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成。
有的人当夜离开了,有的人第二天起床离开,还有的,根本不走,住下了,觉得这里会有一番热闹看。
湖边树林中有两座孤坟,一座是几个刺客合葬,一座是大辽皇帝耶律洪基。
每个人离开时,都过来瞧两眼。看看这两座坟,大觉感慨,贵为一国之君,在武林绝顶高手面前,也是生杀予夺。
这给了他们无穷的力量,萧月生便是一个榜样。有这般武功,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也可以决定天下人的命运!,
华灯初上,太湖居恢复了宁静,平台变得空旷,无量剑派的弟子们已经收拾出来了。
太湖居一楼,萧月生几人坐在一桌上,说说笑笑,柔和的灯光中,大厅内气氛温馨,让人放松。
厅内的气氛甚好,众人说说笑笑。一点儿没有大祸临头之象。
他们在商量着怎么办,安排好退路。
乔峰笑道:“我看呐,二弟,你还是跟我一起吧,咱们青峰帮如今虽不成气候,但方圆百里,风吹草动瞒不过!”
段誉想了想,摇头道:“大哥。这不妥,青峰帮的人帮不上忙。”
萧月生点头:“嗯,我若去了,反而会连累青峰帮,有害无益,况且。辽国人更多。”
乔峰摇头:“你即便不去,他们也不会放过青峰帮,现如今也无所谓了!”
萧月生笑道:“青峰帮现在还不成气候,需得小心呵护着,这样罢,回去后化整为零,换一个名号,换一个地方,如何?”
乔峰想了想,点头道:“嗯,虽有损前功,也算不错了!”
虚竹低头冥思苦想,抬头说道:“二哥,要不,你们去少林避一避吧。他们找不到那里的。”
萧月生呵呵笑了起来,摇摇头。
“二哥,他们辽人再蛮横,也不敢来少林耍威风罢?”虚竹忙道。
萧月生摆手,笑道:“这可成笑话了,找你们少林庇佑,可不成。”
段誉摇摇头:“四弟,二哥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高手,还要顾及脸面呢,不能去少林的,”况且。就怕少林也抵不住。”
虚竹看了看萧月生,无奈叹了口气,觉得
萧月生笑道:“其实,也不必看的太严重,当初刺杀西夏皇帝,西夏武林也是疯了一般,现在我还不是好好的?”
王语嫣抿嘴微笑,心下暗忖,当初可是狼狈得很。
段誉摇头:“辽国与西夏可不同,厉害愕多,二哥要小心”。
他身为大理王子,虽说不理国事。但也比常人知道得多。大体轮廓已经有了。
乔峰笑道:“这样罢,咱们兄弟四个嚣,在一块儿,若真有人来,一同御敌,可谓人生一大乐事”。
“不错!”段誉兴奋的点头,折扇用力一击掌心。
萧月生笑道:“奉兄,我要扫大伙的兴了,辽国的报复,会持续很久。我自保有余,你们要置身事外。隐于暗处,关键时候再出手。”
他这般一说,乔峰皱了皱眉头。段誉忙道:“二哥,这哪成,咱们岂能置身事外?!”
萧月生笑道:“放心罢,我有无量剑的弟子护着,安全无虞,他们除非是调集军队。否则,困不住咱们的。”
“嗯”二弟说得也有理”。乔峰沉吟片刻,点点头。
王语嫣低声道:“乔大哥,段公子,虚竹师父,咱们不要紧的,自有全身之道,不必担心
见王语嫣说话了,众点点头。不再多说。
,,
游骡与游驹想在当晚走,早早回去。聚贤庄没有人,不知会不会有事。一直不放心。
游坦之坚持再住两天,要跟春娘姑娘说一声再走。
两人一想,觉得有理,赞了游坦之两句,说他长大了,知道了礼节。知道感激,值得赞叹。
清晨时分,游坦之早早起来。出了帐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他伸懒腰,打量四周,不远处的小树林里有人在练功,旁边的太湖蒙着一层白雾,淡淡如纱,远处朦朦胧胧,如梦似幻。
今天的雾格外的大,空气有些清寒。他信步踱出,慢慢靠近湖边。木制平台上站了两个蓝衫青年,乃无量剑派的弟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仿佛两尊雕像。
游坦之忽然停下,定定看着两人
他们的身材削瘦,像是两株松树,劲拔据峻,自然流露出一股轩昂气息,令人不敢小觑。
他们的姿势很奇异,游坦之盯着瞧了片剪,恍惚之间,两人像燕子一般轻灵飘逸,片刻后,又像两只黑熊,厚重沉重,稳稳压着木台。
他心下奇怪,擦了擦眼睛,仔细盯着他们的动作,从脚到头,每一全部位都不放过,身体跟着摆出来。
动作一摆出来,自心底忽然涌出一股舒畅之感。仿佛走了很长的路。一下子坐在松软的草地上。
他大喜过望,知道自己蒙对了,这又是一种绝学。
一动不动,站了一会儿,越来越觉舒服,好像是浸到温水中,浑身上下被暖洋洋的气息包裹着。
忽然,一个蓝衫青年飘然落到他跟前,抱拳笑道:“游少侠不知有何吩咐?”
游坦之一怔,没想到他认得自己。忙道:“我”我想拜见春娘姑娘,不知可不,,?”
蓝衫青年点头:“少侠稍等。我去通禀一声。”
他颇为英俊,脸上带笑,和气从容。抱了抱拳,飘身飞起,掠着水面远去,渐渐融入白雾中。
游坦之长舒一口气,没想到他这般和气,一点儿没有武林高手的傲气。
他暗忖,若是换了一个人,有如此武功,早就傲视天下,断不会如此的平易近人。
他在聚贤庄,平日里常有武林人物来往,见多了少年英侠,稍有些名气,总有几分自命不凡。
他们即便表面谦逊,游坦之敏感。仍能感觉到他们骨子里的傲气,让他很不舒服,更觉自卑。,
他正出神想着事,耳边忽然传来清朗声音:“游少侠,春娘姑娘在太湖居,请随我来。”
他忙抬头,刚才的蓝衫青年笑着看他。
游坦之深深一礼:“多谢兄台!”
蓝衫青年微笑点头,侧身伸手延请,游坦之这才看到,前头停着一艘画肪,半大不大,却精致典雅。
他从没见过如此精致的画肪。却顾不得多看,随着蓝衫青年踏上去。画肪一荡,悠悠离开平台,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