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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出布帕,拭了拭嘴角,白了萧月生一眼:”观澜,这件事定有
你在后面捣鬼,是不是?”
萧月生忙不迭摇头:“散人可是冤枉我了!”
刀白凤明眸一凝,深深望向他,收回了雪白布帕,哼道:“誉儿我
知道,虽然会逃,却不会跑得那么远!”他自从有了你们这几个结义
兄弟,可算是有地方玩耍了”。
萧月生呵呵笑了笑:“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与段兄弟,乔兄,
还有虚竹兄弟情投意合,结为兄弟,在这些上也不算孤孤单单了!”
他这话说得心诚意切,是自本心。
他来到这些上。总有一股孤独之感,好像举世唯有一人,谁也不了
解自己,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但自从遇到了乔峰。段誉。还有虚竹。结义为兄弟之后,骤然之
间,孤独之感消失了,每想到他们,都觉得心中安定。
无论如何,天塌地裂,总有他们几个兄弟在身边,不离不弃,这种
充实的感觉,是男人特有的手足之情,女人很难体会。
“你们呀,就胡闹罢”。刀白凤摇头,轻哼道:“观澜,听说。你
得罪了西夏的皇帝?”
萧月生挑了挑眉毛,问他们何时知道的。
这个呀,想必武林都传遍了,说你是刺杀了西夏的皇帝”观
澜,是不是真的?”刀白凤关切的问,身子前探。
萧月生轻轻点头,苦笑一声。
“竟然是真的?!”段正淳失声惊叫。皱眉望着他,沉声道:“观
澜,我一直以为你行事稳重。没想到,竟做出这等事了!”
萧月生苦笑道:“本是想进去看看,好奇西夏的皇宫有什么高
手,没想到打出火气来了。”
“唉,”一国之君,你可没好日子过了!”段正淳摇头不已。不
停的长吁短叹。
刀白凤横他一眼,轻哼道:“瞧你愁的。怕什么?!,一国之君
又怎么啦?!”
段正淳苦笑道:“凤凰儿,西夏的皇帝与咱们大哥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皇帝!”刀白凤斜望着他。
段正淳摇头苦笑,不再多说,萧月生抿嘴微笑,与王语嫣对视一
眼,摇了摇头。
他知道,定是段正淳又惹到刀白凤了,她性子颇野,虽然做了王
妃,年纪已经不小,却仍带着白家女子的性子。
“观澜,你想必很难熬罢?”段正淳转头问。
萧月生笑着点头:“嗯,西夏的刺客很厉害,防不胜防,扰得我心
烦,而且,他们对付不了我。便开始动我的朋友。”
“西夏人就是无耻!”刀白凤恨恨哼道。
萧月生笑道:“王爷,散人,你们也要小心,凡是与我沾上关系
的,现在都危险
“哼,他们若敢来,准让他们来得回不得!”段正淳沉下脸一哼,
威严凛凛,颇是英武。
刀白凤却不吃他这一套,哼道:“连观澜都说厉害,你能对付得
了?,”我看,悬得很!”
段正淳笑了笑,没有反驳。只是与萧月生说话。
王语嫣一直默默听着,没有插嘴。刀白凤便不理会两个男人,拉着
她出去了。到了后花园,到一个小亭里说话。
萧月生也没有阻拦,与段正淳则到了练武场,切磋武功。
段正淳虽然生为王爷,却喜好武功,常到武林中闯荡,每次见到萧
月生都要切磋一回。
萧月生也没有推辞,段氏的武功,自有其高明之处,虽然没有六脉
神剑一般的威力,却精妙不凡。
他与段正淳切磋,偶尔点拨一下。得益也不少。
“王姑娘,你怎么认得观澜了?”刀白凤拉着王语嫣,坐在一间小
亭中,灯笼散着柔和的光。将小亭照亮。宛如白昼。
石桌上摆着瓜果之类,还有一些喝的,一个侍女轻轻倒了两杯,然
后慢慢退下去。
王语嫣脸色微红,摇头道:“我跟他只是偶尔遇到的。”
“观澜一身武功绝顶,天下无人可敌,更难得的是,知冷知热,对
女人极尊重,不像别的男人一样的粗鲁”。刀白凤抿嘴笑道。
王语嫣玉小脸更红,忙点点头。心下却有些矛盾,既想听她多说萧
观澜,又害羞难抑。
刀白凤打量她一眼,轻笑道:“观澜看着温和,骨子里却傲是
很,眼高于顶,你能得观澜看中,想必有过人之处的
王语嫣忙摇摇头。
刀白凤又笑道:“王姑娘,观澜可谓是当世的奇苏子,难得一见,
可莫要错过了。”
王语嫣脸红如熟透了的苹果,羞不可抑。
“不过,这样的家伙,也最容易花心,你可得小心了!”刀白凤又
恨恨哼了一声。
王语嫣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向她。
“来来,我颇有心得,传授一些驯夫之术,如何?”刀白凤招招
手,抿嘴轻笑。
“什么驯夫之术?”王语嫣好奇的问。
“就是怎么拴住男人的心,不让他花心!”刀白凤抿嘴微笑,觉得
这个王姑娘很天真。
王语嫣脸一红,忙摇摇头。
刀白凤轻笑一声,低声跟她说了起来。妾语嫣虽然害羞,想要拒
绝,却不知不觉的听在耳中。
股感觉节奏又慢下来了,我常犯这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