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却是不能让旁人晓得!”
“是,弟子遵命!”曲君儒重重点头。
“好罢,那就试试罢!”萧月生缓缓点头。
于是,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到自己跟前,盘膝坐下,放松身心。一动不能动,即使痛苦,也要挨着。
曲君儒坐到他身前,对面盘膝。阖上双眼,一动不动,身体放松,精神却不由的紧张起来。
萧月生轻飘飘一指,点上他眉心,随即眼睛阖上。
曲君儒的身子一颤,似是被电击了一下,随即身子微微颤抖,双眼皮不停的颤动,似是马上要睁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他却一直没有睁开。好像是陷入了睡梦中,眼皮颤动。身子颤动,却睁不开眼睛。
会儿过后,萧月生慢慢放下手。睁开眼睛,清光闪烁,宛如阳光照在晃动的清泉上。
看了一眼曲君儒,萧月生微微笑了笑,摇摇头。
这一篇心法,却是北冥神功的简体版,改头换面,没有那般神效,限利多多,但是,其弊处也不见。
这篇心法,如今成了无量剑法的心法,通过特定的招式,可以吸纳别人的内力,化为己用。
这样一来,限制了吸纳内力的难度,更加困难,但是,旁人也不会那般容易冲进来。
平常时候,他经脉并非畅能。唯有运起这篇心法,施展这部剑法时。方才通畅,可以吸纳内力。
但平常时候,却是不能吸纳内力的,这其中的玄妙,萧月生乃是综合了百家心法之长,融汇而成。
有了这部剑法,配以心法,则内力修炼必是水到渠成,轻而易举,进境自然奇快,虽没有他的快,但也足以惊人。
随后。他又将这套剑法与心法传于了无量剑其余十六人,包括容子矩,这个时候,他要练剑法的。
无量剑的诸人,如今的武功已经极高,内力也颇为深厚,平常苦练。加之高明的心法,还有丹药的增幅。
他们的进度,萧月生颇是满意,也不再了施行灌顶之法,只是灌了一些内力给曲君儒。
他的底子太薄,需得有种子。否则,想要进境,却是难之又难。
内力修炼,便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越深厚越是深厚,但开始一个雪球的生成,却是艰难。
萧月生直接省了他的艰难,直接灌以内力,精纯无比,以此为核,再修炼内力,却是容易了许多。
这其中的玄妙,曲君儒并不知,萧月生也不说与他知,只是让他按照心法修炼便走了。
随后的十余日功夫,曲君儒与无量剑十六人在一起,苦练剑法,心法,武功颇有几分进境。
而萧月生还有一事得忙,却是将洗髓丹化开,投入水中,让无量剑十七人的坐骑饮了,还有三骑,是方雪睛的坐骑,还有乔峰与阿朱的坐骑。
洗髓丹的药力极强,乃是他练的二级丹药,对于凡人而言,已经是无上灵药,他怕功力太强,马匹受不住,才化为二十份。
它们喝了水之后,开始拉稀。让众人吓了一大跳,生怕坐骑有什么三长两短,忧心异常。
他们都是爱马之人,坐骑如自己的孩子一般,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其痛苦外人难以领会。
萧月生的话极准,他们拉了一天。却是精神奕奕,越来越精神,嘶鸣之声宛如龙吟,响亮清越,越的神骏起来。
萧月生看了,舒了口气,也不枉自己的一颗洗髓丹,看起来,效果颇强,合了自己的心意。
乔峰见状,甚是欢喜,骑起了自己那匹枣红色的骏马,出了山谷,纵马再行,让它跑个痛快。
会儿,乔峰回来,大喜过望。对萧月生道:“萧兄弟,果然神效非凡,我的马儿跑起来,能比从前快一倍”
萧月生听得甚是得意,笑了笑。却装作不在意,摆摆手道:“没什么。理所应当罢了!”
乔峪摇头笑了起来,对他的修道倒有几分好奇。
从前,他对于萧月生修道,并不理解,也觉得他是枉费功夫,不如切实做几件大事,也不枉一身通天彻地的本事。
他有这么一身武功,却偏偏要做什么道士,修道,真是暴珍天物,浪费了这一身绝世的功夫,太过可惜了。
但此时,看到萧月生的丹药如此神奇,他却有些动摇,难不成,果然能够修至长生不死。
随即,他摇头微笑,世上哪有什么人长生不死,纵使三皇五帝,聪明天纵,不也乖乖死了吗?
这般一想,他又觉希望渺茫,再次否定。
但对萧月生却不再反对了,觉的萧兄弟这一身武功。可谓震烁古今。说不定,萧兄弟就是那个不同之人呢,能够修成长生不死呢!
“萧兄弟,咱们该出了!”乔峰把马儿放回去,回头便找萧月生,催促道。
他们本来继续扫荡大草原上的马贼,萧月生却忽然说,再等一阵子。要做一些事。
如今,乔峰见萧月生做的事。知道他是工欲善若事,先利其器,磨刀不误砍柴功。
见他忙碌完了,乔峰也知道,该开始了。
萧月生点头微笑:“好啊,乔兄。这一次咱们分开行洲,我带着门下弟子。你与姓夫人一起。再加卜雪脐。如何乔峰一怔,点头笑了起来:“好啊。有了雪猜,我就放心了!”
