭理他,自己也觉得无趣,也就不再说什么。
谢家院子里,大房那边还有被火烧掉的痕迹,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谢知礼和周翠红把那边好好拾掇一下,看着还是一片废墟。
谢娇娇现在和清风楼的买卖也越来越稳定了,现在虽然冬至过去了,喝羊肉汤的人少了,但是有些人家这一个冬天也习惯了用这豆腐乳下饭,因此清风楼,基本上现在每个月还是会向谢娇娇固定定一批豆腐乳,以供店里的食客买,中间赚个差价。
这日,谢娇娇在饭桌上对孙如花说道:“娘,明日里我们上镇上再买些盐回来吧。”
“这家里不是还有盐吗?”
“家里的不够。”
孙如花本想说,这下个月的豆腐乳不是已经做成了吗?但是自己没有说出来。
她发现她的娇娇大了,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想法,要是她问的多了,倒显得不好了。
第二日,一家人就上镇上去了。
孙如花带着谢知义去买春天的衣裳,这半年时间,谢知义长的老快了,去年的衣裳那是短手短脚的,完全穿不上了。
谢娇娇则拿着银子去买盐,但是她觉得自己今日出门指定是没看黄历,这才到卖盐的铺子,就见江渭南从不远处的赌坊出来,两人还对视了一眼。
江渭南本来看起来都没什么精神的,可一看到她,立马眼睛瞪的老大了。
谢娇娇还来不及买盐,转身提着篮子就跑。
江渭南和他那两个跟班又在后面追,可是追了两条街,还是被谢娇娇给跑掉了。
其中一男子咬着牙骂道:“我草,这丫头属狗的吧,跑的这般快!”
江渭南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朝旁边的男人问道:“上次叫你打听这丫头的事情,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何虎挥动的扇子,深吸一口气回道:“打听...打听的差不多了,这不是你这过年都不在镇上,也就没来的及给你说嘛!”
接着便把自己打听的事情,给江渭南说了。
江渭南听完,冷哼一声:“下次咱们直接去她村里堵她!我看她还朝哪里跑!”
何虎听得都有些意外:“渭南,不是吧,真跟人家一姑娘杠上?你莫不是.....”
这话还没说完,和江渭南身边的另外一人就笑了起来。
江渭南一脚踢在他身上:“笑个屁!想什么呢你们,我看要是你被那臭丫头堵在巷子里暴打一顿,你服不服气。”
两人听他这样一说,原来是在上次那事情上赌气呢,两人对视一眼把住江渭南的肩膀:“既然这样,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咱们兄弟就陪你把那臭丫头给堵在路上,让你收拾回来。”
江渭南打了一个呵欠,摆着手上的折扇:“今日不去了,昨日里赌了一晚上,现在困的慌,先回去补个觉。”
说着人就转身走了,两人立马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