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盘膝坐到炕上,接过筷子,跟乔三槐一起吃饭。
吃过饭后,他与乔三槐夫妇坐在枣树下乘凉,聊着一些闲话,问了一些乔
候的事情。
他脸上一直带笑,令人如沐春风,说话又颇有技巧,能与乔三槐搭上话,惹得他滔滔不绝。
乔三槐平常话不多,一天到晚只是做农活,说不了几句话,也没有说话的人,难得遇到萧月生这般一个对脾气的。
两人说着话,又拿出一坛酒来,就着小菜,一边喝着酒,一边摆起了龙门阵,兴致盎然。
这一夜,乔三槐喝醉了,话格外的多,惹得老太太骂了几句死老头子,摇头不已,却是带着笑意。
她对萧月生笑,小哥莫要见怪,自从峰儿走如果,老头子很久没这么高兴了,要感谢你呀。
萧月生笑呵呵的,说着客话,跟来到旁边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有旧,散着一股独特的旧气,他却不觉难受,反而有一种亲切之感,躺到炕上酣然入睡得极外香甜。
他便在这里住了下来乔三槐夫欢迎得很,白天在菜园里练功,晚上跟乔三槐在枣树下喝酒,摆着龙门阵又悠闲又自在。
这样的日子极是逍遥,月生乐不思蜀,不想再干别的想呆在这里,这么生活下去,也不想管阿朱的事了。
他中极外宁静,慢慢整理脑海中的招式曾经烙印下来的招式无一不精妙,一一被他翻出来,与其余招式互相启参照,去芜留菁,融会贯通。
这样的致功夫,令他武学突飞猛进日千里,他慢慢修改着无量剑法详这些精妙招式,无量剑法威力大增非先前可比。
这一日傍晚时分,三人坐下来吃饭月生忽然放下筷子,脸色沉了下来。
“怎么啦,萧小哥?”乔三槐一怔,笑呵呵的问。
两人如今的交情颇深,有点儿忘年交的意思,说话也随便起来。
萧月生眉头皱了皱,脸色松下来,微笑道:“乔公,乔婶,你们不用动弹,我出去看看!”
“究竟怎么啦?”乔三槐好奇的问。
萧月生摇头:“有一个武林好手要过来,不知是干什么的,小心一点为妙,我去应付一下。”
“是丐帮的人罢?”乔三槐笑了起来,道:“峰儿常派丐帮的人送一些衣食财物过来。”
萧月生摇摇头,推碗起来,站在门口,淡淡看着来人。
夕阳之下,一人飘飘而来,脚步轻捷,乍一看在远处,转眼间来到近前,身法极快。
他身材魁梧,高大威猛,一张脸浓眉大眼,看上去约有五六十岁,满脸的风霜之色,透着粗犷豪迈之气。
一双眸子顾盼之间,电光四射,显示出极深厚的内力,朝萧月生望一眼,如晴空一道霹雳。
萧月生皱眉,抱拳道:“阁下何方神圣,意欲何为?”
他却是事先晓得,乔三槐夫妇会被人杀害,他提前来此,便是想阻挡这一幕,两人委实无辜,可谓善无善报。
“你是哪里钻出来的小子?!”老者皱着眉头沉声哼道,语气一点儿不客气,神色不善。
“在下萧观澜,阁下来此有什么事么?”萧月生淡淡问道,双眼清光一闪,太清玉霞紫映观上经,施展读心之术。
他冷笑一声:“果然来者不善,你是来杀人的罢?!”
他已然读出老者的杀意,正是要杀乔三槐夫妇的。
老者脸色一变,眼中寒电迸射,猛然间捣出一拳来,低声哼道:“多管闲事,自寻死路,怨不得老夫!”
萧月生毫不客气,袖中左手五指轻弹,“嗤嗤嗤嗤”五道剑气射出,直袭老者胸口。
老者脸色一变,身后如有一根绳子扯着,猛的后退,度奇快,犹如壁虎伸舌吞虫。
飞退之时,他脚下还走着之形,堪堪避开剑气。