方雪晴的武功,乔峰自然晓得。而且越来越强,有士别三日,当专目相看之势。
自己动起手来,阿朱武功不成,有了方雪晴,自然可以保护阿朱,自己没有了后顾之忧,能够放开手脚,大开杀戒。
萧月生自怀里掏出一张地图。摊在地上,拿起一根枯枝,指指点点。笑道:“这里,咱们绕着这里。杀上一圈,十天之后返回来,如何?”
“甚好!”乔峰仔细打量一眼。重重点头,笑道:“萧兄弟,你到是心细,哪里来的地冉?”
萧月生笑了笑,颇感自豪的道:“是弟子们心细,他们亲自跑过,然后画下来。”
第二日,萧月生与乔峰两拨人站在山谷口。
方雪晴心中颇是不乐意,不能跟在公子身边,但表面上,却是笑靥如花,跟在阿朱身边,颇是欢快。
萧月生没有骑马,乔峰也牵着马。两人站在一起说话。
萧月生身后,十七个人骑在马匕。脸上戴着面具,稳稳当当,一动不动,像是十七尊雕像。
他们戴着的面具,乃是青铜所铸。个个狞厉恐怖,宛如厉鬼,令人一见心寒,加之他们精光闪烁的眼神。冷冽如电,更是吓人。
十七匹马也各自披挂盔甲,护着重要部位,这些盔甲皆是青铜所铸,铸着花纹,凶恶狞厉,宛如鬼怪。
远远看上去,人与马融为一体,像是一尊青铜骑士像。
若在从前,这么重的青铜甲,马根本跑不快,也跑不远,但它们吃了洗髓丹,却是大不相同,这些青铜甲轻若无物,它们毫不在意。
乔峰指了指那些骑士,摇头苦笑:“萧兄弟,你还真能折腾,弄出这么多的花样来!”
萧月生轻笑一声,道:“乔兄。我这可是在为你造势,一片苦心呐!”
乔峰摇头,笑了笑:“我可不用这些手段!”
两人已经极熟,意气相投,说话也不那般客气,直来直去,直斥其非。毫不拐弯抹角。
两人觉得这般更好,像是一家人,不必费心思揣摩,不必担心说错了话,得罪了对方。
萧月生摇头,呵呵笑道:“乔兄,有时候,这些手段可是见效极快的,省许多力气!”
“但愿如此罢!”乔峰摇头笑了笑。
弃月生也不多说,只是轻哼一声:“那好,咱们就拭目以待罢!”
乔岭也不甘示弱,哈哈大笑一声,转身上了马:“我倒要瞧一瞧。十日之后再见!”
说罢,大笑一声,一挟马腹。如一道箭矢射了出去。
“萧先生,再会!”阿朱抱拳轻笑一声,也纵马而去。
方雪晴迟疑一下,看了看萧月生。笑靥渐渐敛去,嘟着小嘴,低低唤了一声:“公子”
她仍耿耿于怀,不能跟公子在一起。明眸闪动,紧盯着他。
萧月生摆摆手,温声道:“雪晴,小心保护好乔大嫂,莫要大意,也不要伤着自己!”
“是,公子!”方雪晴轻轻点头。
“去罢!”萧月生摆摆手,笑道:“不过十天而已,快快走罢,别磨蹭了!”
“是!”方雪晴应了一声,又看了他两眼,方才依依不舍的打马而去,消失在远处。
大草原上,流花洱衅正午时分,一个商队正在河边休息,走了这么远的路,炎炎烈日之下。终于有清清的河水,他们大喜过望。纷纷踏进河里,尽情的泼洒着河水,清凉动人。
人们正在欢喜的戏着水,忽然有人嘶声大叫:“马贼!马贼!”
众人顿时大惊失色,马贼,在草原上令人闻风丧胆,但凡遇到,非死即伤,即使没有性命之险,那财物却也保不住的。
他们纷纷上岸,凑在一团,周围三十几个武士跑过来,护住了他们。让他们站在河边,万一不敌。便跑到河里,顺着河水往下,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
只听得滚滚马蹄声中,一阵人马奔涌而来,衣衫各样,却斤。个擎着刀。拿着剑,吆喝声不绝,打着呼啸,一看即知来者不善,乃是马贼。
武士之中,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老者,身形枯瘦,脸上满是皱纹,像是一株老松树。
他手按刀柄,微眯着眼睛,死死看着越来越近的马贼。
“陈前辈,他们是哪一帮马贼?”旁边一个中年人低声问,脸庞方正。浓眉大眼,透了一股正气来。
“看情形,应该是流风贼!”老者微眯着眼睛,嘶声说道。
他的嗓音古怪,似是被烟熏坏了一般,沙哑难听,说话似是桓费力气。不出声音来。
“流风贼?!”中年人脸色微变,沉声道:“好像他们不杀人罢?”
老者摇摇头,件声哼道:“全看他们的心情!,有时候心情不好。杀人,心情好了就不杀!”
“这如何是好?”中年男子低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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